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最後的記憶片段在坐上車那一刻之後便沒有了,已經是被自己和其他人給喝醉的謝禹恆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也不知道自己回去後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但他知道有件事一定和謝筠韻有關係,因為此時他的面前站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謝筠韻,但謝禹恆知道現在這裡並不是現實生活,而是在他的夢境裡!

確切來說其實是類似於當初自己被打神鞭給拉入的空間,一個由各種偉人或神祇遺留在人世間的聖器所創造的專屬空間!

因此認為自己是又在機緣巧合下得到某種聖器的謝禹恆是決定走上前一探究竟,看著跟著自己一起進入到聖器空間的謝筠韻說道「謝筠韻!」

然而就在謝禹恆話說完之後,那個『謝筠韻』卻是忽地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耳朵,神色嚴厲的怒瞪著謝禹恆說道「好!你個謝幼度又躲在這裡偷懶了!」

「疼疼疼疼疼!師姐妳這是在幹嘛啊?師姐!」被謝筠韻給捏痛耳朵的謝禹恆疼得是直呼道。

「你到底又是從哪學來這些有的沒的東西呀!」然而謝筠韻卻是沒有因為他的話放開謝禹恆,而是加大了力道捏住了謝禹恆的耳朵。

一直到謝禹恆再度開口求饒,謝筠韻這才放開了他,但此時的謝禹恆早已經疼得不知道該做什麼纔好,只能夠半跪在地上不停的揉著紅腫起來的耳朵。

「幼度你過來!」然而就在謝禹恆揉著耳朵的時候,一旁的謝筠韻卻是忽然開口喊道了。

聽到謝筠韻的話,謝禹恆不由得是立馬站起身來,儘管不明白她到底幹嘛要這樣叫他,但為了不被她再次捏住耳朵,他還是選擇趕忙跑了過去。

然而就在謝禹恆走到了謝筠韻身旁時,他卻是看到了不遠處一座涼亭石桌上是放著一塊又一塊奇特小雕塑,類似於兵符又類似於令牌。

看到受到好奇心的驅使下,謝禹恆是忽地朝前方一路小跑了過去,待到他抵達那涼亭下之時,謝筠韻也是跟著跑到了涼亭前。

「欸!這什麼東西呀?」看著擺放在石桌上的一塊塊小雕塑謝筠韻也是一臉好奇地詢問道。

然而對於她的問題,謝禹恆卻是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走上前翻開了一本放在了石桌上的仔細的看起了書內寫著的東西。

對於謝禹恆竟是敢無視自己,謝筠韻自然是感到一陣的惱怒,可此刻的也不好意思表現出來,因為她知道此時的謝禹恆真的不能夠被打擾,因此就這樣過去了數個小時之後,坐在那不停的擺弄著那些小雕塑的謝筠韻終於是等到謝禹恆闔上了那本小冊子。

而正當她打算上前詢問謝禹恆時,謝禹恆卻是先一步拿起了桌上的一個黑色老虎雕塑,在注入了那股屬於打神鞭的力量,剎那間一隊身穿黑色虎紋重甲、手握龍紋金戈的士兵便是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看著忽然出現在面前的黑甲士兵,百無聊賴的謝筠韻是瞪大了雙眼,緊接著她又是猛地回頭看向了一旁的謝禹恆向他詢問道「阿……幼度這你召喚出來的?」

「嗯!」聽到了謝筠韻的疑問,謝禹恆是微微點了點頭,接著便是擡起頭來向下方的黑甲士兵們喊道「『大秦銳士』何在!」

「殺殺殺!」只見在謝禹恆話音剛落之後,前方的黑甲士兵們當即是用力揮舞著手中金戈、齊聲大喊道。

看著面前這些長相各異,但動作整齊劃一的精銳們,謝禹恆是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收起手中大秦虎符就開始試驗起了其他的兵符。

而在這過程中謝禹恆不僅是會不斷召喚士兵,更會走下涼亭去看他們的裝備,甚至是按照石桌上的各種兵法書和自己在夢中學過的兵法去指揮他們。

也就在他練習了一會兒之後,四周場景是陡然一變,變成了類似於棋盤和戰場的結合體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師……姐姐!看來現在可是要我們兩個來比試一下!」看著忽然出現的棋盤戰場和兩座高臺,謝禹恆是一臉戲謔的轉頭看向了一直坐在石椅上擺弄著兵符的謝筠韻。

與此同時聽到了謝禹恆的話,一點也不會指揮軍隊作戰的謝筠韻不禁是沉下了臉來,看著一臉欠揍的謝禹恆是恨不得在上場前先將他給掐死。

可就在謝筠韻正猶豫著自己是不是要主動放棄時,一聲響亮的號角聲突然是響徹了整個棋盤戰場,緊接著對面高樓上便是忽然出現了兩道身穿著紅色龍袍和鳳袍的身影。

「嗯,你的對手在那!」看到了那兩個看不清面容的男女,謝筠韻是用雪白的下巴指了指他們說道。

看到忽然出現的那兩名男女,謝禹恆是微微撇了撇嘴,接著便是拿著還在手上的幾本兵法書走上了高臺,在看了看對面戰場上軍隊的佈置之後,伸手便是憑空拿出了數枚兵符,一連召喚出了包括大秦『鐵鷹銳士』、大唐『玄甲軍』、大明『神機營』……在內的七支古代精銳軍隊。

緊接著又是一陣號角聲響起,佈完陣的謝禹恆一方騎兵便是井然有序的向前沖鋒,眼見衝在了最前方的玄甲軍就要撞上對面的黑甲步兵時,玄甲軍猛地繞了開來、手中鐵鎚是整齊劃一的敲響了黑甲步兵們的盾牌。

「砰!」只見一聲轟然巨響響起,謝禹恆原先預料步兵會被騎兵轟飛出去的場景並沒有發生,反而是那一個個人高馬大的玄甲軍是被一股巨力給掀翻下馬,緊接著一根根長矛便是刺穿了他們的心臟。

「騎兵繞後!鐵鷹銳士壓前!魏武卒在兩側!雁形陣保護後方神機營!」眼看騎兵破甲並無辦法,謝禹恆立刻是改變了戰術,決定以步兵對步兵硬抗對方。

可事實証明謝禹恆比起那名龍袍男子還是差了不少,很快的在龍袍男子的指揮下,對方是以簡單的步兵方陣搭配輕騎兵遠程攻擊,以少量代價全殲了謝禹恆的軍隊。

眼見自己一方的精銳軍隊竟是如此簡單的被對方擊敗,謝禹恆是整個愣在了原地,他不明白為何自己使用的明明就是中華歷史上各地朝代的精銳組成的強大軍隊,可面對著對面不知道到底是哪個朝代的黑甲軍隊時,卻是敗的如此之快。

為此不服輸的謝禹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對方發起了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而每次謝禹恆都會召喚出不同的軍隊、嘗試著不同的戰術,可無一例外就算是謝禹恆召喚出了歐洲歷史上的著名軍隊出來與對方打,對方仍是隻用著那支黑甲軍隊和簡單戰術就擊敗了謝禹恆。

眼看著自己是一直敗在對方手裡,謝禹恆也不得不提起了十萬分的精力不斷的去研究各種軍隊的搭配與戰術的指揮,就只為了能夠擊敗那龍袍男子。

而對於謝禹恆這不服輸的模樣,不知道何時是走上了高臺的謝筠韻只能說是看的十分無趣,可看到他臉上那始終掛著的微笑,謝筠韻不由得就是回想起那個人當初的時候也是這麼笑的。

也就這樣在看了謝禹恆是和對方打了不知道多少場的仗後,謝禹恆終於是用一支普通的步兵與對方同歸於盡,而看著自己終於是第一次迎來了除失敗之外的另一個結局,謝禹恆當下是激動的握緊了雙拳。

可就在他正想要繼續召喚軍隊和對方對打時,四周忽地又是一陣變化,下一秒謝禹恆與謝筠韻便是回到了涼亭裡,而原本在他們對面的高臺上的男女也是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哇!慘了!」而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和自己長得有些七八分相似的鳳袍女子之後,意識到自己露餡的謝筠韻是不由得尷尬的說道。

可此時謝禹恆的注意力卻是並沒有在謝筠韻和那鳳袍女子身上,而是緊皺著眉頭看向了和自己有著七八分相似的龍袍男子質問道「為何不繼續?」

「呵!贏了又能如何?輸了又會如何?」聽到了謝禹恆的質問,那龍袍男子是微微一笑道「輸或贏從來不是一個人說的算,最後的結局也並不一定是一件事的結果能決定的!不過現在我至少能夠確定的是,你確實有能夠實現我們宿願的能力!」

聞言謝禹恆不禁是再度皺緊了眉頭,其實在剛剛比試的過程中,謝禹恆便是知曉了對方是何人,也知道在他身後的人的的確確就是謝筠韻本人,但謝禹恆並不在乎!

他想要的只是在戰勝對方之後,對方能夠回答他的疑問,為他解答他們到底是在謀劃著什麼,而自己又是在這過程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這纔是他最想知道的。

「我知道你的疑問很多,但相信我現在還不是知道那麼多的時候,等你的實力足夠強大了,你想知道的自然就會知道了。」看著謝禹恆這副模樣,知道對方此刻是在想什麼的龍袍男子依然是笑著向他說道「現在你該去繼承我的『神遺物』了!」

也就在龍袍男子話音剛落的瞬間,謝禹恆和謝筠韻周身是亮起了一陣白光,緊接著二人的身影便是緩慢的在這空間消失。

而在他們徹底消失之前,龍袍男子身旁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鳳袍女子忽然是擡起了頭來,一雙如同紫寶石般的大眼睛是無比認真的看著謝禹恆說道了「對姐姐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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