白景闲起身去房间里喊姬婵溪起床。

昨晚实在是太闹腾了,又得洗床单了。

搞不懂啊,虽然说人身体里大部分都是水,但姬婵溪的水未免也太多了吧?

他看着坐在床边的少女,少女乖巧地望着他,眼神尤为的澄澈干净,前所未见的清明。

她捏着白色小袜,一点一点的拉着,直到白色小袜完美贴合她的小脚。

她抬起小脚,在他面前展示,“好不好看?”

“好看哦。”

“嘻嘻。”姬婵溪不说话,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白景闲心领神会,从鞋柜里取出一双绣鞋,蹲下来,轻轻抓着她微微摆动的足踝,慢慢地放进绣鞋里。

“谢谢景闲师兄。”

“谢谢归谢谢,床单还是要洗的。”

“就不能不洗吗?”

“你不洗,今晚我们盖什么?”

姬婵溪涨红了脸,开始唯唯诺诺起来。

“行了,吃完饭再说。”

“喔。”

她跟着白景闲出了门,身上的黑裙面料轻薄,阳光照耀下近乎呈现半透明状态,胸脯前的衣料紧紧束缚着饱满的团儿,轻纱般的裙摆随风飘扬,白嫩嫩的小腿若隐若现。

今天的早饭很简单,几笼包子加豆浆。

有酸菜猪肉馅的,韭菜馅的,纯肉馅的,还有豆沙和芋泥馅的。

姬婵溪咬了一口豆沙包,满溢的豆沙差点要流出来,她急忙把整个豆沙包送入嘴里,塞得小嘴鼓鼓的,像只松鼠。

白景闲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她将绣鞋踢开,小巧的玉足顺着他的小腿慢慢往上攀,其间不时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他忽然有种想要拿包子夹玉足的冲动。

不行,太下头了,他可不想他的形象在姬婵溪心里彻底崩塌。

圆润的小趾慢慢爬到了他的大腿上,足弓微微绷紧,准备发起一次强而有力的袭击。

只是还没动脚,她的脚踝被白景闲一把抓住,抓着她的脚底开始挠起了痒痒。

姬婵溪戏谑的眼神不复存在,她强忍着笑意,只能着急又幽怨的瞪着她,片刻后,她还是忍不住了,院子里传来一阵嬉笑声。

抓着她的玉足玩了好一会儿,白景闲总算是松开了她,她拭去眼角的泪滴,小脚缩回裙摆下面,小声嘀咕着,“不给师兄玩了。”

“师妹小气鬼。”

“才不是,明明是景闲师兄太过分了。”

袜子很薄,她望着粉嫩嫩的小脚,眸子里露出几分羞涩。

是不穿袜子好玩呢,还是穿着好玩呢……

姬婵溪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还没等她问出口,门外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

听这叩门的调调,不是花雨澪也不是颜逐月,陌生人。

兴许是灵韵阁派来送货的人?

白景闲打开门,微微一愣。

“白公子早啊~”

“早。”

姬婵溪听着白景闲怪异的语调,忍不住抬起头,眸子里骤然升起一丝警惕。

门前站着一位狐族女子,火红长发用一根丝带系起,上面还有一个小巧的铃铛,那身露肩的檀木色长裙完美衬托出她的身段,相较于姬婵溪,她的胸脯属实过分,裙摆下紫色的轻纱摇曳,修长的美腿不加掩饰的暴露在空气中,肌肤白皙胜雪。

粉白的狐耳微微轻轻颤动,妖冶的红瞳似乎注意到了院子里的姬婵溪,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小女子是不是坏了白公子的事?”

“没有,快请进。”

楚琉璃毫不客气的坐下,双腿交叠,狐尾轻轻摆动。

白景闲给楚琉璃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姬婵溪眼里的警惕散了些。

“我没想到殿下会亲自来。”

“毕竟白公子算是小女子的贵客,小女子可不敢怠慢分毫。”

楚琉璃轻笑一声,纤手托着香腮,望着桌上的包子,眸光闪烁。

“粗茶淡饭,若是殿下不嫌弃的话,请。”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咯。”

她轻轻捏起一个包子,小咬一口,眼眸微微发亮,连着吃了好几个。

“不劳烦小女子星夜前来,这趟算是值了。”

“殿下吃慢点,小心噎着。”

楚琉璃接过他手里的水,咕噜咕噜的喝完,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公子有这般手艺,若是在凡间开起饭店,一辈子衣食无忧啊。”

“殿下太过抬举我了。”

“白公子也不必一直称呼我为殿下,听着怪不自在的,直呼我名字就好。”

楚琉璃俏皮的眨了眨眼,眸里满是期待。

白景闲轻轻点了点头,楚琉璃摩挲着纳戒,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推到他的面前。

“盒子里,是白公子要的六境灵兽精血,还请公子过目。”

木盒揭开,三滴血红的液体悬浮在透明的小瓶当中。

“这精血,隶属东域龙族,小女子思来想去,既然公子是用来淬炼肉体,龙族的精血再合适不过了。”

东域分为两块,分别由两大族统治。

龙土,由龙族统治;凤疆,由凤族统治。

龙族数量稀少,一滴六境龙族精血珍贵的很啊。

“多谢。”

“没什么,毕竟您是贵客,小女子也得给出点诚意不是吗?”

她的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笑意,与白景闲攀谈起来。

“说起来,家妹很高兴您安然无恙。”

“这话说的,”白景闲一时间哭笑不得,楚琉璃轻声说,“毕竟家妹很惦记您呢。”

她又与白景闲说起了些楚灵汐儿时的趣事,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她慢慢起身。

“小女子就不打扰白公子了,灵韵阁还有些要事要忙。”

姬婵溪松了口气,回眸,却见门口的楚琉璃搂着白景闲的脖子蹭啊蹭,临走前甚至还抛了个媚眼。

狐狸精!

她愤愤地望着楚琉璃离去的背影,又很快无奈的轻叹一声。

算了,反正景闲师兄招惹女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发作完全是自讨苦吃,乱发脾气师兄还得哄我,不能给他添麻烦。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有点不开心。

她低垂着脑袋,望着自己足踝上那双被白袜紧紧包裹的纤细玉足,忽然有了主意。

她从纳戒里取出另外一双白袜,外观上看没什么不同,但穿上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它更加的朦胧,更加的轻薄,本来就可口的玉足似乎变得更具诱惑力。

她望着远处的白景闲,唇角缓缓勾起。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切换电脑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