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多久,差不多就是在说要给愿哥你一个惊喜的那个时候。”这么一看的话,其实在差不多一个星期之前月就有所准备了吗?
“所以一开始就做好了要和我一起穿的准备了吗?”说实话,其实自己对月的选择有些好奇,毕竟说实话这身衣服还算是有些羞耻的,一般来说想要穿上的话还是要有一定勇气的。
“其实一开始倒是没有,不过后来想了想,要是不陪着愿哥的话,只怕愿哥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穿的吧,反正是和愿哥一起穿,这么一想的话其实也不算自己吃亏,不是吗?”月倒是一点都不像是害羞的样子,在我的面前很坦然的展露着自己的身体。
“唔,可是月你不会害羞吗?”我一直觉得自己的接受程度还是挺高的,但是我没想到月居然如此的坦然。
“毕竟还是当过一段时间偶像的,心理接受程度肯定是要比普通人要强一点的,再加上也不是穿给别人看,只是给愿哥看的话,兔女郎还是完全可以接受的。”月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虽然是无所谓的态度,我还是觉得很开心,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不是也算得上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人。
我依稀还记得自己曾经在看动漫的时候,经常会为了那些爱而不得的人感到可惜,所以我就在想,如果可以的话,自己一定要让那些爱着我的人感受到同等的被爱。
“再说了,兔女郎其实也不是很暴露,真要说暴露的话,之前愿哥你穿的泳装还要更暴露一点,愿哥之前都可以接受的话,现在为什么不能接受呢?”怎么说呢,虽然很多时候羞耻和暴露是可以划等号的,但是很多时候两者是不能划等号的,兔女郎的衣服其实说实话重点不在于暴露,而是衣服所附加的含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身衣服其实就相当于一个信号,一个暗示,这才是羞耻感最主要的来源。
“这不一样,穿泳装的时候大家都差不多,但是兔女郎可不是谁都会穿的。”就像是瑜伽服其实在瑜伽馆来说也算是正常,但是也不见谁会在大街上肆无忌惮的穿着,很多时候,环境也可以影响到人的羞耻感。
“可是,现在我们两个人都在穿着一样的衣服,不是吗?”月说这话,松开了搂着我胳膊的手,转而正面抱住了我,一黑一白两对史莱姆迎来了史诗般的挤压,而这份挤压从镜子中看来,格外的涩气,说实话,如果曾经的自己有这样的一段视频,或者说仅仅只是一张图片的话,或许对自己来说都是绝佳的机票吧?
作为资深白河豚的自己,对这种场面向来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虽然现在的自己是其中的一员,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不是也算得上是一种如愿以偿了呢?
正所谓羡慕百合,成为百合,吃定百合,对于一个狂热的推来说,可以成为自己的推或许是毕生的梦想了吧?
更不用提自己可以明确的知道对方还在喜欢着自己,这样贴贴的话,自己其实已经有点忍不住要动情了呢。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摩擦着大腿的动作,我看到月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看穿一切的笑容。
“难不成,愿哥是想要了吗?”月说的很隐晦,但是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而且更让我害羞的是,我也很清楚月所说的都是事实,开什么玩笑,自己又不是什么圣人,也没有什么软玉坐怀而不动情的本领,对我来说,虽然我已经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在月的面前就是枕头公主,但是说实话,如果是月的话,就算让自己做枕头公主自己也是愿意的,更何况,都到这一地步了,难道说还要自己忍住吗?
看到我红着脸没有开口的样子,我相信月一定已经知道了我的想法,证据就是月接下来的动作,她直接一伸腿,将我顶靠在墙边,用膝盖分开了我的双腿。
“但是,现在达咩。”令我意外的是,本来都做到这种地步了,结果月居然很冷静的听了下来。
“欸?为什么?”我觉得月就是一个小恶魔,这种只管撩,不管解决的坏习惯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不为什么,因为最美好的大餐自然要留到最后享用。”可恶啊,难道说月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她是怎么可以做到拔指无情的?
“好啦,愿哥就不要露出那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了,来一个亲亲怎么样。”很好,我总觉得月经验丰富,她真的很擅长挑拨人的情绪,也真的很擅长什么叫做一个巴掌一个甜枣,但是最悲哀的是,自己还真的就吃这一套,所以在享受完月的亲亲之后,我也只能一脸不满的看着月和我分开了。
“怎么,愿哥还不开心吗?”我觉得月就是在明知故问,而且我有理由相信她连我会怎么回答心里都有数。
“我为什么不开心难道月你不知道吗?”我一脸幽怨的看着月,说实话,一个亲吻完全不能填平自己的欲望,相反,我觉得自己的欲望反而被激了起来。
“可是,我们现在真的要做一些别的事情了,如果愿哥实在是忍不住的话,这里有一些玩具,愿哥你要不要试一试?”月说着话,一脸贱笑的凑了过来。
“滚呐!”我嫌弃的把月一把推开,自己还没有那么欲求不满,犯不着上科技,更犯不着用月给我的科技。
不就是欲望吗?难道说自己还忍不住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该出去吃饭了,走吧?”
“吃饭?我们不换衣服吗?”
“没必要换衣服吧?毕竟我们只是在家里吃饭,还是说愿哥你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呃,我觉得自己会想到别的地方,月应该要背首锅,吃饭就吃饭,也不说清楚,害得我以为要出去吃饭,如果真的要让自己以这个状态去吃饭,我觉得无疑是一种社死大挑战而且还是自己绝对不会答应的那种。
“月,我觉得自己会想到别的地方,有一大半都是拜你所赐吧?”毕竟我觉得,月估计早就想好了说辞,也早就想好了我会如何回应,我想,对她来说,想要玩弄我的想法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了。
“是吗?我就当愿哥是在夸奖我好了,我要出去做饭了,放心,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知道的哦。”我看到月一脸笑容的样子离开了房间,但是说实话,我觉得这其实有点奇怪,自己又不可能真的做什么,说到底这是月的房间,而且月之前还那么调侃了我一句。自己还没有欲求不满,会在月已经知道了情况下单人打牌。
不过怎么说呢,月这么对我说话,我都要不知道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意思了。
兴许,所谓的这句话也是调情的一部分呢?
看到月离开之后,我有些心累的坐到了床上,说实话,自己没有想到会和月一起cos兔女郎,倒不如说,其实兔女郎对我来说已经属于是有点超纲了,我不知道月在穿这身衣服的时候脑子在想什么,会不会也会觉得很害羞呢?
对我来说,穿女装其实一直都算得上是一个不小的挑战,尤其还是这种十分女性化的女装,对我来说,每一次穿上这样的女装,都是对自己残存男儿心的一种挑战,我不知道当自己回归到现实世界之后,自己到底还能不能保持着自己的男儿心呢?
我可不希望自己回去之后变回男性却依旧保持着对女装的热爱,那样的话不就成为彻彻底底的女装变态了吗?
“愿哥,该吃饭了哦。”再躺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月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我不由得在想,她没有选择推门而入是不是就是因为她之前所说的小玩具呢?
走出房间,发现月正穿着兔女郎的衣服端着菜。
“看愿哥这个样子,似乎是没有在取悦自己?”月的脸上一副促狭的微笑,打量着的目光从我的头顶看到了脚底,似乎是在观察什么。
“当然不会了,月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啊?”虽然说自己曾经作为男孩子的时候还是有着不小的欲望的,但是那毕竟只是欲望,我还是很有分寸的,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总觉得有些失望呢,我还希望可以推门而入发现一些惊喜呢~”月把盘子摆好之后,脱下围裙来到了我的身边,“不过算了,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虽然我觉得就算是以后,自己也不会让月看到自己玩弄自己的场景,但是我总觉得在这种时候争辩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又不是什么惩罚游戏,真没必要在这种时候非要争个一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