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婵溪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师兄不是说自己是正人君子吗?怎么这就答应婵溪了?”

她的声音夹带着一丝戏谑,白景闲嘴角微微抽搐,想着哪有人得逞后上来就直接跳脸嘲讽的?

“你再嘴欠一句试试?”

“开个玩笑嘛,师兄不要在意。”

姬婵溪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软语,“只是,你的身体过于诚实了吧?”

“正,人,君,子,白,师,兄?”

姬婵溪低下头,白景闲的手已经搭在了她雪腻的大腿上,他是真没地方放了,哪里都是一片柔软。

“那我问你,我手不放你腿上我还能放哪里?”

“哪里都可以放哦~”

白景闲刚想把手挪开,姬婵溪轻轻抓着他的手腕,白景闲的手挣扎着,视线却是停在了她的腰上。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腰窝微陷,如果冻般顺滑。

白景闲幽幽望了她一眼,姬婵溪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声音甜美软糯,“如……如果是景闲师兄的话,我……我不介意的。”

白景闲努力挣扎着,可是姬婵溪死死抓着他的手腕,一点都不肯放。

凉亭里,姬婵溪松开他的手,放到脸上蹭啊蹭,不时发出轻轻的呼噜声,颇像是只餍足的小猫。

小猫咪很可爱,只是这种可爱小猫不是很老实。

猫猫蹭完主人的手,又把软乎乎的小脸贴上去蹭他的脸颊。

姬婵溪小心翼翼地蹭着,只是她的声音透露出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欣喜,小嘴微张,眸子里尽是满足。

只是,白景闲很清楚,猫猫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她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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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啊,师兄问你个事。”

“景闲师兄请说。”

“你从哪学的?”

白景闲的声音听起来稍显克制,毕竟这实在是太刺激了。比当初偷窥花雨澪沐浴还刺激。

一想到花雨澪,他的心又莫名浮出一丝背德感。

“从,从,”姬婵溪有点难为情,动作一顿,小声说,“杂书里看到的。”

“杂书?什么杂书?”

姬婵溪咬了咬下唇,脸色愈发酡红,声音细如蚊蝇,“是,是……”

“春日暖阳。”

“春日……暖阳……”

白景闲脑子微微作响,这不就是他写的东西吗?

他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自己成了书里那可怜的主角,被姬婵溪玩弄于掌心当中。

自作孽,不可活。

但比起这个,他更在意的是,似姬婵溪这般单纯的女孩子居然也会去看那书。

不,她只是看似单纯而已,说不定她懂的比他还要多。

也就是在白景闲松懈的刹那,姬婵溪精致的俏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少女美眸微皱,仔细回味着刚刚,小声嘟囔一句,“奇怪,为何和书里讲的不一样?”

姬婵溪眸底闪过一丝疑惑,她仰头望着一脸茫然的白景闲,尤为认真的问了句,“景闲师兄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我哪知道啊?”

白景闲一时间哭笑不得,明明只是随口一提,哪成想真有人实践,还是在他面前。

她从纳戒里取出一条绣着蔷薇花的手帕,擦了擦脸,随后又收到纳戒里。

面对他疑惑的目光,姬婵溪歪了歪脑袋,天真无邪的说,“当然是留作纪念啊。”

“毕竟,这是景闲师兄和我之间的小秘密。”姬婵溪顿了顿,眼波流转间透露出一丝妩媚,“我会把这个小秘密……埋藏于心。”

“师妹,师兄头一次发现你原来是一个超级小坏蛋。”

“我才不是小坏蛋,只是……只是,”姬婵溪支支吾吾的说着,“只是在师兄面前才会这样……”

“若是没有景闲师兄,婵溪又怎么会有今天?”

“所以,婵溪愿意为景闲师兄做任何事,就像是……今天这样。”

姬婵溪将脑袋埋在白景闲怀里,声音闷闷的,“若是,……闲师兄以后还想的话,尽管来找我,婵溪,不会拒绝的。”

“你居然还想有下次吗?”

“景闲师兄不想有下次吗?”

姬婵溪仰起头,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白景闲的眸子微微躲闪,姬婵溪狡黠一笑,小小的脑袋在他怀里蹭啊蹭。

粘人的小猫,知道什么时候该讨主人欢喜,什么时候该乖乖待着,不让主人讨厌自己。

虽然她很想把自己交出去,白景闲多半不会答应。

放长线钓大鱼,这才是她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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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婵溪的脸颊贴在了白景闲胸口,白景闲轻轻搂着她,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托着她的腿弯,朝着房间走去,分明只有十几步路的距离,可是白景闲觉得好长好长。

姬婵溪没睡,她闭着眼睛数着白景闲心跳的次数,直到白景闲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姬婵溪侧过身子,眼含秋水,“景闲师兄,”

“嗯?”

“不一起吗?”

“我没有午睡的习惯。”

“骗人。”

姬婵溪轻哼一声,气呼呼别过身去,她等着白景闲来哄她。

只是他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翻着书。

房间里十分安静,唯有书页翻过的沙沙声。

姬婵溪偷偷瞥了一眼白景闲,心底的失落悄悄涌上来。

或许是早上太过分了,惹得白景闲不高兴了,所以现在不理他了。

她越想心里愈发觉得委屈,她将被子蒙过脑袋,缩成一团,隐隐传出细微的啜泣声。

他戳了戳被团,轻声问,“怎么了?”

“婵溪……是不是惹师兄不高兴了?”

“没有。”

“那为什么,师兄不理我?”

白景闲嘴角微微抽搐,我要是真跟你上床了,到时候你会怎么捉弄我还说不准。

“没有不理你,只是我单纯不困而已。”

此话一出,姬婵溪慢慢将脑袋钻出来,她的眼尾带着一抹红,脸上还有淡淡的泪痕,她一言不发,只是这样静静的盯着他。

所以说女人真是一种狡猾的动物,一哭就心软了,偏偏他又最见不得漂亮的女孩子受委屈。

白景闲努力说服着自己只是为了安慰委屈的师妹,慢慢掀开被子躺在她的身边。

只是在他躺上的那一刻,姬婵溪眸底的水光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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