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哥,你现在要是投降的话,兴许我还可以温柔一点呢。”看着我瘫倒在床上的样子,月也开始了对我的嘲讽,而现在躺在了床上的我,根本没心思去跟月争什么,我现在想做的,就只是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月,你就不要嘲讽我了,我认输,认输还不行吗?”虽然瘫倒在了床上,但是我的理智还是在的,我很清楚现在没必要嘴硬,现在的嘴硬能带给我的只是平白无故多受一段时间的折磨,而我,最受不了的其实就是折磨。
“哼哼,那么,对于认输的愿哥,要给她什么惩罚呢?”本来一开始还很得意的我现在居然只能沦落到倒在月的脚下,等待着她的肆意妄为吗?
“月,随便你吧,什么惩罚我都接受的。”现在的我真的也没什么办法了,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月真的要做什么的话,就让她做吧。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想一想了。”月看着我这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有点好笑,但是还是在半蹲着注视着我。
“那,那,月能不能提一些温柔的惩罚啊?”现在的自己有些脱力,而且脑子也不太清醒,我觉得现在就算月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自己都愿意接受的吧。
“哦?这样的话,我想让愿哥你真正的扮演一个兔女郎陪我过完今天,怎么样?”兔女郎吗?自己所了解的兔女郎基本上都出现在游戏和动漫里,而说实话,游戏和动漫里的兔女郎卖点基本上也不在兔女郎上了,而在于角色身上,所以,自己只能说了解兔女郎的这层皮,而不是很了解兔女郎的内涵,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兔女郎的内涵又是什么呢?
“扮演,什么样才是扮演兔女郎呢?”自己不知道,但是我觉得让我扮演的月,她的心里至少是会有一些答案的吧?
“嗯,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呢,但是看到愿哥你穿着这身衣服,就觉得不扮演一下的话,岂不是浪费了这身衣服?”月把我抱了起来,抱进了她的怀里。
“可是,如果月都不知道真正的兔女郎是什么样子的话,那我自己又要怎么扮演呢?”虽然刚才在和月玩游戏的时候有点剑拔弩张,但是现在缩在月怀里的感觉真的很不错,虽然这么说有些丢脸,但是在月的怀里真的让我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愿哥你平常玩的游戏里面,又是怎么形容兔女郎的呢?”月不断的抚摸着我的后背,说实话让我有些昏昏欲睡,或许这也是因为在她的怀里我觉得太安心了吧。
“那些游戏里的兔女郎,都算不得数的。”我好好想了想措辞,“怎么说呢,其实是不是兔女郎都不重要,卖点和兔女郎基本上都没什么关系了。”
虽然这么说显得我玩的游戏有些不太正经,但是说实话,在现在这个游戏竞争激烈的环境里,每一个游戏都在寻找自己的特色,有的特色是人设,剧情;而有的则简单粗暴,直接就是特色,对于前者,他们自然是不愿意采用“兔女郎”这个带有一些色情意味的意向,而至于后者,说实话特色都是特色了,还真的会在人设以及服装带来的设定上浪费时间吗?
“是吗?那要怎么扮演呢?”月也有些沉默了,似乎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那要不就——”
“不行,让我来想想看,既然不知道的话,要不要学习一下呢?”学习,这要怎么学习,说实话,现在能从哪里学习到兔女郎呢?
随后我就知道了月所说的学习到底指的是什么了,她拿出了一张碟片,甚至是很古老的那种碟片。
“不是吧,不会要看老片吧?”虽然说自己对老片没有什么偏见吧,但是在这种时候看是不是有点奇怪了呢?
“不全是吧,我们只看里面的个别部分。”月开始播放器了影片,很是熟练的拉动进度条,直接把进度条拉到了一个地方,画面中出现了一位兔女郎,而且,是最经典最经典的那种兔女郎。
“月你的意思是,要我照着这个来模仿吗?”怎么说呢,这确实是一个模仿学习的好对象,毕竟那个时候的兔女郎还是最基本的设定,所以真的要学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就是了。
“是哦,不过愿哥也不用紧张,看个大概,学个样子就好了。”月的话语让我放松了一点,说实话,真要让我全身心的扮演兔女郎其实还是一个蛮困难的事情,自己没有什么服务他人的经验,也没有办法把自己放到一个全身心服务他人的地位,但是只是简单扮演,学个外形的话,似乎还是可以做到的。
虽然说是可以做到,但是看着画质并不清晰的上古影片,说实话看起来还是有点费力的,所以说我也是花了一点时间才算是大概理解了自己要怎么扮演。
“月女士,请问您想要一些什么饮品呢?”兔女郎,在很多时候都是以侍应生出现的,月给我的这部影片里的兔女郎也是如此,所以说,其实我有点好奇,明明应该是服务生的装扮,怎么最后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嘿嘿,我想要愿宝你给我亲手倒的红酒。”月对我的称呼也发生了变化,似乎下意识的摆放到了客人的身份之上,或者说,是主人?
“红酒是吗?好的”自己倒是知道月家里的红酒放在哪里,而且这也算是一个很简单很简单的要求了,说实话,就算自己不是扮演兔女郎的话,在听到了月这样的请求之后也是会满足的。
唔,花了一点时间找到了红酒,又花了一点时间找到了红酒杯,既然已经扮演兔女郎了,我想还是要有一点仪式感的,至于说这种仪式感到底有没有意义呢,其实就已经完全不是我要考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