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谷薰用尽全身力气拼命地挣扎着,纤细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

他那双从和服下摆露出的、线条优美细长的腿,无助而又徒劳地在半空中、在冰冷的地砖上四处乱蹬,试图找到任何一个可以借力的支点,或是踢中身后那个施暴者。

然而,在女男之间那近乎残酷的、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他所有的反抗都像是蚍蜉撼树,成了微不足道的无用之功。

山田那粗壮有力的手臂,如同铁钳般牢牢禁锢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不......不要......放开我......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爱奈......爱奈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他似乎已经清晰地预见到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可怕到无法想象的事情,心态近乎崩溃,如同脆弱的琉璃被重锤击中,布满了裂痕。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无声地、绝望地呼喊着自己女友的名字,仿佛那是黑暗中唯一可能抓住的稻草。

一滴清澈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盈满恐惧与屈辱的眼角悄然滑落,划过苍白的脸颊,留下一条湿凉的痕迹,最终滴落在山田粗壮的手臂上,却未能唤起对方丝毫的怜悯。

根本无力抵抗的他,只能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般,被那个满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酒臭与汗酸味的女人,粗暴地、半拖半拽地拉进了灯光惨白、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厕所里。

冰冷的瓷砖墙壁映入眼帘,绝望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就在他即将被强行塞进其中一个昏暗隔间的前一刹那,求生的本能让他孤注一掷地做出了最后一个微弱的反抗——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将脚上穿着的一只木屐踹掉,让它“啪嗒”一声落在隔间门外冰冷的地面上。

他心中怀着一丝渺茫的希望,祈祷着之后进来厕所的人,能够发现这只异常掉落的鞋子,从而察觉到不对劲,成为拯救他的线索。

“嘿嘿......小美人,这下你跑不掉了吧......”

山田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带着浓重酒气的狞笑,反手“咔哒”一声将厕所隔间的门牢牢反锁。

狭小的空间瞬间变得更加压抑,惨白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照亮了她脸上那令人作呕的、混合着酒精与欲望的潮红。

她用那恶心而黏腻、如同毒蛇般的眼神,贪婪地、一寸寸地扫视着被自己粗暴地摁坐在冰冷马桶盖上的,那个已经哭红了双眼,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看起来愈发楚楚可怜的美人。

她那醉眼朦胧、布满血丝的猩红双眼中,充斥着毫不掩饰的、下流而野蛮的欲望。

她用一只粗糙且布满汗渍的大手,继续死死地捂住星谷薰那试图发出声响的嘴,力道大得让他脸颊生疼,几乎无法呼吸。

另一只手则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怜爱”,缓慢而充满欲望地抚摸着那一头如丝绸般顺滑、带着淡淡清香的秀丽黑发,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属于她的珍宝。

星谷薰依旧用尽最后的气力,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即将侵.犯自己的、如同恶魔般的酒鬼女人,那双美丽的眼眸中燃烧着愤怒与不屈的火焰。

然而,在那火焰之下,眼底深处那几乎要满溢而出的、如同深渊般的绝望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掩盖。

他的身体冰冷,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轻颤。

有哪个男人,在遭遇如此突如其来的、可怕的暴力侵犯时,还能保持冷静和理智呢?

那源自最原始本能的恐惧,早已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如同坠入冰窟。

而山田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开始粗暴地撕扯起星谷薰身上那件藏青色的和服工作服。

由于和服特殊的穿着方式,只需要将那条维系着整齐的腰带用力扯掉,就如同粗暴地拆开一个期待已久的礼品盒上系着的彩带一般,便能轻而易举地将那一直被规整衣物所遮盖、若隐若现的美妙胴体,彻底展露出来。

当腰带松脱,和服前襟被迫散开的瞬间,山田几乎要因为眼前这一美丽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场景而看呆了,呼吸都为之一滞。

在惨白灯光下,那片骤然暴露的肌肤白皙得晃眼,线条流畅而柔韧,带着那特有的、鲜活而纯净的生机。

她不禁用力地、喉头滚动着咽下了一口混合着酒臭的唾沫,眼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而星谷薰则因为身体大片的肌肤骤然暴露在冰冷而污浊的空气中,激起了一阵剧烈的战栗。

这刺骨的冰凉,反而像一剂强心针,重新激发了他几乎被恐惧压垮的求生意志力。

他开始更加剧烈地、不顾一切地挣扎了起来,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试图从这绝望的禁锢中挣脱。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声,在狭小的隔间里突兀地炸响。

一只手还要分出来死死捂住星谷薰嘴巴的山田,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的挣扎,一时有些手忙脚乱,镇压不过来。

感到无比烦躁和被挑衅的她,想也没想,就用空出的那只手,用尽全力狠狠地扇了身下男人一个耳光,同时怒斥道:

“贱人!给我老实点!别再乱动!”

星谷薰被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彻底扇蒙了,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红肿的掌印,火辣辣的疼痛感蔓延开来。

他那双含着晶莹泪水、如同受惊小鹿般的美眸因震惊和疼痛而惊讶地瞪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屈辱。

剧烈的挣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暴力打击而瞬间停止,身体僵在原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山田借此机会,利索而粗暴地将星谷薰身上那最后一件最贴身的衣物也扯了下来,但就在那最后的遮蔽物被脱下的那一瞬间,她浑浊的双眼猛地睁大,顿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混杂着惊叹与狂喜的、短促的抽气声。

那是何等受到神明垂怜、精心雕琢的完美造物啊!就连在和丈夫离婚后,经常流连于风月场所、找那些从事“妈妈活”的年轻男孩寻欢作乐的山田,自诩见识过不少年轻的身体,也都从未见过如此极品、如此毫无瑕疵的存在!

“真是太走运了.......哈哈......你果然天生就是个勾引女人的**,骨子里就是下贱的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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