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刚洗漱完，就看到苏婉月端着两碗小米粥从厨房走出来，围裙上还沾着几点米粒，脸颊因为早起带着淡淡的红晕，像熟透的水蜜桃。

“姐姐，快吃早餐啦！今天我在粥里加了点莲子，能清心安神，你今天要写论文，吃了肯定思路清晰。”

苏婉月把粥碗放在程凡面前，又递过一个剥好的茶叶蛋，“我特意选了个蛋黄不噎人的，你慢慢吃。”

程凡接过粥碗，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莲子的清香混着小米的甜意萦绕鼻尖。

她看着苏婉月坐在对面小口喝粥的样子，头发垂落在脸颊旁，忍不住伸手帮她别到耳后：“婉月越来越厉害了，连莲子粥都会煮了。”

苏婉月被程凡的动作弄得脸颊发烫，赶紧低下头喝粥，小声说：“我昨天特意查了食谱，说莲子和小米一起煮对身体好，就想煮给姐姐尝尝。”

吃完早餐，两人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图书馆。程凡背着装满论文资料的帆布包，苏婉月则拎着一个小小的保温袋，里面装着她提前泡好的菊花茶和几块自己做的桂花糕——她知道程凡写论文费脑子，特意准备了能提神的茶和甜食。

图书馆离公寓不远，步行十分钟就能到。

路上，苏婉月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鸟，跟程凡分享昨天在学校的趣事：“姐姐，我们药理老师今天夸我笔记做得好呢，还让我把笔记借给同学参考，我当时紧张得都快说不出话了。”

“我们婉月本来就很厉害啊。”程凡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以后要更自信一点，你的笔记那么认真，值得被大家看到。”

苏婉月点点头，心里甜甜的，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影子被拉得很长，手牵手的样子，像一幅温暖的画。

走进图书馆，里面静悄悄的，只有翻书的沙沙声和笔尖划过纸张的细微声响。

程凡熟门熟路地带着苏婉月来到三楼的靠窗位置——这里采光好，又安静，是她平时写论文的专属座位。

“你在这里复习药理，我在旁边写论文，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程凡帮苏婉月把保温袋放在桌上，又从包里拿出一个薄荷糖递给她，“要是犯困了就吃颗糖，提神。”

苏婉月接过薄荷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淡淡的薄荷味在舌尖散开，瞬间清醒了不少。她从书包里拿出药理课本和笔记本，认真地翻到要复习的章节，开始埋头记笔记。

程凡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她打开电脑，开始整理论文资料。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苏婉月的侧脸上，睫毛长长的，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认真记笔记的样子，安静又美好。

程凡忍不住拿出手机，偷偷拍了一张照片，设成了手机壁纸。

时间慢慢过去，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苏婉月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抬头看向程凡，发现她还在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眉头微微蹙着，似乎遇到了难题。

苏婉月轻轻起身，走到程凡身边，小声问：“姐姐，是不是遇到困难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程凡抬起头，看到苏婉月关切的眼神，心里一暖：“有点卡住了，关于论文里的文献引用，总觉得不够准确。”她揉了揉太阳穴，“可能是写太久了，脑子有点乱。”

苏婉月赶紧从保温袋里拿出菊花茶，倒了一杯递给程凡：“姐姐，喝点菊花茶吧，能缓解疲劳。我帮你按按太阳穴，说不定能让你放松一点。”

程凡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带着淡淡的菊花香，舒服了不少。她点点头：“好啊，麻烦你了婉月。”

苏婉月走到程凡身后，双手轻轻放在她的太阳穴上，温柔地按摩着。

她的手指纤细柔软，力道刚刚好，程凡能感受到太阳穴传来的温热触感，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姐姐，舒服吗？”苏婉月小声问，呼吸轻轻拂过程凡的耳朵，让她的耳朵瞬间红了。

“嗯，很舒服。”

程凡闭上眼睛，享受着苏婉月的按摩，心里暖暖的。

她能闻到苏婉月身上淡淡的药香，混合着菊花茶的香味，让人安心。

按摩了一会儿，苏婉月停下动作，从保温袋里拿出一块桂花糕递给程凡：“姐姐，吃块桂花糕吧，我早上刚做的，甜而不腻，能补充能量。”

程凡接过桂花糕，咬了一口，桂花的香甜在嘴里散开，软糯可口。“很好吃，婉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她看着苏婉月，发现她的脸颊红红的，眼神有些闪躲，“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苏婉月摇摇头，小声说：“没有，就是觉得姐姐认真写论文的样子很好看。”说完，她赶紧低下头，不敢看程凡的眼睛，耳朵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程凡听到这句话，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看着苏婉月害羞的样子，心里软软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们婉月认真复习的样子也很好看。”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蜜。程凡觉得，有苏婉月在身边，连写论文的疲惫都减轻了不少。

下午，程凡终于解决了论文的难题，顺利完成了初稿。她伸了个懒腰，看向苏婉月，发现她趴在桌子上，头枕着胳膊，已经睡着了。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像是做了什么好梦。

程凡轻轻起身，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地披在苏婉月身上，生怕吵醒她。

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苏婉月睡觉的样子，心里突然觉得，这样的时光真好——安静的图书馆，温暖的阳光，还有身边熟睡的心上人，一切都那么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苏婉月慢慢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看到身上披着的程凡的外套，又看向坐在旁边的程凡，心里暖暖的：“姐姐，我睡着了吗？有没有打扰到你？”

“没有，你睡得很香。”程凡笑着说，帮她把外套拢了拢，“外面有点凉，披着外套别感冒了。我的论文初稿写完了，我们可以早点回去了。”

苏婉月点点头，把外套叠好递给程凡：“姐姐，谢谢你的外套。我刚才做了个梦，梦到我们一起去海边了，阳光很好，海水蓝蓝的，我们还在沙滩上捡贝壳呢。”

“那等放暑假了，我们就去海边，实现你的梦想。”程凡接过外套，放进包里，“我们去食堂吃点东西再回去吧，你肯定饿了。”

两人收拾好东西，走出图书馆。夕阳已经西下，天空被染成了橘红色，云朵像棉花糖一样，软软的。苏婉月牵着程凡的手，走在校园的小路上，心里甜甜的。

“姐姐，今天真开心。”苏婉月小声说，“和你一起在图书馆学习，虽然有点累，但是很充实。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图书馆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想，我们每天都可以来。”程凡笑着说，握紧了苏婉月的手，“以后不管是学习还是做别的事情，我都会陪着你。”

苏婉月听到这句话，停下脚步，抬头看向程凡。夕阳的余晖洒在程凡的脸上，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温柔又坚定。苏婉月的心跳突然加快，她鼓起勇气，小声说：“姐姐，我……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程凡愣住了，看着苏婉月泛红的脸颊和认真的眼神，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握住苏婉月的手，温柔地说：“婉月，我也喜欢你。从第一次帮你捡药材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了。”

苏婉月听到这句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扑进程凡怀里，紧紧抱住她：“姐姐，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呢。”

程凡轻轻抱着苏婉月，拍着她的后背：“傻瓜，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那么可爱，那么温柔，能遇到你，是我最幸运的事情。”

夕阳下，两人紧紧相拥，影子被拉得很长。微风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这个傍晚，因为彼此的告白，变得格外难忘。

这份悄然滋生的情愫，也终于开花结果，成为两人心中最温暖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