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灵重重地摔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周身仅有一件轻薄的白色绢丝衣,布料在挣扎中凌乱。
她被摆弄成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上半身被迫紧贴地面,双腿与手臂皆被紫色的丝绸缎带缠绕束缚,一条腿被高高吊起,悬于空中,另一条腿则勉强搭在床榻边缘。
唯一的遮掩因这尴尬的姿势与重力作用而失去了该有的体面,露出了其下纯真的底衬。
可能是因为摔下床的,脸上还有一丝惊魂未定。就像是熟睡的人,掉下床醒来,总会因为梦见自己跳了悬崖而后怕。
索菲亚缓步走入,身后跟着一名神情刻板、如同人偶般的女仆。女仆手中托着一个银盘,上面整齐地摆放着清水、简单的食物。
以及几件造型奇特、泛着金属冷光的器具——其诡异的形状,让人汗毛倒竖。
女仆无声地行至涂灵身旁,垂眸俯视着地板上这具被束缚的躯体。
“请您起身。”女仆开口,声线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或者,您更倾向于保持现状,由我来为您提供服务?”
涂灵怔怔地回望她,一时未能反应。直到顺着女仆那毫无波澜的视线向下,落回到自己身上,才惊觉对方的焦点正停留在小熊三角上。
涂灵猛地回神,脸颊瞬间烧得通红。“我…我可以!可以的!”她慌乱地应道,声音因羞耻而微微发颤。
徒劳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然而越是挣扎,那些光滑的紫色缎带便缠绕得越紧,深陷入肌肤,勾勒出更加清晰的轮廓,小熊图案也因为刚才涂灵的蠕动变得扭曲。
女仆静静地等待着,如同没有情感的雕塑。
该死,这些布条条到底是怎么做的这么结实的!
嗯?不好!
唔...唔哼...这感觉...好...好奇怪......
我要变成下流的人了,那种事情补药啊!
挣扎无果的涂灵,抬眼望向一旁伫立的女仆。可对方就像一台尚未启动的机器,连呼吸的起伏都微不可察。
喂喂,动一下啊!快救我啊!刚刚不是还在看着我的小熊三角吗!
涂灵与女仆就这么无声地对视了整整三十秒,她能听到的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
她下意识别开视线,费力地仰起头,望向门口正悠然品茶的索菲亚,期盼对方能瞧见自己这番窘境而施以援手。
索菲亚轻轻放下茶杯,唇角优雅上扬,眼中却清晰地映出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啊!我怎么会指望这个上来就吃嘴子的变态!啊啊啊啊!
羞耻、懊恼,连同一点点对自身不争气的愤怒,瞬间将她整张脸蒸得如同熟透的苹果。
房间里这片诡异的寂静,持续了足足一分钟有余。
“……还…还是请您帮帮我吧,女仆小姐。”涂灵终于声如蚊蚋地开口。
“明白了,还请您不要乱动。”
如同接收到关键指令的机械骤然启动,女仆立刻行动起来。
她先是利落地解开了悬吊的缎带,让涂灵那条腿毫无缓冲地摔落在地。
“哎哟——”
疼倒是不疼,就是吓了一跳……好想看看摔到的地方怎么样了……
“请您不要乱动!”
女仆的语气首次带上了鲜明的情感——尽管那更像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威胁。
“是!”
涂灵瞬间绷直了身体,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女仆随后开始为她解开身上其余的缎带。那光滑的丝绸掠过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微而清晰的痒意。
好痒……不行,不能笑,绝对不能动……
她紧紧抿住嘴唇,将嘴巴憋成了一条细线,浑身因极力克制而微微颤抖,活像一只被捏住后颈却强装镇定的小猫。
(偶遇河蟹古神,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啊!嘶——好疼!
索菲亚不紧不慢地卷起鞭梢,仿佛在为下一次挥击积蓄力量。
“让你吃,你还真吃啊?”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戏谑,“一口食物,一次皮鞭。小可爱,你好像做了个错误的选择。”
我艸!这家伙脑子没问题吧?你是哪来的姓曹的不吃牛肉的狗军阀吗!
涂灵在心底疯狂咒骂,同时拼命回想自己刚才究竟吃了多少口。
谁会去数自己吃饭吃了多少口啊!
完蛋,刚刚至少吃了三十多口!真抽三十几鞭,自己能不能活着都不好说……
毫无尊严的,涂灵立刻双膝并拢跪正,胸口紧贴膝盖,双臂向前伸直,以最卑微的姿势匍匐在索菲亚脚前。
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地板,臀部因这过度的谦卑姿态而高高翘起。
要不?装可怜求饶吧。
“大人…大人饶命!求求您…我真的不知道…我再也不敢了!”
姿态放的很低,她拿不准面前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用额头反复磕碰着冰冷的地板,“我什么都愿意做…打扫、洗衣…求您别打我…”
索菲亚的皮鞭轻轻点在她颤抖的臀尖,声音里带着玩味的笑意:
“哦?什么都愿意?”
涂灵猛地点头,凌乱的白发黏在泪湿的脸颊上:“真的…我真的什么都愿意!”
装作慌乱地试图证明自己的价值,甚至语无伦次地补充:
“我…我还会算数…会认字…”
鞭梢突然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布满泪痕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