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我在美术学院学的吧,把木工当雕塑来看就差不多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菜的?”

“高中吧,一开始是我女朋友做给我吃的,后来我怕耽误她学习就让我来做了。”我望着月亮,今晚的月色很美。

我并没有醉意,却感觉眼中朦朦胧胧。

“你女朋友果然是苏云梨吧!”

“不是她。”

“她在哪?”

“不知道,我找不到她,也不能去找她,那天上的圆月真的有宫阙吗?”

“哈哈……说不定有吧,听说那上面开始建造第一批月球房了,已经有人开始预购了,不过价格通天,我们这辈子也上不去,等下辈子吧。”

“也是啊。”

这一夜,我们都回到了各自的车子里睡觉。

第二天剧组看见一大批木工品做好了,非常高兴,还把我们喝酒吃饭的小木桌和坐扎一块收缴了。

拍摄还在继续我们几位女角色的经纪人都去接各自的女主演,这次的女主演有三人,其余四个都是男主演。

拍完早上的戏份后,剧组买来了早餐,我们也一块在剧组吃了饭。

不过一些顶流是直接让经纪人驱车去买早饭。

“你喜欢吃包子吗?不喜欢我给你买。”

“那你给我做早餐吧。”

苏云梨朝着我伸出手掌,两个手掌张开空空的。

做早餐?

我从哪儿给她找食材呢?

虽然这附近都是食材,我们昨天的食材,貌似该不会是从附近拿的吧,我记得还有肉,这莫非是很贵的肉。

“对不起!”

看见严大叔和严学姐,还有卞婆婆来了,我立马跑过去将昨天的事情道了歉。

“你们把木工都做好了,就当是奖励了,这些账算在节目组上就行。”

“我这边能否借些蔬菜,我想做些早餐给演员吃。”

“可以可以,也可以让春光教教你春华料理的奥义。”卞婆婆态度和昨天截然不同。

我和严大叔一起去了厨房,他摘了一些食材,采集食材的手法非常的专业,他取出了冰箱里冷藏的肉,手法精艺,一道菜行云流水就做好了。

我看在眼中,惊在心中。

跟着他的步伐,我也做了一道菜,只是看了一遍,跟着学,我就感觉受益良多,虽然不知道到底哪里多了点什么。

我尝了尝发现食物有了点微妙的变化,哪个步骤我不清楚,学完后感觉就是和平时做饭一样。

就像是学会了自行车,坐在车子上就会去蹬轮子,再也回想不起来,之前的自己究竟是为何会摔倒一样。

“是人?”

严大叔尝了一口后,貌似受到了挫折。

我把做好的早餐,猪排和包菜炒蛋端到了苏云梨面前。

我则是吃起了她那份没有动的早餐,剧组给每人都准备了早餐。

作为经纪人唯一的福利就是,演员不吃的,经纪人可以代为享用。

“拍完今天的戏就结束了。”

苏云梨这么对我说。

上午我给她化了妆,然后就去接电话了,到了固定时间,一通接着一通的电话不绝于耳,我都是直接严词拒绝,拒绝的方式都是说对方的价格太低了。

十秒六十万。

我感觉这已经是天价了,只需要出镜就能拿钱。

推辞完全部的电话,我接着又去了厨房帮忙,如上次一样,进入厨房我就看见了炸裂的一幕,女演员拿着柿子直接放到了食材里一起炖了。

柿子我记得是很危险的东西,有很多东西都不能放在一起。

“柿子不能和乱煮吧。”

“呜呜呜呜……这是人家的创新。”

这女演员貌似比我还大,看见她在自己面前哭唧唧,我心里觉得很不自在。

我只能去求教卞婆婆,询问柿子不能和什么一起吃。

“柿子不能和最基本的就是螃蟹和牛奶。酸性食物橙子柠檬一起吃,也不能和高蛋白鸡蛋豆腐,海带紫菜一类,高纤维的芹菜和菠菜,还有高淀粉土豆红薯一类,不过这些只要不多吃都没问题。”

“我分不清啊。这样吃会不会出事。”

我在那份汤中看见了柿子和鸡蛋,其他还有很多奇怪的东西,我没办法只能拉着卞婆婆一起去厨房查看。

不过等我来到厨房的时候,却发现有个男演员在大口巴拉吃下一碗奇怪的黄色浓稠汤汁。

“好吃,嗯……好吃啊。”

那男演员一边说,一边大口往嘴巴里咽。

“婆婆。来尝尝吧。”

“咦咦咦……不能放的全放在一起的。食物相克真的假的不知道,但这肯定不能吃。你饶了我这老骨架吧。”

女演员递给了婆婆一碗,之前威风凛凛的婆婆看见那碗粘稠的拉丝的汤直接吓得脸都白了。

见婆婆不喝,女演员又哭了起来:“呜呜呜,你为什么不喝,呜呜呜你干嘛不喝啊。你好讨厌啊。”

面对女演员的作妖,婆婆直接端起了整锅正在炖的汤,但就在这时女演员开始拍打婆婆要她喝汤。

“住嘴!滚出厨房!”婆婆直接恶狠狠瞪了女演员一下。

我看见婆婆的胳膊抽动了一下,又看向了还在冒烟的锅,从冰箱里拿了一块冻得梆硬的肉,裹上了毛巾淋上水,拿了过去。

“呵呵……太好了呢。大黄居然喜欢吃这玩意连昨天的肉也一块吃了。”

“卞婆婆……早知道我自己上去了。”

卞婆婆蹲在狗笼子前,撸起自己的花色老年衣裳的袖子看向自己手臂。

“我没找到冰块,直接用了冻肉。先冰敷上吧。”、

我有点后悔,没事干嘛去找卞婆婆,我没想到女演员表面哭唧唧,居然会如此歹毒。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可她却无动于衷。

“没事的,现在的年轻人心机比沙漠里的沙子还多,当着镜头的面,这一下我肯定是白挨了。”

卞婆婆接过了毛巾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垫着,她的手腕果然烫伤了。

“我奶奶在我三岁的时候,因为在高温环境下工作,身体被烧坏了。当时一定也很痛苦吧。”

“你……”卞婆婆惊愕地转过头看向我:“你莫非是八匠人之一的江玉雕的孙子。”

“八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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