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在当上人族勇者之前,花狸曾就职于人族王都郊区一家制酒工厂,每天的工作便是苦哈哈站在流水线前,机械重复着为每一瓶经过身前的啤酒贴上印有工厂名字的标签。

干过这行工作的都知道,每天大量重复机械不需要脑子的工作是很消磨一个人心性的。

由此也养成花狸对待生活摆烂的态度。

她还记得自己在这个世界认识的好兄弟对她的评价。

“好吃懒做,赖活着。”

可这一切都在他那被选中为勇者的兄弟航班坠毁而迎来改变。

一夜之间花狸从没什么志向的酒厂老油子摇身一变,成为了受人敬仰的人族勇者,还被迫服下了变态皇女赐下的,能够变成可爱少女的魔药。

被推上与魔族交锋的前线,直面传说中那位恐怖的血族女王。

这一切来得都太过突然,像无法抵抗的浪潮将她卷倒,任凭她再如何努力也无法从沉重的水中站起身来。

但花狸终究还是那个花狸,杂鱼到不能再杂鱼,根本不是传说中那位血族女王的对手,分分钟被人家打出战败CG。

每当夜晚来临,躺在牢房内硬得跟地板没什么区别的板床上时,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花狸也曾有过那么一丝迷茫。

人族那边唯一关系还算得上好的兄弟也坠机了,没有认识的朋友不想回去,可离开了制酒工厂的她,又还能够去哪呢。

人族勇者什么的,第一次当,没经验啊!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花狸的小脑袋瓜,毕竟是很重要的事情,可不得慎重再慎重嘛。

可如今眼下,却有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不由分说替她做出了决定。

正是将她打败的家伙——丝黛拉·伊芙·塞西莉亚!

“放开我,丝黛拉!”花狸贝齿紧咬,愤怒的话语一字一句自牙缝中挤出:“你凭什么把我绑起来,你一点都不讲理!”

与身上被捆着的椅子一同侧翻在地上,花狸有些呼吸不上来,精致的小脸被憋得通红。

“还给你生孩子,那我脑袋怕是被驴踢了!”

花狸敢肯定丝黛拉一定有着某种特殊癖好,而且还是见不得人那种。

不然为什么每次见面都要把自己捆起来?

捆缚、强制a高*,这不就是本子里所谓的变态抖.m吗?

丝黛拉看出了花狸有些难受,贴心的伸手将椅子连同花狸扶了起来,帮花狸脸上零散的碎发拢到耳后。

蹲在花狸身前,冰凉的双手捧着其可爱的小脸,理所当然得说道:

“可是给我生孩子是我唯一能够想到让你赎罪的方法诶。”

“赎罪?我吃你家大米啦?我为什么要...诶呦!你突然敲我干嘛!”

丝黛拉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敲在花狸的额头上,打断了花狸未说完的话,眼看花狸要哈气了,丝黛拉连忙解释。

“你已经忘记昨晚的事情了吗?你在喝得酩酊大醉后耍起酒疯来,谁也拦不住一剑把人家的店给砸了,最后是我替你赔的钱。”

“莉莉丝现在大概正领着人为酒馆修缮呢,你要是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去当面对质。”

闻言花狸一噎,不是,这、这不对吧!

花狸努力翻着脑海中的记忆,好像真在最深处找到点蛛丝马迹,在与莉莉丝谈论到丝黛拉时,自己跳上酒桌拔出圣剑痛骂其混蛋的画面一点点在脑中浮现...

紧张得咕咚咽了口唾沫,声音结巴。

“赔...赔了多少钱?”

“嗯,我想想...”,丝黛拉抿唇做思考状,随即脸上露出戏谑的笑:“位于王城中心的酒馆,大概价值三百枚金币,所以花狸你欠我三百枚金币哦~”

“三...三百枚金币!”

花狸眼神都变得空洞了,如果以她之前在制酒工厂的年薪,她足足要干700多年的流水线才能挣到三百枚金币!

“我...我没那么多钱...”

花狸整个人都蔫了,弱弱说道。

“没事,一屁股债就用一屁股还嘛。”,丝黛拉脸上扬着恶趣味的笑,跟哄小孩似的拍了拍花狸的脑袋:“乖,一会自己乖乖把屁股撅起来~”

“丝黛拉!!”

“噗嗤!”

丝黛拉被花狸的反应逗得憋不住笑出了声,捂着嘴,整个人笑得花枝乱颤。

在花狸那满是幽怨的眼神下,一直过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再一次向花狸抛出橄榄枝。

“花狸,留在魔族好不好?你现在也没地方去不是吗?”

不同于此前花狸的果断拒绝,这一次她犹豫了...

在花狸犹豫的这段时间里,丝黛拉顺便将绑在花狸身上的丝带一条条解开。

解下的丝带长长垂落在地上,绕成许多个大小不一的圈圈。

“可我什么都不会...只会给啤酒瓶贴标签...”,花狸小脑袋瓜整个耷拉下来,满是失落。

“我一直都很中意你,所以还是可以给你一点点小特权的,以人类的身份作为我的女仆。”

丝黛拉看向花狸的眼神中始终带着笑意:“就算什么都不会也可以从见习女仆做起。”

真的,有那么一刻,花狸突然感觉眼前的丝黛拉也没那么坏、没那么让人讨厌了。

“真的?”

“真的~”

丝黛拉眼中迅速闪过计谋得逞的笑,随即很快隐没下去。

在花狸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伸手将花狸的裙子往上掀起,在花狸变得惊恐的眼神注视下,食指点在了其肤色白皙的平坦小腹上。

“但在此之前,作为不听话越狱的惩罚还是必要的。”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花狸小腹上那道隐藏的魔纹感受到本源的魔力,魔力分子再度变得异常活跃,像是被煮沸的水,不断地翻滚升腾。

察觉到身体又一点点热了起来,变得像是渴望某种东西似的奇怪,花狸一边在心底痛骂丝黛拉,一边悲痛地闭上了眼。

打不过丝黛拉便只能默默忍受,原本都已经做好再次遭重的最坏打算了。

怎料这次丝黛拉却并没对她动手,一挥衣袖转身朝着不远处的床榻而去。

两人间有着估摸三米距离,丝黛拉坐在了床榻之上,如和田玉般温润的双膝紧紧并拢,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摊开落于腿上,其中竖起的中指跟无名指微微并拢作一块。

白皙修长的葱指对于忍受煎熬之人是那么惹眼,甚至能够称得上诱人的存在。

“花狸,记住你现在的感觉,在彻底解决之前它将一直持续。”

就好似披着狼皮的羊终于卸下伪装,丝黛拉脸上露出了恶趣味的笑,血族的尖锐獠牙显现而出。

“不过没关系。”,丝黛拉朝着花狸勾了勾手指:“要是实在不堪忍受可以坐上来,我帮你~”

就像是一位引诱清纯少女主动偷食净果的邪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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