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安看到路边的黄色油菜花,随手摘下一朵油菜花,转头甩着裙子,将油菜花挂在头发上,笑靥如花的询问好闺蜜周明薇。
周明薇对此无语的回答:“不就是一朵油菜花吗?哪怕长得再好看,也迟早是要凋零的,更何况对于花朵来说,从被摘取下来的那一刻,花的生命就已经结束了,戴在头上的,不过是等着枯萎的尸体,哪怕再好看,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第二天就会变成枯萎的黑色花朵,就像垃圾一样被丢弃。”
“我就知道,不该指望你能说出什么好话来。”江安安没想到周明薇,这么会破坏气氛。
其实闺蜜之间相处这么长时间,江安安应该早就知道周明薇的冷淡性格,只是心里还是抱着逗一逗好闺蜜的想法。
万一呢?
万一哪天自己的好闺蜜,真的开窍了,会夸人了吗?
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江安安决定换新的话题。
“我听说薇薇最近在追求沈校草,不知道进度怎么样了?薇薇这么冷淡的人,很难想象该如何追求到沈校草。”江安安提到的沈校草,并不是新城大学的学生。
江安安甚至不知道沈校草是哪个学校的学生?
只不过因为他长得帅,就直接称呼为校草。
沈校草名为沈新舟,看外表的话,年龄大概在20岁左右,听说目前人仍在读大学,就是不知道在哪所大学读书。
周明薇则是沉默不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毕竟她和沈新舟八字还没一撇,两个人仅仅只是见过几面的熟人关系,只不过沈新舟跟自己一样散发着冷淡的气质。
周明薇下意识的被沈新舟的气质所吸引,就多看了两眼,然后被江安安撞见。
江安安就以此来作为话题,多次调侃周明确追求沈新舟。
周明薇最开始还多次解释,不过因为平常沉默寡言,再加上从小的家教告诉她,尽量避免说一些不文明的话语。
导致周明薇老是说不过江安安,最后选择摆烂,不再掺和这话题,就让江安安一个人表演独角戏。
周明薇很快注意到了路过的一对少男少女,其中少女的面貌,周明薇记得清清楚楚。
毕竟青绿色的头发,实在是很难让人忘记,周明薇下意识的对青发少女打招呼:“你还记得我吗?之前在新城大学见过面。”
无意间经过的青发少女,在听到周明薇打招呼的声音之后,随即停下了脚步,转头疑惑的问道:“你是?抱歉!一时间想不起来,不过既然认识我了,最起码不算陌生人,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周明薇这时候才想起来,虽然之前在新城大学见过面,但她和这位少女确实没有交流过。
当时周明薇仅仅只是跟林歆晚礼貌性的交流,顺便注意到了青绿色头发的少女,然后没有过多交流,就走开了。
青发少女记不得周明薇是正常的,周明薇自我介绍:“我是新城大学的学生,名字叫周明薇,今年20岁。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青发少女没想到周明薇是真的只是陌生人,还以为是自己记性差呢?
青发少女微笑着问题:“我叫秦梦,今年18岁。很高兴认识你,你们这是在郊游吗?”
“没错,我们打算到河边散散步。”周明薇点头说道。
江安安在一旁说道:“我叫江安安,喊我安安就行。今年跟薇薇同岁,你们这是要去做什么?”
江安安注意到秦梦身旁的男生,开口询问:“旁边这位是你男朋友吗?”
“啊?算是吧!”秦梦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一脸羞红,小声的认同。
秦梦也不知道,如何对外解释自己跟秦惜的关系?
总不能说两个都是自己吧!
这样会不会显得自己太奇怪了?
而且周明薇和江安安只是普通人,根本就没有必要了解自己的真实情况,哪怕真的解释,估计她们也不会信,只会当做自己是失心疯了。
秦惜觉得江安安都提到自己了,自己要是不打招呼,会不会显得没礼貌?
“你们是梦梦的朋友吧?我叫秦惜,跟梦梦同岁。”
“都姓秦啊!会不会是兄妹?也有可能是姐弟,如果不是情侣的话,我是不是有机会?”江安安听到秦惜也姓秦,就开始想他们是不是,并不是情侣?
就是单纯的兄妹,或者是姐弟。
可能是龙凤胎兄妹,也有可能是堂兄妹,也不排除继兄妹的关系。
秦梦听到江安安的话,整个人都感到一阵无语,自己刚才承认关系,虽然承认的支支吾吾,但好歹算得上半同意了,自己跟秦惜的情侣关系。
支支吾吾的语气,明显可以理解成自己害羞的原因。
没想到江安安仅仅只是听到个姓氏,就完全忽略了前面半同意的情侣关系,直接按住兄妹来算了。
秦梦想要好好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开不了口,自己能怎么说呢?
自己宣传自己是自己的女朋友,实在是有点太奇怪了,感觉这种话根本说不出口。
算了吧!
误会就误会了,秦梦本来也没有搞水仙的打算,情侣关系只是为了方便跟自己母亲见面,来找的借口而已。
秦惜直接了断的否认江安安的猜想:“我和梦梦不是兄妹。”
“不是兄妹,那就是姐弟关系了。”江安安的脑回路,居然如此奇怪,硬要往亲戚方面猜想。
秦惜继续反驳:“也不是姐弟,我跟秦梦在肉身血脉上没有联系。”
因为联系是灵魂上的,所以这句话确实不算假话。
“我明白了,你们是异父异母的继兄妹关系。”江安安硬是要把两人往亲戚上扯。
秦惜都感到无语了,感觉江安安是故意的,再怎么解释都没意义了,就像是无法叫醒装睡的一样。
“你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反正解释你也不听。”
周明薇看着江安安把注意力转移到别人身上,整个人感到一种轻松,终于清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