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高挽,几缕碎发被春风吹得轻颤,发间簪着银蓝花钿,衬得雪肤更显莹白。浅紫襦裙随风轻晃,衣料薄得似能透进三月的微凉。她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下两截细影,眼角那点朱砂痣像滴未干的血,又像藏了满腔未说尽的心事。

不是柔弱到惹人厌的矫情,而是带着古古怪怪的倔强。会为了一只冻僵的猫在雪地里跪半个时辰,却在自己发着高烧时只喝半碗姜汤;说话时声音轻轻的,像怕惊扰了谁,可一旦认定一个人,连命都能豁出去。

她站在那里,连风都仿佛放轻了脚步,偏生眼神里总像笼着层雾,教人忍不住想伸手拂开,看看里头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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