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伤呢?”

凤雅琴带着质问的语气,凤烈满头大汗的,带着求助的眼神看向孟老。

孟老接过眼神刚准备说话,凤雅琴就插嘴道:“孟老,你是不是也想拔拔胡子?”

闻言,孟老身体猛地一颤。

“这可使不得,圣女大人给自己父亲打理外表,这等孝顺行为,属下可不敢享受。”

孟老!

你个怂货!

“琴儿啊!爹真的受伤了,你消失这些天,爹都饿瘦了!不信你看!”

说着凤烈还抬起手揪起自己的皮肉展示。

凤雅琴则是掐了掐凤烈的脸。

“是吗?老爹,我怎么看你是私生活过度放纵,才变瘦的。”

说完,凤雅琴已经提刀。

不一会,凤烈的样貌顿时年轻了好几分,因为一根胡子都见不到了。

“好了!这样多好看!对吧老爹!还有孟老!”

“是是!”

“是是!”

凤烈都想哭了,自己好不容易留起来的胡子,用来震慑宗门手下的胡子啊!

“对了老爹,把藏书阁钥匙拿出来!”

“你要那玩意干嘛?你不是不想看书吗?”

凤烈摸着下巴,有些疑惑自己这女儿不是不喜欢看书吗?

“要你给就给,哪那么多废话!记得还有去阁楼上的钥匙。”

凤雅琴对着凤烈伸着手。

但养育女儿多年的凤烈,此刻无比警惕。

他潜意识告诉自己,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可听到凤雅琴特别强调阁楼,自己顿时慌了。

“琴儿啊!阁楼没啥好看的……你要那的钥匙干嘛?而且那有禁制,给你钥匙你也打不开啊!”

“哦?没什么好看的东西,那你经常偷偷跑去阁楼看,赶紧拿出来给我,不然等有机会,里面的东西我全给你一把火烧了!”

凤烈嘴角抽搐,藏书阁里面有许多书籍,天文地理、古往今来。

甚至还有大量功法秘籍等等。

而那阁楼之上,一直只有凤烈偷偷去过,那里有什么,凤烈怎么可能不知道。

就是一些房-中术的概念,还有双修秘籍罢了。

他老脸一红,凤雅琴冷冷看了凤烈一眼,但立马又变换成笑脸。

“老爹,再不给我,我不但给你一把火给烧了,还给你公之于众。你信不信!”

“别!爹给你还不成!但你得答应爹!里面的东西不准看也不准碰!”

一旁远观的孟老,此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死腿就是动不了。

凤雅琴闻言,起身对着门外,深吸一口气。

“大……!!!”

刚要出口,自己就被凤烈一把捂住嘴!说不出话来。

“别!我给你还不行吗!”

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串钥匙猛的塞到凤雅琴手里。

“你告诉爹你到底想干嘛?”

凤雅琴瞪了一眼凤烈,推开他的手,然后缓缓开口,还一边走向门口。

“老爹,你那些东西女儿没兴趣看,女儿就想找几本不错的双修功法罢了。”

说完,凤雅琴已经走到门口,然后消失不见。

听到此话,凤烈顿时想洗洗耳朵,重新再听一遍自己有没有听错。

他扭头看向一旁的孟老。

孟老低着头,他对于那个破庙里面小药师的事情是只字未提。

“孟老!”

“在!”

“说!”

孟老抹了抹额头一把冷汗,随后便把自己看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原本凤烈听到对方是个孩子,还松了一口气,后面越听越发现不对劲。

自己的女儿好像是认真的。

想到这里,他就扶着额头,重重坐在椅子上。

“造孽啊!我造的什么孽!

我凤烈英明神武!却管不好自己女儿!造孽啊!”

“宗主大人,依我看,这也绝非坏事。”

“嗯?”凤烈闻言挑眉,自己女儿被偷了,还不叫坏事?

“你继续说。”

“是,一来,对方是圣女大人真心实意喜欢的。二来,对方也没什么背景,方便掌控,这样圣女大人也吃不了亏。

而且,年纪这一块,还是圣女大人占了便宜。”

“孟老。”

“属下在。”

“下去领四十大板。”

“……”

“好了,开玩笑的,哎。”

凤烈叹了一口气,面色愁容。

一旁的孟老刚刚都被吓了一个激灵。

但很快收敛表情,恭敬开口道:“宗主,那您的伤?”

“没事,一帮鼠辈用点拙劣的手段而已,还死不了。”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刚刚还在跟女儿那般说话的凤烈,此刻眉宇之间显露一股王霸之气。

他手扯开胸前衣物,露出胸膛。

结实的肌肉上却聚着一团红紫相间的伤疤。

“没想到这世间会有这么阴毒的火毒,看起来是魔族的手段,近些年我们魔修宗门和魔族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怎会如此!

还好,还好。

还好这手段没有用在我女儿身上。”

孟老见到凤烈的伤势,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没想到自己这宗主刚刚的样子全是装出来的。

“宗主!您这!”

“无碍,暂时要不了命,别告诉琴儿,写那封信就是想让她以为我在骗她,免得她那多疑的性格猜出来。”

孟老闻言赶忙拜倒在地,而凤烈则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好了,退下吧,好好审审抓到的那些人,必须让他们开口,明白吗?

等他们开口了,也别第一时间弄死他们,敢动我女儿!我要他们后悔活到这世上!”

……

江澈第二天醒来,就闻到一股酒味。

身体还特别沉,原来自己被林音死死的压着。

江澈不知道林音是何时回到的房间,竟然还直接挤上了他的床。

一条手臂横亘在他胸前,将他牢牢圈在怀里。

她整个人像只寻求温暖的大猫,蜷缩着身体,下巴几乎抵着他的发顶。

那身标志性的月白衣袍带着细微的褶皱,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柔软得不真实。

“靠!力气这么大,还喝这么多酒!这人还是林音吗!”

江澈暗骂了一句,但怎么都推不开,反而林音还搂得更紧了几分,江澈都快喘不过气来。

眼睛看不见的人都知道,第一瞬间无法弄清自己到底被怎么抱着,总会摸到不该摸的位置。

林音眉头皱了几分,终于醒来起身,不过她并没有责怪江澈。

只是默默的去为江澈准备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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