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被打断腿的也有,不过一般都是家里的人,就比如自己表哥在12岁那年偷内衣被爷爷发现,然后被打了个半死不活。
还有的可能就是一些商业上不长眼的了,不过苏家也不是黑社会叫人来扁一顿,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真被别人抓住把柄也不好受的。
“中午我要跟你一块去,到时你可别说我来了啊听到没。”
“遵命!”张知夏宛如一个小兵一般,让苏念柔反而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说那句话。
就在这时李显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张知夏的身边对着自己的好大儿犯起了贱。
“你今天脑子坏掉了?唉都怪逆蝶我,要是我早点发现你的问题……”
“闭嘴。”话说一半,张知夏直接就是一个巴掌降临,然后一个倒挂金钩直击对方致命部位,打的李显苦叫连天。
“我艹,你下手这么重干嘛,特别是那里……你一个男人竟然还下得了手……”
“谁说男人就不能踢那里?有那条法律规定了?”
“再说了,我又不是男人。”当然这句话张知夏并没有说出来。
李显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陆望舒以前比较胆小温柔像个男妈妈似的,自己就算怎么犯贱对方也不会理会,可最近真的变了大样现在虽然性格也那么一点婆婆妈妈,但至少比以前相比,时不时就会来一套组合技。他都不知该说庆祝好大儿开朗了不少还是变得暴力不少。
“谁叫你这个家伙天天在我面前犯贱,你应该庆幸学校不允许带棍棒之类的 ,不然我多多少少给你来场武士对决。
”
当然张知夏也不是经常这么干,毕竟这不是自己的身体要是把阿树惹不开心了他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
“别装了,我别没用多大力。”经过上次对阿树的教育,现在每次跟人“PK”他都会有所收敛,才不会使出这么大力气呢,更何况上次自己还尝过这种滋味,知道不好受怎么可能会下死手。
“真是,我还想你请我吃顿饭来着。”
李显瞬间就不装了,疼痛虽然有但早就过去了,他只不过就是想占占便宜而已。
“好了好了,逆蝶我请你吃顿饭不就是了。”
“果真吗义父。”
“真的不能真了。”张知夏就冲这句义父,每次听到这种称呼他都感觉好爽,或许是虚荣感在作祟吧。
“晚上再说,先别急着感谢你爹,你爹我下午还有约会。”
“好嘞,小的再来。”李显占了便宜就决定跑路,也不想坏了别人的大事。
天象下了火,白昼里太阳便如一只巨大的烙铁,悬在头顶,毫不容情地炙烤着大地。空气里浮动着燥热,吸进去的仿佛是火焰,烧灼着喉咙与肺腑。同学们躲在教室里,汗珠却仍自额角滚落,砸在地上,顷刻便蒸发尽了,连一点湿痕也不曾留下。
树叶蜷缩了边,蔫蔫地垂着,似也畏惧这无孔不入的热浪。狗伏在墙角,舌头拖得老长,喘着粗气,眼中满是乞怜之色。街面上偶有行人,皆低头疾走,面色焦黄,仿佛被这酷热抽干了魂灵。明明已经到了秋天却偏偏还是这么炎热。
整个世界成了一个大蒸笼,万物皆在其间受着煎熬。
夹杂炎热的空气,一个少女坐在操场大树下的阴凉畔,额头的汗珠不停沿着下方法令纹落下。直到一位少年的身影来到了她的面前。
“找我干嘛。”
“我有个事问你。”
陆望舒本想开门见山,可本尊到了面前还是没法坦然,于是话又咽了下去。
张知夏不明白对方到底是怎么了,就在他思考之际对方又开口。
“你是不是喜欢我?”
一句话瞬间将张知夏干宕机,按理来说自己应该没暴露吧,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不过旁边也没有人应该也不是真心话大冒险。
“我喜欢。”张知夏索性直接开门见山,对于他而言喜欢就是喜欢这没有好扭捏的。
“果然…”陆望舒从那时开始就觉得很怪,但现在怪的是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张知夏。
“怎么,你要跟我交往吗?”
“谁说要跟你交往了!我只是问问验证我的猜测。”
陆望舒也不知该如何说,现在自己揭穿了对方但自己又迟迟不给答复这让她陷入两难的境地,若只是巧合那不是欺骗无知少女额不少男嘛。
“老实说这几天我感觉很怪,所以这段时间我想看看我到底喜不喜欢你,所以你大可以追我用男生的方式还是女生的都行。”
张知夏显然没想到对方会说出如此的话,但也算是给了他机会。
“这可是你说的。”
“嗯。”她不想扭扭捏捏,有可能自己从以前就喜欢对方只不过男生太过迟钝也有可能就是变成了女生才对张知夏产生了这种情感但不管怎么样她唯一确定的是喜欢这种情绪她或多或少是有的,竟然这样那为什么还要藏着掖着。
而旁边的张知夏甚至可以用“猿猴”来形容也不为过,他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怕对方知道了后与自己不相来往,还好对方不仅没有讨厌反而还给了自己机会,果然阿树是世界上最好的。
“没什么事我就走了,我还没吃饭呢。”
“那么张知夏同学愿意跟我一起共进午餐吗。”
“神经。”陆望舒觉得刚刚的那句话太油了她甚至感觉这几天都不会买油炒菜了。
“走吧,下次说话别说这么油,特别是顶峰着我的脸。”
“收到。”张知夏说完就跟陆望舒两人并肩走向食堂,全然忘了远处还有一个苏念柔全程看着两人。
“真是的,竟然完全把我忘了…不过还是给你们两人点相处时间吧。”说完她就准备走出学校,顶着炎热的太阳穿过校门走去了校外学生常来往的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