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2点方向上空两枚导弹来袭!迅速规避!”

“正在规避!你能找到他们的位置吗?”

“我正在尝试!距离太远我的雷达没有……等下我锁定他们了!”

霞光逐渐从天边浮现,赤红机队以最大速度向天边奔去。

昨天,也是在这里,赤红机队在对方有防空导弹的支援下做到了无损击落四架敌机,而今天,赤红机队甚至还没有见到对手的面,就已经损失了一架米格战机。

赤红2-1已经在尽最大可能向高空爬升,可每次高度刚上升一点,就被对方的长射程空空导弹压制了回去,甚至都无法追上高空的赤红2-2.

但也正因为赤红2-1既不放弃上高迎击,又迟迟未被敌方导弹击落,赤红2-1将敌机的注意力给牢牢地吸引了过去,这就为高空中赤红2-2和赤红2-4接近敌机创造了机会。

“雷达成功捕获敌机两架,方位221、高度828、距离195,正向你方向接近!”

赤红2-2操纵雷达锁定了敌机,但赤红2-2和2-4的雷达弹已经在刚刚用完,只剩下四枚红外尾追的R-3S空空空导弹,在迎头状态下这种早期的红外空空导弹想要锁定敌机,需要接近到非常近的位置。

“他们一定没有发现你,我继续在低空吸引火力,你们尽快接近,争取将对方拖入缠斗!”

听到赤红2-2的报告,赤红2-1瞬间觉得,他们有希望将敌机击落。

虽然赤红2-1在低空,每做一次规避机动,机体的高度和速度就要往下掉一大截,每次规避导弹的成功率都会成倍增加,但只要有机会击落对方,赤红2-1就愿意冒这个险。

他相信倘若能够将敌机拖入缠斗,以赤红2-2的缠斗技术,至少能够留下对方其中一个,为被击落的赤红2-3报仇。

“2明白,我们正全力接近。”

赤红2-2知道赤红2-1的想法,与赤红2-1搭档多年,他们早就有了非同一般的默契,两架米格-21在高空以接近机体极限的速度向敌机方向狂奔,可突然间,赤红2-2RWR的警告声却让两人心凉了半截。

“我被锁定了……3你被锁定了吗?”

“我也被锁定了,他们发现我们了!”

一瞬间,赤红2-2和赤红2-3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果不其然,下一秒赤红2-2RWR的警告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赤红2-2见状立刻进行规避机动。

“2遭到导弹攻击,正在向左规避!”

“4遭到攻击,进行规避!”

细长的空对空导弹从赤红2-2的机尾不远处划过,无声无息,像一柄躲藏在阴影中的利剑,直到RWR改变报警声音,赤红2-2才意识到敌人的这发导弹已经被他躲过。

赤红2-2看了眼雷达,雷达在脱离锁定的最后测算到赤红2-2与敌机的距离还剩下不到十公里,若双方依然是相对飞行,要不了多久赤红2-2和2-4就将与对方交汇。

然而,等到赤红2-2完成回转,雷达重新锁定敌机,却发现对方也在进行回转脱离,而且速度要比自己更快。

“4,我看到他们在向后脱离,你的雷达上是什么?”

“和你的一样,而且他们的速度比我们快!”

沉默了半晌,眼见与对方的距离越拉越大,赤红2-2对赤红2-1说道:

“追不上了,1,我们回去吧。”

“……返航!”

……

在得到了空中单位的支援后,米哈伊尔连防御阵地的压力小了很多。

虽然敌人对阵地的冲锋一波接着一波,却始终没能冲破米哈伊尔连的防线,只是由于对方持续不计代价的反攻,米哈伊尔所在的装甲师也迟迟不能从此处突破,战线被迫暂时僵持了下来。

得益于此处塞尔维亚部队的激烈抵抗,原本将要被近坦二集穿插包围的六个在马其顿境内的塞尔维亚师,有三个成功地成建制撤离。

等到近坦二集其它部队绕过米哈伊尔连面前的敌军防线,强行穿插到马其顿与阿尔巴尼亚省边境,与希腊的两个集团军完成合围时,已经是军事行动开始后的第三天了。

在保加利亚和希腊对塞尔维亚展开军事行动后的第二天中午,奥匈帝国皇帝在奥地利的皇宫中召开了记者会。

在强烈谴责了保加利亚与希腊的入侵行为后,奥匈帝国皇帝宣布,将会允许部分志愿支援塞尔维亚的帝国军队成建制进入塞尔维亚作战,并承诺会在以后的时间里对塞尔维亚展开大规模的军事援助,同时呼吁其它轴心国成员关注巴尔干地区局势,提议共同向塞尔维亚提供军事援助以“维护巴尔干地区的和平稳定”。

对于奥匈帝国的提议,铁血帝国表示欣然接受,并立刻拟定了关于援助塞尔维亚军事装备的草案。

奥斯曼帝国和西班牙帝国同样在此事上表现出积极的态度,只有萨丁帝国一反常态地对盟友的提议置之不理,到军事冲突爆发的第三天——12月26日为止都没有给出官方答复。

萨丁帝国的暧昧态度,引起了正在莱茵兰会议中商讨与轴心各国结盟的不列颠皇家与自由鸢尾的警觉与关注,或许这些变化会在莱茵兰会议之后的议程中产生深远影响,但至少目前,一切都还在各国的意料之中。

塞尔维亚首都贝尔格莱德,一处咖啡馆内。

坐在咖啡馆的桌前向窗外望去,几朵零星的雪花飘洒在空中,街道上随处可见全副武装的士兵。

成队列沿着街道小跑行进的士兵,每隔几分钟便会从咖啡馆门前的街道上经过,有时他们会伴随着塞尔维亚的装甲车辆一同行动,主站坦克臃肿的体型将本就狭窄的老旧街道变得更加拥堵。

由牛马和搭满行李的破旧小汽车组成的长龙向着和军队相反的方向行进,偶有外表光鲜与周遭格格不入的豪华轿车从中穿行。

咖啡馆内,几个士兵坐在一桌正谈得开心,一位衣着华丽的公子哥旁若无人地逗弄着面前的小女友,似乎窗外的事情与自己毫无干系。

倒是一些衣着朴素得体的绅士们坐在椅子上紧皱眉头,一会儿看一看外面车水马龙的景像,一会儿对着自己面前的报纸摇头叹息,不知是在担忧外面流离失所的难民,还是仅仅在担忧着他们自己。

这种时候,反倒是角落中那对衣着厚实却朴实平凡,看样子像是母女的二人在这里最是瞩目。

若说她们是逃难而来的难民,没有难民会到这种一看便不是什么便宜去处的咖啡馆解决早餐;若说她们是城里的达官显贵,这衣着也未免太过朴素了些,完全不像是城里人应有的品位。

倒是二人身旁精致的行李箱给出了第三种可能的答案:

或许这母女是北方什么地方来的旅者,因为战争被迫困在了此地,不知该去何处才好。

虽然倒霉了一些,多少也算是种解释,能消磨掉不少喜欢恒生祸端者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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