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越接近大千世界,看到的星舰就越少呢,取而代之的是飞舟这种。”阿紫道。

此刻她们正聚在飞舟舱内的食室。

不说血隐小心这个新晋神灵,就是微生望舒现在的修为也是无需进食的,不过阿紫想吃,就都跟着来了。

“这是必然的,只有修炼体系残缺,道法稀少的世界才需要依靠科技,而在大千世界,飞舟可比星舰好用多了,有阵法铭刻,能做到的比星舰多的多,就拿星流舰来举例子,那种庞然大物要开启空间传送,会消耗十分多的灵能,且开启缓慢,而在飞舟上只需要铭刻好空间阵法就可以了,一层叠着一层,一艘上等的飞舟仅是其上铭刻的阵法价值就可以买下一座贫瘠的大世界了。”

微生望舒一边说一边夹着菜放到阿紫的嘴里。

“这样啊,倒是挺合理的。”阿紫道,张开嘴等着微生望舒的下一轮投喂。

“是的,也因为道法、修炼体系、传承、法宝、秘籍等等这些,大千世界是取消不了君主神权制的,毕竟实力才是天下第一等嘛,而刚刚说的这些能够直接或间接影响实力的东西就成了最大的硬通货,为了一个上古传承,两个大世界打得你死我活是很常见的。”血隐小心也道。

她也伸出勺子挖了一勺小蛋糕递到阿紫的嘴边,可阿紫不吃她的。

飞舟现在尚还航行在南方宇宙,距离千瑞界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程。

这些天里,她们三个简直形影不离,微生望舒和阿紫黏在一起,而血隐小心想跟阿紫黏在一起,基本上除了睡觉的时间,这三个人根本就分不开。

主要是血隐小心够厚脸皮,且她是神灵,赶不走的。

而龚天俊和其他飞舟上的人们彻底变成了被她们使唤的下人,整天就是被呼来喝去的。

不是阿紫想吃好的了,要他们现采材料现做,就是血隐小心偶尔吓着他们玩,说什么你们的楼主贯天星回不来喽,干脆全部都到我的麾下来吧!只要你们伺候好我和阿紫,好处大大滴有!

骗谁呢?真当他龚天俊是傻子啊?!

他才不会信呢!

可即使不信又能怎样?

三张邀请函,星雨楼全部都没了,他现在只希望楼主晚点回来,他可不想被砍成肉酱。

不过要他说啊,邀请函给就给了,能天天看好戏也不错呢。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他每天看着血隐小心一个神灵跟仙子殿下争风吃醋也蛮有意思的。

只不过看着看着他又觉得不对,为什么一个天庭仙子,一个吸血王女都对阿紫这个六境修为的凡人这么情有独钟呢?

都搞出三角恋了!

是,他承认阿紫长得不比另外两个差,可是脸不是一切吧?

这女孩要背景没背景,要修为没修为,要智力看着也不比另外两个聪明的样子。

怎么就就让她们神魂颠倒呢?

难不成是个魅魔?

龚天俊不确定,阿紫的身上可没有任何的魔气。

思来想去之下,他觉得可能是那两位都瞎了眼,他这么优秀的男人就在眼前看不上,竟然跑去争一个女孩?

当然,也不排除她们就是有磨镜之癖,天天你贴我贴的。

可是,你们都跑去磨镜了,我怎么办啊!

人家还没有道侣啊混蛋👊😭

龚天俊心中不禁又是无限悲凉。

“歪!姓龚的,搞张好床来,阿紫她睡得不舒服!”血隐小心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说道。

龚天俊立马恢复脸色,谄媚地笑道:“诶!好嘞好嘞!”

他屁颠屁颠地就跑去仓库里找床去了。

血隐小心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疑惑道:“这家伙刚才苦着脸做什么?哎,不管他!”

她忿忿地走向阿紫的房间门前,焦急地等待着。

昨天晚上她可是在隔壁听墙角,听到阿紫说床上睡得不舒服要睡在仙子姐姐的怀里来着。

当时可给她急坏了,在听到微生望舒同意后,她甚至都不敢继续听下去了,封闭了自己的神识,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看了一夜。

虽然这二十年来难保她们不会干点啥事,可她还是偷偷确认过的,阿紫还没有遭到微生望舒的毒手,那时她还庆幸微生望舒不行来着。

可昨天晚上阿紫的那一声请求打破了她的所有幻想,让她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她们现在是如假包换的道侣,很有可能就在某个夜晚把事办了。

这可不行,她还在呢!

怎么可以这样?!

绝对不能让她们把事办成!至少要做也要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吧?

昨天晚上她可是一夜难眠啊!

所以,她一早起来,就让龚天俊弄张好床来。

床上不舒服是吧?换一张就是了!

可千万不要睡在微生望舒怀里啊,你会被吃掉的呀阿紫!

明明……明明我都还没把你抢回来的说。

她在门外焦急地等待,却迟迟不见房门打开,明明平常这个时间阿紫早就起来了啊?

她可是特意留意过的,每天早上都在她房门前等她起床,即使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她,那么起码第二个人是她,这样也能让她多看自己一眼。

焦急等待,可是房门还是没打开。

直到过了半个时辰,龚天俊床都弄过来了,傻傻地站在她旁边,房门依旧是没有打开的迹象。

她又不敢用神识去探查里面的情况,怕看到什么让她崩溃的景象,同时也封闭了旁边龚天俊的灵识。

当然,这个二五仔恐怕也不敢去偷窥仙子。

又过了半个时辰,见房门还是没打开,血隐小心终于是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敲门,可也就在她敲下去的时候。

门开了。

开门的是微生望舒,她穿着睡衣,白发披散着,正因为被门外的两人吓了一跳而微微愣神。

这副模样的她可比平常要可爱的多。

只不过血隐小心没有去关心她的可爱,而是看到了她脖颈上那往衣内延伸的令人遐想的红痕,一路从脖颈到了胸前,有轻有重。

血隐小心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同时开放了自己的神识,她顿时对房间内的情景一目了然。

那唯一的一张床上,阿紫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气息舒缓,尚还在熟睡着。

她的脸上满是泪痕,眼尾红红的,毫无疑问是哭过,她全身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净是布满了斑驳的红痕。

床上的被褥还有不少湿处,床单上褶皱满是,且已经湿透,乱糟糟的。

看到这副场景,看到阿紫的这副模样。

血隐小心那还不知道?

她一指戳瞎旁边龚天俊的双眼,大喊道:“微生望舒我要杀了你!”

微生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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