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剑眉星目,一袭白袍,手持三尺青锋,任谁见了,任谁见了都得叫一声好一位剑仙。
黄定远顿时大惊失色:“凌云门的人怎么来的这么快?!”
林欢欢心中一沉:‘白凌风,男主怎么会在这里?原著这个时间段他不是在另一个地方猎杀妖兽吗?’
一直没啥存在感的叶锦绣顿时面露喜色:“白凌风,你总算赶到了,对了,刑法堂的人呢?怎么没有见到?”
白凌风挑开她的绳索:“没有,我是自己来的,我来之前我找过了一次他们,他们说要先报备才能出来,我寻思着等他们报备吧黄花菜都凉完了,所以先来了。”
正将绳索拉开,脱困的叶锦绣表情顿时僵住:“你的意思是说,没有其他支援了?!”
“也可以这么说。”
正准备逃跑的黄定远停下脚步,脸上恢复自信从容,眼中满是不可一世:
“哦,小子,在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你居然敢一个人来挑战筑基强者,谁给你的勇气?!”
白凌风连看都没看他,而是继续与叶锦绣交谈。
“你怎么这么鲁莽啊?你来了有什么用,这样只会做无谓的牺牲啊!”叶锦绣急得直跺脚。
“你们……不要太嚣张。”黄定远咬牙切齿。
白凌风没有回答,转身背对着她:“不用担心,有我一人足矣!”
“你?”叶锦绣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黄定远都快差点要被气疯了,怒极反笑:“哈哈哈,炼气巅峰逆伐筑基,你是在做梦吗?!”
“老子在江湖混了这么久,第1次见到脑子有问题的人,你如果现在给老子跪下低头,或许老子会大发慈悲饶你一命。”
“嗯。”白凌风有些犹豫着开口:“虽然听起来可能有些狂妄,但我所说的就是事实。”
黄定远:“我会把你那张脸摁在地上,狠狠的摩擦,再挑断你的经脉,折磨三天三夜,再杀掉你!”
“如果你能够做得到的话。”
白凌风问道:“在这之前,虽然这里刚刚经历过战斗,但我还需要先确定一下,是你们将我的朋友叶锦绣绑到这里来欲行不轨的吗?”
自认为什么都不怕了的黄定远自然懒得掩饰:“不错,就是我们派人抓叶锦绣,打算取走她身上的幽泉灵脉,那又如何?”
“这里在郊外,没什么人会来的,反正你也要死,告诉你也无妨。”
有林欢欢他们几个人质就够了,对于白凌风这个狂妄无边,并且还帅得让他嫉妒的无比外门弟子,黄定远决定好好发泄心中的愤怒。
“原来如此。”白凌风长舒一口气:“那样就不怕杀错人了。”
“狂妄,死的人会是你!”
另一边,董允儿看着这一幕,对正在抓紧时间调息的林欢欢低声道:
“小姐,我们真的不去帮忙,那个白凌风是来帮我们的,要不是他我们刚才就被抓走了,叶锦绣被绑了这么久,还没有恢复过来,他一个人恐怕会有危险啊。”
林欢欢睁开双眼:“你别在这里操这闲工夫了,怕个毛线,白凌风这家伙耐杀的很,别说就筑基初期,就是筑基巅峰都未必能够奈何得了的他。”
“你也赶紧抓紧时间调息,恢复恢复,等下估计还要和白凌风这个家伙打,趁他状态不好我们说不定有机会逃掉。”
‘虽然有些听不懂,但小姐是不是有点太悲观了?’董允儿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没一会儿,林欢欢站起身,那边的战斗也已经来到了最后的阶段。
四只巨大的灵力手掌如同四面巨大的城墙,疯狂朝白凌风挤压而来,欲要将他直接压成肉饼。
白凌风面色不变,一剑斩在最前方的灵力手掌薄弱处,那道灵力手掌顿时崩碎,白凌风如弹簧般疾射而出,斩向黄定远。
法术被破,黄定远气机大乱,本欲先行调整,见状只得迎上,打算凭借丰富的战斗经验击杀白凌风。
却被白凌风一剑授首,他临死前还在想:‘这个凌云门的外门弟子,怎么会如此强大?’
白凌风干脆利落的收剑,剑尖划过优美的弧度,回归剑鞘,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衣袍:“我说了,我一个人就够了,不用担心的。”
叶锦绣眼中依然充满了惊愕,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
她刚才看到什么?
白凌风一个练气巅峰,居然从容的击杀了一位已经成功塑造了道基,得寿三百载的筑基强者?
‘我在做梦吗?’
叶锦绣甚至有些这种幻视,但无论是还散发着焦灼气息的医馆亦或者弥漫着血腥味的战场之中,似乎都在告诉她,这就是现实。
叶锦绣强行让自己镇定,“原来你这么厉害的吗?”
白凌风缓缓摇头:“勉强可以吧,毕竟人与人之间的体质不同,我能够逆伐而上,应该也属于合理。”
叶锦绣咽了口口水,感觉有什么不对:“是这样吗?”
“确实是这样。”
白凌风知道叶锦绣有些不可置信,见过他战斗的人都这样,他早就习惯了,所以他将目光移向其他地方,先让她冷静一下吧。
见他将目光投向这边,林欢欢当即如临大敌,掏出折扇双手握着,背后忍不住渗出虚汗。
‘可恶,这就是主角对反派的压制力吗?居然恐怖如斯!’
“你你你想干什么?我可不怕你!”林欢欢故作凶狠的说,可却因为太过紧张,有些结巴,反倒暴露了心虚的内里。
董允儿有些不明所以,还是举起了武器。
白凌风没有接她的话,望着她的脸,不由得一愣。
气氛凝固了几秒钟,白凌风主动开口打破了沉寂:“你就是林欢欢?”
“是又怎么样?”林欢欢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
“听说是你和白虎堂的人勾结将我朋友抓到这里来,想要对她欲行不轨,是这样吗?”白凌风认真问道。
‘彻底完蛋辣!’
林欢欢心中绝望,但还是打算挣扎一下:“其实我是有苦衷的,可以听我解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