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夜声音发颤,哪还有半分仙子的冷清,饱满的胸脯有些剧烈的起伏着。
床上两人各自有些湿漉的身体,明显比室外高了几度的气温,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令她莫名躁动的气味。
是金籽的气味。
白真夜朱唇微颤,她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思绪,这才挽回几分理智。
此刻,这位清冷的绝美仙子,几乎是用恳求的目光望着苏秦。
‘快解释,快点解释啊……’
苏秦回过味儿来了,瞥了一眼角落里盘旋的腥风,略微安心。
白真夜是他最喜欢的角色之一,看见她这快溢出来的破碎感,苏秦心里也怪难受的。
但,你这女人的态度,本座很不喜欢!
且不说她砍人的癖好,她对苏秦更是全无半点敬畏,简直是把他看成繁殖的工具。
三天前他忍了,现在,魔头不怕了。
“本座和楚堂主的事,与宗主无关。”
闻听此言,白真夜呼吸一滞,有些茫然的看着苏秦那张冷漠的脸。
楚菱歌自然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美瞳泛起一抹惊异,小嘴轻喃:
“原来…是这样…”
白真夜这个大冰坨子,居然早就和这家伙是……那种关系了。
楚菱歌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这下有意思起来了,说不定还能拉白真夜入局,反正未来都是一家人。
他们仨,绝对能把日子过好。
“可你们不是,才认识没几天么……能有什么事情?”
白真夜紧抿红唇,有些倔强的揪紧腰间的青云流苏。
“明明,明明是我先……我们已经相识了十余年,不是么?”
苏秦嘴角抽了抽,感情这么些年,宗主一直在对他幻想。
“我和你认识十几年,还如不跟楚堂主这一刻钟快活。”
苏秦幽幽道,想了想又补充一句。
“相识的早,不等于关系就亲近。”
楚菱歌凤眸微滞,暗暗扯了扯苏秦的袍子,低语道:
“喂,这样说,是不是有点太伤她了……”
苏秦漠然不语,就是要打压打压这女人的气焰,让她知道,苏秦是人不是什么会说话的几百。
白真夜头晕晕的,她真相信了,也真的害怕了。
楚菱歌媚意天成,加上修炼的媚道体术,一颦一笑都能勾动男人的心魂,凡是见过她的男人,几乎都会自动沦陷。
若是再和她说几句话,他们甚至会甘愿为她献出生命。
而且,自己也经常听她吹嘘,有了这门功法,男人只要尝过她,就再也不会对别的女子动心了。
“菱歌,你不是说……你不找男人的么?”
白真夜转向楚菱歌,期望她能开口,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
哪怕解释不通,哪怕漏洞百出,她也愿意信!
可,楚菱歌脸颊酡红,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苏秦冷峻的颜,随后缓缓低下头,只是眼角一直在憋笑。
“他不一样……”
暴击,白真夜如遭雷劈,从踏入修行之后,从未露出这般狼狈的样子。
——扑通
真夜仙子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世界仿佛失去了色彩,不知名的情绪笼罩她的心头。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
仙子眼神空洞反复念叨,楚菱歌见她这副样子,知道玩闹差不多够了。
可就在她准备安慰安慰的时候,苏秦开口了。
“哪有什么为什么,都是你自己性格太差了。”
楚菱歌脸色一僵,转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苏秦。
这人怎么这么有种!?
白真夜眼神更空洞了,那句话仿佛一柄刀,狠狠刺进她的内心的柔软,她默默低下头去。
“根本就是个怪胎,哪有你这种动不动就想乱砍人的。”
苏秦翻了个白眼,继续吐槽的同时,又调来几缕腥风。
这下稳了!
他对腥风的恐怖气息很满意,拿捏一个脆皮剑修,还不是有手就行?
“还有你这身体,明明丰满的过分,也不知道收收,边走路边甩自己都不难受么?”
虽然苏秦只要看见,便挪不开眼睛就是了。
楚菱歌惊了,她清晰的感受到白真夜快爆了,而这家伙好像还一点都没发觉。
“啧啧,甚至还不会打扮,四季常服不过八套就算了,为什么发型也一直不变?”
“你这样的,也就第一面新鲜,只要多看一眼就会——”
楚菱歌一把捂住苏秦嘴巴,疯狂用眼神示意。
“不用担心,老子稳的一批~”
苏秦拨开楚菱歌的素手,正欲继续吐槽,却是瞳孔一震。
只见白真夜轻轻抬头,那张俏脸,不是愤怒不是哭泣,尽是病态十足的痴笑。
……
“原来如此。”
白真夜握着楚菱歌的玉手,就像开心的说着私房话的姐妹。
只是这两位美到让人窒息的仙子,笑容都有些不自然。
楚菱歌看着闺蜜那尽管收敛,却仍旧警惕的笑容,暗暗后怕。
“盟友,君为座上客,我为腚下囚,何不发一言而救之?”
苏秦暗暗传音道。
此刻他成了一块冰雕,白真夜温热香软的屁股正放置在他身上,标准的观音莲台,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太难受了,太快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对方就坐了上来。
“谁让你自讨苦吃,她你也敢招惹。”
楚菱歌瞪了他一眼,白真夜自然清楚他们在传话。
仙子伸出葱白纤手,轻轻捏住苏秦的鼻子,足足一分钟,憋得他差点结晶化。
“夫君~,有什么事,不妨直接说出来,菱歌是我姐妹……大家都是一家人。”
“难不成是我这姐妹解释的不对么?还是你们之间真的……”
“唔,抹油抹油…沙也抹油!”
苏秦嘴巴被盖住了,语调含糊不清。
“那既然这样,就结账吧。”
白真夜取出那笔三百万的灵石。
“夫君谈的价格,是怎么说的?”
真夜仙子没有问苏秦,而是直接问的楚菱歌。
“这一次的,是三七分。”
苏秦面露遗憾,本来想再谈谈,现在他只能落下九十万了。
“哼!”
白真夜又捏了捏苏秦的鼻子,十分不满。
“夫君也忒不仗义,我这姐妹为这事忙前忙后,你就分人家三成?”
“怎么也得对半分啊!”
苏秦:Σ(゚∀゚ノ)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