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菲璃…菲璃…圣女啊……
教会啊……
都是因为你们的存在……我的母亲……我的妹妹……才会被他们……
呵——
我竟然……竟然对你这种人动过感情，还给你买衣服？
圣女只配像条狗一样活着！
“莉莉丝！？你……”
直到此时，菲璃才惊觉她不对劲。
并非是因为注意到莉莉丝是淋着雨回来的，而是莉莉丝整个人……她的整个状态都异常的可怖！
她这是……怎么了她？！
为什么要比出去时绝望……空洞？
菲璃来不及思索。下一秒，莉莉丝猛的对她伸手，狠狠攥住了菲璃身上的衣服用力——！
“嘶啦——！”
刺耳的布料撕裂声贯穿整个房间。那件莉莉丝亲手送给菲璃的衣服，竟被莉莉丝给徒手撕开！
“——！？！”
“一条狗……也配穿这么好的衣服？”
莉莉丝的声音冰冷而刺骨。
“莉莉丝你……”
菲璃的惊呼被粗暴打断。莉莉丝的手已伸向她的裤袜，再次狠狠撕扯！
“嘶——！”
“你不配！你什么都不配拥有！”
“一个圣女？凭什么？！凭什么我要爱护你！为什么我要保护你！！！”
莉莉丝的怒吼盖过了雨声，饱含着撕裂心肺的痛苦与憎恨。
紧接着，一条铁链被莉莉丝抽出，带着千钧之力猛的勒住菲璃的脖颈，狠狠将她扯倒在地！
“呃…莉……为什……”
菲璃被勒得窒息，徒劳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莉莉丝一脚给重重踏在后背，动弹不得。
“……”
眼前的莉莉丝，已找不到半分昔日对小菲璃的温柔。她俯视着菲璃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件令人作呕的垃圾一样。
“从今往后，你就给我当条狗！”
“好好记住你的身份知道不！”
莉莉丝没了往日的爱护与温柔，只有对仇人的憎恨！
“你以为我是谁？圣女？要我保护你？呵……你们做的一切，只让我觉得恶心透顶！没有什么值得我注意的必要！”
话音未落，莉莉丝脚下的力道再次加重，狠狠碾在菲璃的脊背上。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
“为什么……莉莉丝……你到底……”
菲璃那难以置信的声音如同火上浇油。让莉莉丝眼中的怒气暴涨！
她猛地抬脚，鞋底狠狠踩上菲璃的头上！
“闭嘴！”她咆哮着，脚下的力道几乎想将菲璃的脸陷进木质地板中，“只有我叫你说话，你才能开口！明白吗？你这不听话的坏狗！”
“现在——给我叫！！！”
莉莉丝移开脚，随即蹲下身，将手中冰冷的铁链在手中缠绕几圈。
为什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莉莉丝……这不是我认识的莉莉丝！！！
菲璃的心沉入谷底。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莉莉丝变得如此扭曲，连她亲手买来的衣服……也要亲手撕碎……
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打扰了她的……雅兴吗……
不……恐怕还有其他原因……
“叫！快给我叫！！”
莉莉丝失去耐心，粗暴的揪住菲璃的头发迫使她抬头。
菲璃浑身一颤，她看出了莉莉丝那双眼中近乎疯狂的偏执。
反抗她的话，恐怕只会招致更可怕的后果。菲璃要想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就必须得先顺从莉莉丝的话，才能慢慢知晓。
菲璃紧闭上眼，屈辱的哽咽堵在喉咙里，最终挤出一声极度羞耻的狗叫。
“……旺。”
“乖狗狗~♡︎”
莉莉丝眼中的暴戾瞬间被一种诡异的满足所取代。
她眯起眼，像抚摸宠物般抚摸菲璃的头，声音甜腻得令菲璃感觉到恐惧。
“接下来，给我爬着走，明白吗？要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狗狗，可是只用四条腿走路的哦。”
“……”
“来，试试看。”
莉莉丝站起身，手腕一抖，铁链哗啦作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向前牵引着菲璃。
“不会也没关系哦~♡︎”
她脸上的笑容骤然扭曲，闪烁着残忍的兴奋，“我可以‘训练’你的呢，圣女大人。你看……”
她反手抽出身侧的长剑，冰冷的剑锋上，黏稠的鲜血正缓缓滴落，那是刚刚夺走人性命的证明。
莉莉丝她……杀人了……
这回又是谁……
“只要轻轻挑断你的脚筋……你就能永远、永远像条真正的狗一样爬行了，对不对？”
她的声音如同情人低语一样的说，却字字都淬毒，“虽然会有一点点的——痛。但能听到圣女大人美妙的惨叫……想想就令人期待呢。”
一股寒意瞬间窜遍菲璃的脊背！
这不是玩笑，莉莉丝眼中那赤裸裸的兴奋和杀意，清晰无比！
菲璃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再迟疑一秒，那滴血的剑锋就会毫不犹豫的做出行动！
巨大的恐惧压倒了一切。菲璃屈辱的垂下头，颤抖着，开始模仿犬类的姿态。
她的尊严被彻底碾碎，只为换取一丝苟延残喘的机会，避免那无法挽回的恐怖降临。
她……到底怎么了……
莉莉丝她……
莉莉丝似乎很满意。她牵着铁链，像遛狗一样将菲璃拖到敞开的窗边。
窗外，倾盆大雨如铁幕般砸落，雷声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莉莉丝望着这雨幕，嘴角咧开一个令人胆寒的扭曲笑容。
“这么好的天气……”她回过头看向了趴在地上的菲璃，“应该带我的‘小狗’出门逛逛街，你说对不对呀，圣女大人？”
莉莉丝显然又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在这场倾盆大雨中，牵着她一起游街。
“——！！！”
自己要一丝不挂的，像条狗一样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拖行？！
菲璃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开什么玩笑——！！！”
屈辱和愤怒压倒了恐惧，让她几乎是本能的嘶吼出声抗议！
“呵——”
这声反抗立刻招来了莉莉丝的不满！
“——！”
莉莉丝的手突然猛的发力，手中的铁链骤然绷紧，带着恐怖的力道狠狠一扯！
“呃啊——！”
菲璃再次被铁链狠狠勒紧，身体被这股巨力狠狠拽倒，狼狈的趴伏在地！
“我让你说话了吗？！”莉莉丝的声音冷冷的说道，“没有我的允许，竟敢擅自开口？看来，你这不乖的狗……”
她俯下身，冰冷的手指捏住菲璃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燃烧着怒火和扭曲兴奋的眼睛。
“……还得继续‘好好’调教才行呢~♡”
话音未落，莉莉丝立刻做出行动。
她无视菲璃的挣扎和呜咽，像拖拽一个死物一样，抓着铁链将她一路拖向客房门口！
“走吧，我亲爱的好狗狗~”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轻松与愉快。
“不……不要……”
菲璃徒劳的用指甲抠着地面，试图阻止莉莉丝要带自己出去的行为，但却根本无法阻止那铁链上传来的力道。
莉莉丝一把拉开了房门，她就这么拖着菲璃她没有任何犹豫的径直走出了房间，走向通往楼下的楼梯。
“……”
“给我站起来。”
“……”
得到莉莉丝的允许菲璃才得以用两只脚走路，但这点对她来说又有什么用，只不过让自己用脚走路而已。
“吱嘎——吱嘎——”
木质的楼梯发出嘎吱作响声，以及菲璃那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楼梯下方，是旅店的前厅。
万幸的是此刻的前台空无一人。菲璃那极度羞耻的心瞬间放下来。至少，这最不堪入目的场景，还暂时无人目睹。
然而，这微不足道的“幸运”，带来的并非解脱，而是更深沉的寒意。
对她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