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走到宁冬娅桌前时,尾巴紧张地缠在小腿上,连围裙上的铃铛都在跟着发抖。

我把杯子往桌上放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触电般缩回手时,却听见她低低的笑声。

这个恶趣味的女人!明明就是故意看我出糗!

我咬着牙在心里把宁冬娅骂了八百遍,可猫爪却诚实地把糖罐推到她手边。凭什么咖啡店服务员要穿成这样啊?

用差评威胁人穿奇怪的衣服,绝对是职场霸凌!

可一想到未来要在这种人手底下工作,不能说是未来一点光都没有也只能说是前途一片黑暗了!

但当务之急,还是先对付好这个坏家伙。

“您的咖啡已经上好了。”

话音刚落就转身想溜,可尾巴突然传来一阵拉扯感。

我转过头,这才发现宁冬娅不知何时抓住了我蓬松的尾巴尖,指尖还在尾尖轻轻捻了捻,那里,似乎是我变成猫娘后,最敏感的地方……

“呜,放、放开!”

我浑身一僵,猫耳瞬间炸毛,触电般想缩回尾巴却被她攥得更紧。接着,她又在我的尾巴上搓了搓,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从那边传来,迫使我发出一声可爱的嘤咛。

“咿呀~!”

"跑什么?"她的声音带着笑意擦过耳畔,我不得不僵硬地转过身,看见她朝我勾了勾手指,似乎是示意我靠近。

心脏狂跳得像要撞碎肋骨,就连呼吸也在变得急促。

我想逃,可注意到宁冬娅眼里闪烁着的危险光芒,小腿顿时被吓得发软却不敢违抗,只能磨磨蹭蹭地挪到桌边。

此刻的我,尾巴被她攥在手里,这就像被捏住命门的猫崽,只要对方稍有不如意,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空着的手突然从手袋里抽出一沓钞票,粉色的纸币在灯光下泛着刺眼的光。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大腿内侧的连裤袜被轻轻勾住。

宁冬娅的指尖带着冰凉的触感滑过腿环,将钞票塞进蕾丝花边与肌肤之间的缝隙,动作慢得像在把玩猎物。

"这是给你的服务费,"她的拇指故意在我腿上碾了碾,声音压得极低,"穿成这样伺候人,总得有报酬吧?还是说,我们的小猫娘更喜欢别的奖励?"

什么叫做伺候人啊!我干的又不是那种奇怪的工作!

钞票硌在腿根的感觉让我浑身发僵,羞耻感像潮水般淹没头顶。猫耳烫得能煎鸡蛋,尾巴尖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连带着围裙上的铃铛都在发抖。

钱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此时我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女人的魔爪。

"不、不需要!"

感觉到宁冬娅的手在缓缓移动,我赶忙后退了两步,却被她拽着尾巴往怀里带了带,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到呼吸交缠的程度。

她歪头看着我泛红的眼角,指尖顺着钞票边缘滑到大腿内侧,"怎么?嫌少?"

冰凉的纸币随着她的动作往里陷了陷,蕾丝花边勒得更深,"还是说......你想要我用别的方式打赏~"

我连忙摇头咬着下唇不敢说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把我当成玩物!可腿环里的钞票像烙铁一样烫着皮肤,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纸币摩擦肌肤的触感,羞耻与愤怒在胸腔里疯狂撕扯,偏偏身体却不争气地软了半截。

突然手腕一松,尾巴尖的酥麻感骤然消失。宁冬娅松开手时指尖故意在我尾椎骨上勾了勾,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好了,不逗你了。"她直起身理了理西装外套,冰蓝色指甲在钞票露出的边缘轻轻一弹,"记得把服务费收好。"

我像被烫到似的转身冲进后台,后背抵着冰凉的瓷砖墙大口喘气。腿环里的钞票随着呼吸起伏摩擦着肌肤,每一次触碰都让脸颊泛起新的热度。

脑海里不受控制回放着她捻尾巴的动作,羞耻感烧得耳朵发疼,可小腹那股燥热却像藤蔓似的缠上来——刚才被她拽进怀里时,好像闻到她身上有雪松味的香水?

"该死!"我用力捶了下墙壁,猫爪却不小心碰到腿环里的钞票。

指尖触到纸币棱角的瞬间,突然想起她塞钱时慢镜头般的动作,尾巴不受控制地在身后拍打着地面,围裙铃铛跟着发出细碎的声响。

前厅传来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接着是宁冬娅漫不经心的语调:"以后我会经常来这里的,要服务好我哦?"

“喵?!!”

听到这话,我的身后原本放松了一点的尾巴再次被吓得直直竖起。

这话,绝对是在对我说吧!

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由近及远,最后随着门被推开又合上,彻底消失在空气里。

我竖着耳朵仔细听了听,直到完全确认宁冬娅离开之前,都不敢出去。

这时,时雨姐慵懒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出来吧,客人已经走啦。"

“是吗?”

我探出头,打算先仔细确认一番之后,才敢出去。

也正是这个时候,时雨姐递来一杯温水,青绿色的瞳孔里映着我通红的脸,"喝杯水吧,刚刚被吓坏了吧?"

刚好,我觉得喉咙有点干干的,接过时雨递过来的水杯,咕噜咕噜地就喝完了。

趁着喝水的间隙,时雨姐又好奇地问,“那个客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啊?你好像很怕她?”

呜,岂止是怕啊,我感觉我以后看到她,怕不是要绕着走了!

我将水杯还给时雨姐,然后摇了摇头,“呜,别提了,那个是恶魔……”

回想起今天面试时还有刚刚发生的一切,我感觉说她是恶魔都有些太轻了!

听到我这话,时雨姐同情地揉了揉我的头发,“这样啊,那我不问了,客人已经走了,可以出去了。”

“嗯,好。”

虽然时雨姐已经告诉我客人离开了,但我还是先探出头再三确认之后才敢出去,生怕这个时候宁冬娅突然蹦出来。

吧台那边伶晓晓正举着手机偷拍,见我看过去立刻慌张地收起。

哼,这家伙……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空荡的座位上,只有桌上空空如也的咖啡杯,证明刚才那场羞耻的闹剧真实发生过。

呼,总算对付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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