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拿你没办法.......上床可以,你别钻我被子!”

汐潮笑着跳上床,侧过身对着白书闻,在他身上嗅来嗅去的。

“嗯...还是那么好闻啊。”

白书闻显然对这个“痴女”有些无奈,于是干脆转身到另一边,任汐潮怎么闻自己。

虽然是秋季,但房间内开着空调也就没有那么冷,所以两人穿的睡衣都很薄,汐潮在自己背后时不时的用前胸贴一下白书闻的后背,弄得白书闻有些奇怪。

不过...好强的肉感。

“汐潮...你玩够了没。”

白书闻翻身看向汐潮,汐潮则是一脸的无所谓,“哎呀...别心急嘛!”

白书闻忽然想惩罚一下这只坏狼,“这样,我和你玩个更好玩的,你翻过身去。”

汐潮真就傻不愣登的照做,于是白书闻像第一次和汐潮遇见一样,伸手一把抓住了汐潮那毛茸茸的大尾巴,汐潮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猛的一僵,耳朵瞬间竖了起来,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你......你干什么!”汐潮的声音有些颤抖,尾巴不由自主的用劲,想要挣脱白书闻的手。

白书闻却紧紧抓住她的尾巴,轻轻揉捏着,脸上待着核善的笑:“你不是想和我一起睡吗?那我总得有点回报吧?”

汐潮的脸已经红的快炸了,她想要挣脱白书闻的手,却发现自己的力气似乎被抽空了,尾巴在白书闻的手中轻轻颤抖,身体也软了下来。

“你......你快放开我......”汐潮的声音里满是哀求,但白书闻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不行~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白书闻笑着说道,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还轻轻挠了挠汐潮的尾巴根。

嗯,顺手的事。

“呜......”

“怎么样?还想要和我一起睡吗?”白书闻故意问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你......坏死了你......!”汐潮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白书闻看着汐潮那副又羞又恼的模样,想着玩的也差不多了,就松开了汐潮的尾巴。

“怎么样?还觉得和我一起睡是个好主意吗?”

汐潮依旧面色潮红,她瞪了白书闻一眼,尾巴摇晃着,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感觉中完全恢复过来,她低声嘟囔着:“你......你太坏了,居然这样对我......!”

白书闻笑了笑,“谁让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打扰我休息呢?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汐潮撇了撇嘴,虽然嘴上还在抱怨,但身体却不自觉地往白书闻身边靠了靠。她的耳朵微微抖动,尾巴也轻轻摆动,显然对白书闻的亲近并不反感。

“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汐潮低声说道,“我......我有点上瘾。”

白书闻愣了一下:“你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某种奇怪的告白啊?”

汐潮的脸更红了,她轻轻捶了白书闻一下:“别胡说!我只是......只是觉得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别而已。”

白书闻也逗够她了,于是柔声说道:“好了,不逗你了。”

汐潮点了点头,乖乖躺在了白书闻身边,将尾巴搭在了白书闻的腿上。

不过不管是人还是狼,通常在闹了一番过后,心情仍然会处于兴奋状态,所以白书闻和汐潮两人完全睡不着一点,身旁的三个小家伙睡的很死,刚刚两人的动作对她们来说丝毫没有影响。

为了不让气氛这么尬下去,白书闻便主动找了个话题。

“对了汐潮,你知不知道我这条胳膊是谁给我治好的?”

“呃...”汐潮思考了一下,“是一个叫云大夫的人,事情是这样的...”

.......

“前辈!你还好吗...?”

“前辈?”

“他怎么搞成这样!”

“他说只是小伤.......”

“小伤?他都快晕过去了啊!”

最重视白书闻的沝淼一把将他背起,然后放到了凛羽开来的车上,随行的收容人员已经持枪进入森林做出最后清理,现在只需要管好眼前的事情就好。

由于汐潮伤的不重,再加上狼幻妖体格好,所以只是简单的包扎就完全恢复了活力。

话说回来。

“安德塞尔,镇子你最熟悉,镇上有没有医疗?”凛羽一边帮白书闻止血一边问。

安德塞尔此刻急得不行:“啊...我想想...有,镇子里有一位名誉极高的医生,他这一辈子说是什么病都治过。”

一行人也不敢耽搁,火急火燎的将白书闻送到了安德塞尔口中的那位大夫那,由于是枪伤,所以凛羽的止血仅仅维持了一小段时间。

救治白书闻的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叫云昇,大家都叫他云大夫,他屋里挂满了锦旗,甚至还有市级医院赠送的。老人全身上下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右手上的黑色手套。

云大夫抬起白书闻的右手看了看,确定是枪伤后,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想都没想就直接将其探进了伤口里,看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不过毕竟锦旗在那摆着,纵使不理解也得相信人家。

这时候,大家注意到云大夫的食指和中指极其的细长,一看就知道这为老爷子不是一般人。

“我在这位医生的身上感受到了能量...”特里克西悄悄对身旁的凛羽说,“他肯定有点什么能力。”

果不其然,云大夫的手指伸进白书闻的伤口后,只见他胳膊一发力,连带着手指按下,白书闻伤口的血直接止住了。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切换电脑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