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吸收完天墓之魂,萧炎对天墓的掌控度,甚至要比古元还高。即便是在离天墓亿万里之遥的地界,也能通过空间通道随时打开它的入口。
在这种紧锣密鼓的安排之下,谁都清楚,一场真正决定大陆命运走向的决战,即将到来!
……
夜渐渐深了,晚宴的篝火也弱了下来,只剩下一堆通红的火炭。萧炎将恋恋不舍的薰儿送出了门很远,才慢慢回到了琉璃的小院内。
此时的银发少女正用树枝拨弄着火炭,在紫妍期待的目光之中,用火炭焖着鸡。一点点火星随着她的动作跳起来,红光映在她明亮的眼底之中,宛如像碎掉的星星。
“回来了?没和你的薰儿妹妹来个分别吻吗?”琉璃听见萧炎推门的动静,淡淡说道
萧炎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讪笑两声向着少女走过去,随后蹲下身子从其身后轻轻抱住她。
紫妍“咦”了一声,领着刚考焖好的鸡蛋,便是小跑到远处啃去,不想看着一对小情侣打情骂俏的。
感受着萧炎怀抱里的温暖,以及略带酒气的吐息声,琉璃的声音变软,“在想当年被困在岩浆世界的两年,那时候我们还在和斗宗巅峰的陨落心炎同宗同源,担心能不能出去。哪能想到一转眼,这就要要和魂族决战了。”
她抬手摸了摸萧炎的脸,问道:“你说,烛坤前辈的计划能成功吗?”
“能。”萧炎肯定地说,“在强者数量方面,我们是绝对占优的,各方只要齐心协力,便一定能赢。”
“嗯……”琉璃轻轻应了一声,垂下的眼眸中却带着一丝迷茫的色彩。
现如今的剧情相较于原著已经面目全非了,她先知的身份早就丧失殆尽。现如今,她只不过是一名剑族实力较强的斗圣而已,完全左右不了大局。
萧炎看得出少女情绪有些低落,却也不刨根问底,只是将脑袋埋在对方的发丝之间,闻着那沁人心脾的幽香,笑着道:“琉璃,你想要个孩子吗?”
“嗯?”琉璃一愣,俏脸泛红,有些无促道:“别、别乱说,八字还没一撇。”
“怎么就没有一撇了?”萧炎看着少女娇羞的模样,继续调笑道:“都不知道撇多少回了!”
“你!你再说我不理你了。”琉璃被惹得有些炸毛,威胁道。
“好了,不逗你了。”萧炎用手指戳了戳对方的柔软的脸蛋,便是略微正色道:“正这一切结束,咱们便把亲事给办了吧?”
篝火的余温还残留在石台上,暗红的火炭偶尔迸出几点火星,落在青石板上,很快便熄灭。此时的紫妍抱着啃剩的鸡蛋,早就跑得没影。
萧炎手指轻轻摩挲着琉璃微凉的耳垂,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过去,将少女耳尖烘得发烫。他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声音放得极轻:“要不是有这一仗,早就该办了。”
琉璃还想嘴硬,可对上他认真的眼神,到了嘴边的反驳又咽了回去。她能清晰感受到腰上手臂的力度,萧炎不是玩笑,是真真切切的在渴求。
“我剑族的婚礼,规矩多着呢。”她偏过头,故意板起脸,可耳根的红却藏不住,“要请全宗族老见证,要在剑冢前立誓,还有比武强亲……”
“都行。”萧炎打断她,指尖顺着她的银发往下滑,停在她的发尾:“到时候就算你娘家要好几枚九品玄丹,我也会拼死拼活炼出来的。”
“谁要你的丹药啊,把我们剑族看成什么了。”琉璃哼了一声,可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我不缺这些,你只要,只要好好的就行。”
眼前的大战,以及未来的双帝之战扑朔迷离。若是萧炎出了意外,她真不敢想象那时的她该怎么办。这话一出口,空气里的调侃便淡了些,多了几分惺惺相惜的珍重。
萧炎收紧手臂,将少女抱得更紧,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微哑:“好,我不光要好好的,我还要拉着你在你剑族的大殿拜堂成亲,在乌坦城萧家后山的桃花林里办流水席,然后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刚才还一个呢,怎么又变一窝了……
琉璃心里默默吐槽一句,但却并未再说话,只是反手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让她心底的迷茫消散了大半。
不管剧情偏不偏离,未来的局面有多可怕,只要萧炎还在,便什么都不怕。
“你刚刚那些话在战前说,好像立flag哦!”收拾好情绪,琉璃又恢复到以往的获利,回味了一下萧炎的话,说笑道。
历经菩提古树的百世轮回,尤其是最后一次,萧炎对这些现代化的网络名词,道是能听懂很多了。
“傻丫头,瞎说什么呢!”萧炎低头,鼻尖蹭过她的银发,忍不住在她耳边轻声问:“困了吗?回房吧。”
琉璃的脸颊更红了,轻轻“嗯”了一声,任由他牵着起身。
石台上的铜锅还放着,里面的灵酒早就凉透,可两人都没心思管。
萧炎的手牵着她的,指尖相扣,两人穿过洒满月光的走廊,回到小院的屋内,
进入琉璃的闺房后,萧炎反手关上门,便是一把拉着琉璃倒在床上,翻身覆在少女的身上。
琉璃面色羞红,抬手搂住了萧炎的脖颈,微微挺起胸膛,主动吻上他的唇。
激烈的拥吻持续着,少女一步步被萧炎掌控,被褪去衣裳,露出少女姣好的躯体。不管看多少次,萧炎心中的那份悸动,依旧如潮水般涌动。
唇瓣分离,两人气氛在彼此唾液的交融下变得更加旖旎。
琉璃的眼睛湿漉漉的,娇唇微张,胸膛前的两团随着略微急促的喘息起伏,晃眼得很。
萧炎有些干涩的舔了舔嘴唇,俯下身子,便是开始当起三百余月的小宝宝起来~
长夜漫漫,窗外的月光渐渐西斜,屋内的烛火燃到尽头,那彼此欢爱的声音仍未停歇,满堂春色,被隔绝在窗纸之中,叫人无法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