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嘿嘿。”
佩妮躺着奥菲雅旁边，安安心心说着梦话睡大觉，奥菲雅倒是有点无奈，她一直睁着眼睛没睡。
夏莉丝在隔壁房间，她会不会突然跑掉呢，要不趁现在去看看她，万一她感到寂寞什么的？
奥菲雅没法睡着，脑子里半刻离不开夏莉丝，实在是没办法了，她只能从床上坐起来。
望一眼身旁熟睡中的佩妮，确定妹妹没有被自己的小动作惊醒，奥菲雅朝着隔壁房间走去，蹑手蹑脚不敢发出大声音。
清冷月辉铺满走廊，奥菲雅小心翼翼推开隔壁房门，一束地板折射的月光率先为她探进去，照亮一张小床上熟睡的银发龙女。
还好，她还在。
奥菲雅不知怎么的松一口气，她抚着胸走进房间观察，就站在床边上俯视。
夏莉丝蜷着身体侧睡，尾巴往身前一卷，好像一只护着谁睡觉的小白狗。
这家伙，睡觉不盖被子？都掉在地上，怪不得要缩着身体。
奥菲雅弯腰捡起来被子，轻轻给夏莉丝盖上，她接着蹲下来在床边，伸手点点夏莉丝脑袋上的龙角。
角还小小的，形态也不太出众，摸起来有点硬。
“唔...”夏莉丝微微发出一声，尾巴轻轻扫动被子，奥菲雅立即收手回去，她只好趴在床边瞧夏莉丝那张小脸。
睡得正香，你还挺安分的嘛。
奥菲雅默默笑了，就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背后悄悄站着一个身影，那人手里还拿着枕头。
“姐姐...你大半夜来这里做什么。”
佩妮？！
奥菲雅突然心惊，她赶忙扭头站起来，果然是佩妮揉着惺忪的睡眼站在门口。
“我，我上厕所经过。”
“可是，我怎么感觉姐姐是来看夏莉丝的。”
佩妮打完一个哈欠恢复清醒，她眯起眼睛盯着奥菲雅。
“不，没有的事情，我们回去吧。”
奥菲雅快步离开房间，还顺带关上门，一副心虚的模样自然是被佩妮尽收眼底。
“姐姐，难道真的像夏莉丝所说，你是包养她的啊？”佩妮嘟着嘴有点不乐意，她心目中抱有伟大理想的姐姐，竟然堕落到包养其他女人！
“你别瞎说，什么包养？我怎么没听过。”奥菲雅皱眉，觉得妹妹的说法太上不了台面。
“就是啊，我都听夏莉丝她说过，你不仅把她带到家里来，还天天给她吃的穿的，最后甚至是抱着她睡觉，唔...这不是包养是什么。”
“这，这只是一面之词，我那不是包养她！”
奥菲雅觉得佩妮理解有误会，而且是很大的误会，虽然她的言行一致程度和佩妮说的很像，但是“包养”这个词用法很有问题！
“这还不是包养？姐姐你别狡辩了，没想到姐姐这么欢喜夏莉丝，连佩妮在你身边睡觉都不管了，还说没有亲密的关系，明明姐姐看待夏莉丝的眼神，很微妙。”
佩妮一口气说了好多，本来身体就虚弱还没恢复好，她后续得喘气好一会儿。
“佩妮别说了，你先去休息。”奥菲雅面露难色，轻拍佩妮的背部。
“不，我一定要说完，姐姐...就向我承认和夏莉丝小姐的亲密关系吧，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和她那么拉拉扯扯的。”
佩妮最后一问，她的态度已经表明立场，只要奥菲雅给个准确答案，她就会放弃不问了。
“...唉，其实她是我的...宠物。”奥菲雅没办法，只好把这个最初的关系讲出来。
“诶...宠...宠物？”佩妮眼神微颤，低头略一考量，脸色逐渐变得通红，甚至粉瞳中写满震惊，“宠物！姐姐你把夏莉丝看待成宠物吗？！”
“小声点佩妮，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奥菲雅已经坦诚，她没什么好解释的。
“宠物...夏莉丝原来是姐姐的宠物，这不是比包养更...糟糕吗？”佩妮双手捂住脑袋，手指揪住头发，她的粉瞳里出现了奇怪的圈圈，好像脑补到什么不妙的画面。
“佩妮，你在想什么？”奥菲雅有点担心，佩妮是不是接受不了？
“啊，姐姐，你会特别对待...夏莉丝吗？”佩妮紧张地咽下口水，放手握拳在胸前，满脸迫不及地询问奥菲雅。
特别对待？
奥菲雅以为是照顾夏莉丝的具体细节，她摸着下巴回想一番，点了点头。
“有一些，第一次见面她非常不老实，总是在我身体上动手动脚，我气不过用链子把她拴起来了。”
“呃啊！第一次就这么激烈！”
佩妮声音颤抖，捂住嘴巴有些失措，看待奥菲雅的眼神都“清澈”不少。
“没办法，她总是乱动想跑，不过后来关到家里好多了，她做饭还挺好吃的，上街的时候也要看着她。”奥菲雅娓娓道来，觉得佩妮感兴趣就说了。
“上街的那天也要链子吗？”佩妮眼神愈发奇怪，脸红不说，呼吸也急促起来。
“嗯，你没事吧？怎么看着脸色不太对。”奥菲雅不敢说了，因为妹妹的脸色太过奇怪兴奋了。
“我没有事！姐姐你继续说啊！我要听完！”佩妮那么起劲，在奥菲雅眼中还是头一次。
“我说完你就去睡觉，不准再问她的事情了。”
“嗯嗯嗯！你快说吧姐姐！”
“唉，再后来不是住家里嘛，她要洗澡保持整洁，但是特别抗拒我的接触，没办法我只好拿着刷子，把她洗洗干净，有时候还要把她抱在身边，防止逃走给其他人惹麻烦。”
奥菲雅说了挺多的，佩妮看着她的脸，表情震惊到说不出话。
“唔...好吧好吧，我知道姐姐对待夏莉丝...什么态度了，我去睡觉！再也不多管闲事了！”
佩妮乖乖跑回房间里，脖子耳朵都红了。
她，应该没有误解我的说法？
奥菲雅感觉奇怪，为什么妹妹的表情变化如此剧烈？
另一边，躲进被窝的佩妮心里头乱成一团。
怪不得夏莉丝小姐说她是苦主！被姐姐天天抱着强制爱！还有链子玩法，真的...好不正常的关系啊！
佩妮脑子要晕了，她没想姐姐有性格这么扭曲的一面，夏莉丝小姐真的太辛苦了！她好可怜！
“夏莉丝小姐，而你，我的恩人，你才是真正的英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