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院,客厅。

“所以,这两小家伙还没起床?”

坐在沙发上喝着由女仆们端上来的下午茶,白若汐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的丈夫。

药剂的事情她也知道,只是墨白和白夏现在都还没出来,让她不免有些担心。毕竟这都下午一点多了,楼上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又不用你操心。”墨宏逸自然是听得出妻子的言外之意,放下手中的报纸,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平静无波:“血姬也属于吸血鬼的范畴,那个药剂真要说有什么副作用大概就是催情了。”

“……”白若汐一时语塞,没好气地瞪了自己丈夫一眼。

她当然知道那药剂的主要作用,只是作为母亲,难免会担心两人年轻气盛,不知节制。

“你自己儿子你也不担心一下。”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又不是小孩子了。”

对于自己儿子和白夏之间的事情,墨宏逸是完全放任的态度。

认主的血姬哪怕再不情愿,也不可能会伤害自己的主人,更何况认主后,血姬本身对于主人的好感度会潜移默化地不断提升。

他现在所担心的,只有[群星]的动向,以及白夏的身份。

他很好奇,白发少女的身上究竟是有什么东西,居然值得那帮家伙不惜将手伸进帝都也要将白夏给绑走,要知道这样的做法无异于是在挑战帝皇的权威。

人类虽然大部分都很弱小,无论是体力还是生命力,甚至连圈外那些最低等的生物都比不上,但这并不代表人类之中的超凡者也同样弱小,相反人类超凡者的成长上限反而很高。顶尖的超凡者,配合特制的武器和符文科技,也足以让任何圈外生物忌惮。

而“圈”存在的意义,其实也就是为了保护大部分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以及那些尚未成长起来的“幼苗”,让他们不至于过早地暴露在危险之下。

墨宏逸的目光透过镜片,变得深邃而锐利。

[群星]这次的行为,显然已经严重越界。

他们不仅试图触碰由执剑机关重点监管的帝都,甚至公然袭击执剑机关总部,这简直就是在挑衅维系了人类百年安宁的规则底线。

“找个时间,让墨白去趟机关给白夏做个担保吧。”

抛开了上面乱七八糟的麻烦事,墨宏逸用平稳的语气提起了这件事。

“既然那孩子选择了跟着墨白,总不能一直让她顶着个‘不明身份’的标签。走了正规程序,以后也省去不少麻烦。”

“咦,你不是说身份的事情已经搞定了吗?”白若汐疑惑地看向自己丈夫。

她记得之前丈夫说过已经处理好了白夏的身份问题,怎么这会又要去弄身份的事情了。

“基础身份是解决了,但她毕竟还是圈外生物的范畴,所以机关里还需要有个担保人亲自去走一趟流程,这样有了正式记录,以后就算遇到盘查或者意外情况,也能证明她的合法身份。”

墨宏逸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地解释道。

哪怕他是执剑机关的“执剑人”之一,权力很大,但有些原则性的问题,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一遍的,虽然不走也没关系,但总归是会留个把柄给人。

“这样啊,那到时候让墨白带白夏去一趟那边就行了。”

“嗯,先这样吧。”

……

…………

太阳一点点从窗边西斜,没一会时间便来到了下午三四点。

几乎快睡了一天的白夏终于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睫毛颤了颤,适应着午后略显慵懒的光线。

“唔,几点了…”

小小的疑惑从脑袋里冒出,白夏的声音带着刚刚睡醒时的软糯,还夹杂着一丝被过度玩弄后的沙哑。她下意识地想抬手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墨白的手臂牢牢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这个情况让少女一下子清醒了几分,她扭动着身子,试图从少年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可下一秒头上传来的疼痛就让白夏小声抽了口气。

“嘶,压到我头发了,墨哥。”

少女的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和一丝委屈,轻轻推了推墨白的胸膛,想让墨白松开压住她长发的手臂。

只是经过昨晚少年那番“折腾”,白夏此刻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就连简单的扭动身体都带着些许酸痛的感觉,细微的挣扎反倒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身旁的小动静也让墨白从浅眠中苏醒,看着怀中一睡醒就不安分的小家伙,非但没松开手臂,反而就着她的姿势,自然地低头在少女的脸颊上亲了亲。

“我的小女仆终于舍得醒了?”

“谁,谁是你的小女仆了。”

看着眼前少年那一副慵懒,似笑非笑、明显在逗弄她的模样,白夏又羞又恼,偏偏身体酸软得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红着脸小声反驳,然后试图用没什么威慑力的眼神瞪他。

很慌很无助…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一层不太厚的空调被遮盖着少女玲珑有致的身躯,被子下的白夏并没有穿任何东西——或者说,昨晚穿的衣服早已不知被墨白丢到了哪个角落了,可以说除了小脚上的花边小白袜,她几乎是完全赤裸地蜷缩在少年怀里。

意识到情况不对的小血姬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肌肤毫无阻隔地贴着少年温暖的身体,每一个细微的摩擦都让她神经紧绷,那些模糊而炙热的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让她一下子连脚趾都害羞地蜷缩起来。

真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的话,那大概就是“很疯”了。

白夏就连自己昨晚被墨白哄着说了多少羞耻的话、摆了多少羞人的姿势都记不清了,只模糊记得自己最后几乎是哭着求饶,却还是被折腾到意识涣散。

想到这些,她已经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该死,那真的是自己吗?

白夏把发烫的小脸死死埋进被窝里,连裸露在空气中的白皙后颈都染上了绯色,惹得一旁的墨白都不禁微微笑了笑。

明明昨晚的时候还不服气,嚷嚷着要和自己一决高下。

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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