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紫的开衩魔法礼裙下,一朵含苞待放的白堇花此刻正娇艳欲滴地盛开在了咲月那线条流畅而匀称的白皙大腿内侧。

那抹花纹是属于每一个魔法少女诞生时独一无二独具一格的、铭刻于血脉神魂中的标志——永恒不凋的“赤界花”

“赤界花”盛放之时,它将会源源不断地逸散着属于魔法少女身上独特的花香信息素,馥郁而醉人。

至于说它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盛放开来,为什么会不受控制地散发着信息素,咲月自身也惘然不可得知。

也许只有等到咲月有机会去询问赐予自己魔法少女身份的导师薇娅时才能略知一二,但那就是以后的事了。

印于肌肤间姿色花枝招展的白堇花蕊开始穿过着裹住大腿薄透紧致的黑丝裤袜,来回闪烁着一抹抹妖异迷人的暖色白光。

那道白光在这昏暗死寂到落针可闻的环境中显得十外惹眼,像是在若有似无的与什么东西遥相呼应着的迹象。

(超!死脑!快点给我换台啊!——)

(为什么我好不容易调到一回紧张又刺激的18X台,怎么又有这阴魂不散的香冰块女人啊!)

林卿水心中不断咆哮着自己的不满。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努力想要控制梦境都是在做无用功,浑浊的意识像溺水般无力又像经历鬼压床般被死死的压住,怎么样都苏醒不过来。

林卿水:666被睡梦服务器做局了???没有退出键了还。

此刻的她已是麻木的面如死灰,只想当一条咸鱼了。

人也依旧是自顾自地把咲月当空气,把她不痛不痒不明所以的话权当做是苍蝇在自己耳边聒噪嗡嗡着的耳边风。

(行行好吧!赶紧来一辆大运把我当减速带撞死得了!)

我才不想要和这女人待在同一张上擂台(床)上啊!

林卿水两眼无光地翻着死鱼眼,完全没有去注意到自己一对微弱起伏的可口小糯团下方肚子的情况。

此时正绚烂盛开出了一簇无尽夏绣球花,同时也绽放出了一阵幽幽闪烁的克莱因蓝色光调。

就此蓝白光调交相辉映着接替闪烁,宛如一对天作之合般默契。

宽敞简约的房间只稍几秒就不知不觉充斥沁满了白堇与无尽夏的两股花香信息素。

一股淡雅清新、一股馥郁醉人,彼此融洽混合后亲密的如同鱼水相欢、你侬我侬的恋人般亲热。

“奇怪哩??肚子下面怎么突然惹惹嘀了???”林卿水突然在心中怪异地想道。

原本知道自己被锁住四肢成了案板鱼肉,加之清楚自己拧瓶盖都费劲的几斤几两肯定是做不了什么反抗的,本想着就这样摆烂等梦醒,可身体忽然生出的一抹异样却惊动了她。

(难道是这私人冰块女为了报复我,然后趁我刚才不注意在我那抹了芥末!?)

福尔摩斯本摩的林卿水瞬间就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极大的完美答案。

(可恶,这女人好生歹毒哩!!!——)

“嗯~……”

不出意外的话林卿水本是准备上点强度疯狂打击报复的,但不幸意外还是马上来了。

如同冰雪消融般的和煦,咲月唇瓣间冷不丁地漏出了半声令人想入非非的急促娇息声。

这一声喘息就像落入静谧幽谭中的一块巨石,如雷贯耳般地激起了千层浪。

(喂喂喂!这不对吧!混蛋!……)

林卿水瞟瞟右手瞟瞟左手的疯狂给咲月使眼神,像是在说你看见的我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咱可什么都没做。

“……肯定又是你这个家伙……!”跪坐虚骑在卿水正上方的咲月黯然的脸色再一次沉到发黑。

“是个鬼啊!!!你胡乱冤枉人能不能先摆一下证据啊!——”林卿水咬牙切齿地反驳道。

卿水还在叽叽歪歪聒噪烦人刺耳个不停,但咲月却难以付诸实施自己的报复手段。

因为她这一刻还是在进行着一场剧烈的斗争。

空气中无处不在飘荡着信浓的兰香,这股馨香像一潭令人越陷越深的泥沼,不断污浊着将咲月摇摆不定的理性拖进深渊。

这属于同类亲和无比的信息素所释放的致命诱惑力,像是早就无孔不入地渗透进了她的肌肤与血液之中。

如果遵崇了内心接纳了这股信息素融入血脉中的抉择,咲月觉得一定会有什么不妙的东西被激发出来,局面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一种想要标记自我所有物血脉喷张的冲动,会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

“……歪?说话啊!!!”林卿水趾高气扬无所畏惧的娇喝声再次响起。

……

???

因为前世的某些阴影,一点也吃不了冷暴力压力的卿水瞬间就气的脸一阵黑一阵白的,看起来好不精彩。

可纵使她下一秒有再多鸟语花香的国之荟萃脱口而出,咲月也依旧是无动于衷地阴着一张脸。

那是因为在她耳中,林卿水的话总会被莫名其妙地滤化为一道娇柔可人的轻语。

对于这样不受本心所操控,背叛自我意志的行为,咲月感到格外的烦躁凌乱。

她右手粗暴地牵动着束缚住卿水脖颈的铁链,同时森冷开口:“闭嘴!闭嘴!我叫你闭嘴!……”

“咳呵……”林卿水倏然吃疼,被一股强劲的力道逼得弓起了纤弱的脊背,不得不直视起咲月那双赤裸而冷如冰窟的绯瞳。

“现在轮到我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你,你一定很开心对吧~!呵呵呵~”扯动着冰冷的铁链,戏谑而邪魅的笑容浮现于她上扬的嘴角。

“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这些魔人总是这么让人讨恶!……”

“为什么你们这群不折不扣的蛀虫死蛆,非要将别人的美好通通都啃的疮痍满目!?”

“为什么你们不能好好待在下水道的阴沟里!不能乖乖等着自己腐烂发臭!”

她用着呦哭而盛怒的腔调嘶吼着。

“为什么带走了母亲大人她还不够!为什么还要带走我心目中最后那一束宝贵的微弱光亮!”

偏执扭曲的潮水涌现在她的瞳仁中。

她那如面具粘连血肉般根深蒂固的理性与儒雅的冰山气质,在这一刻的阴鸷疯狂之中也被彻底撕地粉碎,烟消云散。

“唔?!——你的尾巴在干什么……”

原本还在耐心等待咲月喷人回合结束的林卿水忽然察觉到了好像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在有意无意地缠上了她裙摆内的大腿间。

她脑间霎时警铃大作,脸色涨红。

“……我……不知道……它自己动的……”咲月冷脸微微一垮,眼底深处带着几丝难以察觉的羞赧。

(什么叫?!你不知道???自己动的???)

这跟只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自己一个猛男怎么可能被一个杂鱼魔法少女——

林卿水心中顿时震怒地想要严厉控诉,但此刻的咲月再也压制不住体内那股想要进行尾巴教培的冲动了,因此卿水的控诉终究是成了摆设空谈——

身为一名千雾里家族的大小姐,咲月竭力催眠着自己,这只是在梦境,眼前之人则是她所痛恨的魔人,她没有做错任何事。

她只要把自己想象成一把能够刺穿怨恨厌恶之人的剑就行,林卿水只是亟待她温养的剑鞘罢了。

这一切全都是对方的错……是对方先惹上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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