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在桌底胡乱踢着,绣鞋被踢到一旁,被冰丝长袜包裹的大腿慢慢往上抬起,似是绞杀猎物的蟒蛇,紧紧缠绕着他。
分明白景闲只允诺亲一次而已,或许是姬婵溪的吻技过于撩拨人心,他一点点的被心底的色欲和贪婪吞噬,愈发的食髓知味。
两人分了又合,合了又分,贪婪的索取着对方。
他恍惚间睁开眼,看见姬婵溪紧闭的双眸,还有眼角那一抹鲜艳的红。
她的眼睫微微颤抖,上面还有几滴细细的泪珠。
他不解,下意识的松开,可姬婵溪完全不想浪费任何一个可以占便宜的机会,搂着他的脖子肆意的亲吻着。
许久,姬婵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神渐渐迷离,迷离的眼眸中却是有一两颗星辰闪烁。
“你哭什么?”
终于得到喘息时间的白景闲问了一句,姬婵溪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她的脸颊涨红,小声嘟囔一句,“实在是太舒服了,一不小心就,”
她的声音愈发的小了,她的大腿还在牢牢纠缠着他,白景闲想要推开她,可是她反倒贴了上来,声音发颤,“不要推开我,景闲师兄……”
她的声音实在是过于的委屈,白景闲的手最后落在她的背上,轻轻拍打着。
她的胸脯贴扶着他的胸膛,即便隔着衣料白景闲也能感受到饱满软糯的触感。
姬婵溪的眸子愈发的朦胧,她真的好晕好晕,眼皮子好沉好沉,她不想醒酒,只有在这种状态下她才能肆意的向白景闲撒娇,任性的做一些平常根本做不出的事。
卸下防备,放下矜持,将自己的情绪想法完完整整,明明白白的展现出来,清醒的时候用“喝醉了”做借口是再好不过了。
酒后吐真言,大抵如此。
白景闲将她的身子稍微扶正了一些,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托着她的腿弯,慢慢站起身朝屋里走。
姬婵溪的臀儿实在是软糯的过分了,而且还有种黏糊糊的触感。
他的手指慢慢往上探了一下。
没有。
白景闲流汗了。
他又隐隐嗅到了姬婵溪身上的味道,除了花的香味,还有一股股淡淡的酒味,他将姬婵溪搂的更紧了些,姬婵溪迷迷糊糊地蹭着他的脑袋,还不时咬着他的耳垂,小小的虎牙轻轻磨蹭着,又不时伸出舌头舔舐着。
他暗自掐起了清心诀,但说过多少次了,清心诀只能解酒,不能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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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闲看着自己的粘腻的指尖,眼神有些复杂。
姬婵溪歪着脑袋,跪坐在床上望着眼前的白景闲,漆黑的眸子里透露出一丝困惑。
她没醒酒,不如说她情愿自己一直是醉醺醺的状态,这样一来她就肆无忌惮了。
“抱抱,景闲师兄。”
姬婵溪冲着白景闲伸出双臂,眼里尽是迷恋。
“该休息了,小婵溪。”
“不抱抱,就不休息。”
姬婵溪疯狂摇着头,像是小时候玩的拨浪鼓。
白景闲俯下身,轻轻抱住她,可不料姬婵溪直接把白景闲反手压在身上,黑丝美腿紧紧夹着他的腰,白景闲刚要挣扎,脸上忽然有点湿乎乎的,他微微一愣。
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顺着脸颊滑落,她这身裙子领口本就低,此刻眼泪一落,锁骨和胸前都沾染上了水光。
她本就生得极美,这一哭,更是我见犹怜。
“景闲师兄,你,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姬婵溪的声音夹带着一丝哽咽,“比试的时候,景闲师兄放水了。”
“我没有。”
“你有!你就是有!”
少女的心涌起阵阵酸楚,“那个距离,分明师兄只要激发剑魄骨,我的铁牌早就碎了,可是师兄没那么做。”
“我,我觉得我真的好没用啊……”
“师兄为我做了那么多,但是我连回馈师兄都做不到。”
她的声音愈发凄厉,身子微微发抖,她的眼泪越掉越多,白景闲怎么样都擦不完。
“师兄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但师兄什么都不要,婵溪实在是为难啊。”
姬婵溪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小声抽噎,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慢慢趴伏在他的身上。
白景闲闭着眼眸,轻声细语安慰着姬婵溪,先前的不安和焦虑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姬婵溪的每一声哭泣,都在慢慢的消磨着他。
他很想说服自己,但他实在是办不到。
我说到底,根本就不是正人君子。
白景闲暗自苦笑着,他望着怀里的泪人,默默的擦着她的眼泪,姬婵溪仰起脑袋,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慢慢地吻了上去。
姬婵溪眸子里的讶异越来越多,但她没再多想,还缓缓伸出手搂着他的脖颈,裙下的双腿夹得更紧了些,足弓微微绷紧,脚趾微微蜷缩着,屋里只剩下了唇舌交缠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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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婵溪的眸子愈发的晶亮醉人,眉宇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娇媚,小嘴微微张开,“再亲一个好不好?”
姬婵溪的声音软软糯糯,朝着白景闲撒起了娇。
“我看一个不够吧?给你两个好不好?”
“好呀。”
姬婵溪将右脸凑了过去,他在右脸上吧唧一口,姬婵溪又兴冲冲的把左脸凑了过去,他又在左脸上吧唧一口。
如他所想的那般软软滑滑。
“我怎么觉得小婵溪真被训化成小猫了。”
白景闲半开玩笑的调侃一句,姬婵溪在他的左右脸各啄一下,“那我也只是景闲师兄的猫猫。”
姬婵溪蹭了蹭他的脸,白景闲的手搭在她的腰肢上,这妮子的腰肢属实是软,摸起来挺舒服的。
娇嫩的雪臀微微挪了挪,调整了更为舒服的姿势坐在他的身上,只是这一挪挪,却是不得了。
“景闲师兄。”
“嗯?”
“你硌到我了。”
“呃,”
“景闲师兄真是不老实。”
白景闲的眼神飘向别处,姬婵溪尤为过分的碰着蹭着,效果越来越明显了。
“景闲师兄,婵溪问您个事。”
“讲。”
姬婵溪慢慢凑到白景闲耳边,细声软语,“要不要做点坏事?”
“随便景闲师兄折腾,就算不做坏事……”
“婵溪也不会有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