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注意到朱莉娜此刻不高興的情緒,謝禹恆是把她們買回來的酸菜魚、牛排、炸雞……給一一裝盤好放在了餐桌上之後,便是走上樓洗澡去了。

待到他洗完澡走下樓之後,江舜虞已經是帶著邱梓蓁過來了,而兩人此時是坐在餐廳那頭和林紓雅她們邊看電視邊吃著美食。

「哥還沒來?」看到了已經是洗完澡走了過來的江舜虞二人,謝禹恆是向江舜虞詢問道了。

「應該快到了!」聽到了謝禹恆的問題,剛吃下了一塊牛排的江舜虞是向他說道。

聞言謝禹恆也是淡淡地點了點頭,隨後便是走去了廚房冰箱那拿來了一罐啤酒和杯子,走到了電視對面的椅子那坐了下來。

「今天怎麼吃那麼好!你煮的?」在謝禹恆坐下之後,江舜虞是一邊拿起裝有啤酒的杯子一邊向他詢問道。

「你看我像有空嗎?」聽到江舜虞的話,謝禹恆不由得是向他翻了個白眼說道「先喝!」

在謝禹恆說完之後,他們二人是拿起了酒杯相互碰了一下,而就在他們碰完還沒喝下去的時候,原本還在客廳的司瑤韞不知何時是忽然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謝禹恆的大腿上,右手摟著謝禹恆的脖子,手中酒杯同樣是和謝禹恆的酒杯相互碰了下。

「乾杯!乾杯!」在碰到了謝禹恆的酒杯之後,坐在了謝禹恆大腿上的司瑤韞當即是笑著大喊道。

看著司瑤韞這副瘋瘋癲癲的模樣,儘管此刻的謝禹恆是很想將她給甩下去,但無奈自己的脖子是被她給抱住了,害怕她等下會給自己來個奪命剪刀手的謝禹恆還是選擇乖乖拿起酒杯喝了起來。

而看到謝禹恆這副乖巧的模樣,司瑤韞也是感到非常的滿意,整個人就這麼橫坐在了謝禹恆的大腿上,一直到江堯廣到來這才邁著一雙雪白的大長腿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安抓?」走進了餐廳已經是脫掉了外套的江堯廣在察覺到這裡的不對勁之後,立刻是一臉困惑的看向了謝禹恆和江舜虞詢問道。

「沒事(沒什麼)!」而在聽到了江堯廣的疑問之後,兩人卻是不約而同的說道了。

看著明顯有什麼事情是在瞞著自己的兩人,江堯廣是微微眯起了眼睛,隨後在看了他們一會兒之後便是走到了廚房那拿杯子去了。

「讓我們歡迎瑤韞姐姐和筠韻姐姐搬來臺中!」待到江堯廣拿著杯子過來之後,林紓雅立刻是拿起了酒杯向眾人喊道「乾杯!」

「乾杯!」在聽到了林紓雅的話之後,在場眾人是紛紛舉起了酒杯喊道。

而在大家都喝完了酒之後,林紓雅也是開始向江堯廣介紹起了司瑤韞和謝筠韻二人,而當江堯廣知道了謝筠韻和司瑤韞兩人就是那很出名的律師兼會計師事務所的老闆之後,是開始向她們倆詢問起了各種開店上的問題。

見江堯廣是和司瑤韞她們聊了開來,謝禹恆和江舜虞也是隻好兩個人先喝起酒來,當然的喜歡喝酒的林紓雅也是湊了過來和他們一起喝。

就這樣一直喝到半夜兩點半左右,眾人這才將餐廳內所有的碗筷和酒杯給收拾乾淨,各自返回了各自的租屋處和房間睡覺去。

只不過在進去自己的房間睡覺前,同樣是搬到了三樓來的謝筠韻是拉住了就要邁進房間裡去的謝禹恆,帶著他來到了神明廳。

「爺爺叫我把這個帶來給你!說是他之前從一位老朋友那拿到的神像胚,你看到之後應該會感興趣。」帶著謝禹恆來到了神明廳後,謝筠韻是指著那尊被自己放在了下方方形神明桌上,只完成了初步雕刻並還沒安金、彩繪的神像胚!

聽到了謝筠韻的話,謝禹恆是緩緩走上前看起了那尊神像胚,而僅僅只是這麼粗略一看,謝禹恆便知道雕刻這神像胚的老師傅的手藝到底有多麼地厲害了!

只不過縱使是看過了許多尊神明的謝禹恆,在看到這尊神明的時候,也是搞不清楚這到底是哪一尊神明。

「這神明廳感覺也有一陣子了!但卻並沒有請神過來拜,長久下去也不是什麼辦法,還是得讓紓雅她們將家裡的神明請來才行。」也就在謝禹恆是在那看著那尊神像胚時,謝筠韻也是在四處打量這間裝潢十分不錯的神明廳。

說老實話謝筠韻其實對於這些事情是並沒有興趣的,只不過因為家裡的關係,自己才會有所涉略的而已。

如果真要讓謝筠韻選擇的話,她還比較想要當個自由自在的旅行文學家,去透過大自然和人文藝術抒發創作靈感,而不是隻在臺灣平淡的渡過一生。

「幫我跟謝老前輩說聲謝謝!」而就在謝筠韻正在不停的四處打量著的時候,總算是看完那尊神像胚的謝禹恆是擡頭看向謝筠韻說道。

「嗯。」聽到了謝禹恆的話,回過神來的謝筠韻是微微向他點了點頭。

隨後也不等謝禹恆,自己便是先行一步返回了在謝禹恆隔壁的自己的新房間,準備刷牙洗臉睡覺去了。

也就在謝筠韻離開之後,謝禹恆是再一次的細看起這個由各種自己曾在各個所謂的『大館』廟堂裡看見過的,由許多名師雕刻、製作的精美祭神用品。

其實謝禹恆也不只有一次想過自己如果賺大錢了,如果真的買了間自己的房子,自己的神明廳要如何裝潢,神桌、香爐、燈具……等等的要買什麼。

可當這一切不用就這麼擺在了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又不用花費什麼精力去取得時,這些卻是讓謝禹恆感到了有些不切實際。

儘管是已經猜測到林紓雅她們會無緣無故親近自己的原因,但謝禹恆知道這些並不是大家你情我願的,真要說林紓雅她們真的會因為前世的愛情而再次愛上自己,謝禹恆是很難相信的。

他更願意相信她們會因為現在這一世的閱歷不同,而對情感、價值觀、想法而有所不同,畢竟人是最容易善變的動物了。

在看了一會兒神明廳之後,謝禹恆是關上了電燈回到了房間睡覺去,而這一覺謝禹恆便是睡到了天亮。

一如既往的謝禹恆是先了江舜虞一步抵達了公司,在忙完了所有的準備工作,和其他業務小聊了一會兒之後,他們便是出發去跑店家去了。

而到了下班時間謝禹恆也是理所當然的回到了租屋處,只不過相比於平時回家就是畫圖、拼圖、寫小說,自從司瑤韞和謝筠韻搬了過來之後,謝禹恆便是還得跟她們學習各種法術與武術!

讓本就因為上了一整天班的謝禹恆的身心靈更是感到勞累,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吸收過打神鞭和那塊奇特兵符的力量,越是這麼修行謝禹恆就越是感到自己體內有股莫名的能量在成長,連帶著整個人也是在隨著那股能量不斷的變得越發強大。

也就這樣一連過去了好幾天之後,一天正在指導剛回來的謝禹恆抒寫咒文的謝筠韻是接到謝奉天的電話,讓其是這個禮拜六是帶著謝禹恆去往諸羅殿。

「禮拜六啊!」聽到了謝筠韻在詢問自己這個禮拜有什麼事情沒時,正在拿著毛筆抒寫咒文的謝禹恆先是細想了一下,隨後是微微搖頭說道了「沒事!可以去。」

一聽謝禹恆是沒事,謝筠韻也是微微點了點頭,隨即便是要再撥打電話給謝奉天,詢問他到時候幾點到達。

「不行!」這時剛從外面回來的司瑤韞在聽到了禮拜六要南下嘉義時,立刻是走了過來說道「這禮拜我們要去文心森林公園啊!韻韻妳忘記啦?」

「應該是沒差吧!反正演唱會是連開兩天的,禮拜日再去也沒問題吧?」聽到了司瑤韞的話,謝筠韻是一臉不以為然的說道。

「可是小築不是禮拜六就會到場了嗎?禮拜日再去的話不就錯過了!」聽到謝筠韻的話,司瑤韞不禁是皺起眉頭說道。

「她不是說她是禮拜日才會去的嗎?」

「咦!真假?」

「還是禮拜六啊?」

「到底是哪一天啊?」

隨著二人是聊了開來,謝禹恆也是就這麼被晾在了一旁,不過相比起一直被謝筠韻監督著,謝禹恆更喜歡這種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感覺。

很快的一張又一張繪有著奇特咒文的紅紙便是佔滿了整張桌子,而在將謝筠韻剛教會自己的咒文通通都給抒寫完畢之後,謝禹恆是突發奇想,拿過了數罐不同顏色的墨水便將自己從謝筠韻那學到的咒文搭配他從夢中學到的神祕文字和咒文抒寫在了一張長方形紅紙上。

很快的一張以道教咒文為主體,諸多民間信仰符文、幽冥文字篆寫在其上,第一眼看似遊龍再看卻像是魔王鬼臉般的奇特咒符便是出現在了謝禹恆的手裡。

「你在亂畫些什麼?」也就在謝禹恆走筆完這一張咒符的瞬間,想起一旁還有個謝禹恆的謝筠韻是走了過來向他詢問道。

而當她低頭仔細看了看謝禹恆手中的咒符,感受到其咒符上那宛若是要穿透紅紙,從地獄奔湧而出的磅薄幽冥氣息之後。

「師姐!他又在亂搞了!」謝筠韻立刻是扭頭向司瑤韞告起狀來。

而可想而知的謝禹恆接下來要面對的便是來自司瑤韞的鐵拳,而自己又打不過對方,因此也就只能夠乖乖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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