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姐姐腰肢虽然纤细,却细枝结硕果,拘束在镂玉蝶衣里的饱满果实隔着衣物,紧紧贴在你的背上,滑动、挤压、摩擦,默不作声地向你展示那团脂肪流体的性质。
紧裹的丝罗白袜就像是水,却又比水还要滑,让你不得不加大手掌的力度,托在那圆-润-臀-腿的交界处,才能不让她的身子坠下。
不过好在昏迷的她尚留有一点意识,双臂环着你,白璧无瑕的皓腕垂着,挂靠在你的胸旁,仿若寒梅清香的鼻息呼出,温柔洒落在你的脸颊、脖子和耳朵上。
如果是一般人早就春心荡漾了,但你不一样,你作为她最信任的弟子,早已修得一颗【万色返空】的佛心,才能这般坐怀不乱,只在事后使役狐婢按摩,为自己揉肩捶背,以作回味。
“再用力些也无妨,呜呼,就是这个感觉!”
明穹玉宇,玉中庭上,玉座之间,林封从魔丹中分出修为,使玉藻樱重新化形,自己则躺在龙床凤辇上,令狐婢为自己揉捏肩背。
将【万色返空】功率调至最低,把代餐吃得差不多了,少年这才懒洋洋爬起,先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翘出二郎腿,并对狐婢使了个眼色:
“再来替我揉揉脚吧。”
“本宫,不,哀家领命。”
玉藻樱言语间流露出的些许傲骨与凄凉,让林封听得不快,连忙再补上一条规矩:
“真是没大没小,今后再不许自称‘本宫’或‘哀家’,只能称‘奴家’。”
“奴家知道了嘤~”
于是曾经不可一世的六尾金狐,垂下了她骄傲的头颅,卑微得就像当了一只上百年家奴的青丘狐婢,为林封脱鞋褪袜,按摩双脚。
就在林封盯着玉藻樱露出的光滑脖颈,犹豫着要不要让这孽畜也给自己舔-舔-脚时,一旁打坐修行的独孤雪忽然睁开了冰眸,打断了少年人思路:
“独孤姐姐,你的伤势已无大碍了?”
“除去受煞气侵蚀的双臂未愈外,其余皆恢复至能再次【舍身成剑】的程度。白娘娘以我为剑行【封魔成圣】之举,虽教我身体受损、无法动弹,但也让我明晰剑理、受益良多。”
“没事就好。”
林封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
毕竟独孤雪一度重伤昏迷,甚至伤重到了需要自己把她背回玉座之间的程度。
而使她身负重创的,明面上为净武神女白娘娘,但归根结底还是自己。
白娘娘斩出《截天七剑》第二式【封魔成圣】一剑,让玉藻樱心甘情愿地献出一切以免受死亡的命运,以绯红妖丹镇压封印噬煞魔胎,为林封遏制住了命中注定的诅咒。
赛博修仙世界,天道深奥恢弘,并不屑于作为命运馈赠暗中标注价码的低劣行为,而是更加堂堂正正——
若得命数加身,必有诅咒伴生。
譬如林封受【黑王遗命】之际,便立即承了【诸神黄昏】之劫,正大堂皇地知晓了诅咒的内容。
他靠着《炼极魔丹大法》的传承,存灵入窍,化丹为田,渡诸神黄昏之劫,证得命数【不在算中】。
至此,林封已得两重命数,而身上命数越多,命数再度加身时,反噬的诅咒便越重。
等到了黑王玄君玩不起,强行降下命数【天下寒】后,林封便立即受到了【食仙主】诅咒。
身怀魔胎者,必为魔胎噬。
正是这一诅咒的存在,才令林封被玄君阻扰,未能一刀斩死狐姬。
他被种下【噬煞魔胎】以后,与玉藻樱战斗中拼得太狠,给了黑王可乘之机,若非身处玉中庭上,受到白娘娘庇护,说不定已为魔胎所噬,被黑王玄君的残念夺舍,成了九首孽龙的傀儡一头。
不过,白娘娘虽然护住了自己,却依旧不许他斩妖除魔,只以【封魔成圣】一剑,为自己封印了【食仙主】的诅咒。
而玉藻樱作为身镇魔胎者,便也彻底成了林封的臣属,一身修为性命皆为林封所有,可只要林封不死,她也死不成。
总不成为了报仇而自杀吧,只能加大力度羞辱她,让她给自己舔-舔-脚了。
林封一边命令玉藻樱卧薪尝足,一边向独孤雪请教:
“独孤姐姐,你说白娘娘这一剑,究竟有何深意啊?”
“自古天意高难问,更何况是白娘娘这般以龙躯登位者。”
身为白娘娘钦定的【玉中人】,独孤雪本不应妄议净武神女,但为了履行师尊职责,她还是努力组织语言,为林封释疑答惑:
“道果仙位乃天地尊位,超脱于人与兽、龙与蛇,哪怕是以剑合道的人族剑君,在登上伐剑尊位的一刻,便再也非人了。
“凡人剑仙再强,也不过如我家修成【斩吾见我】真意的老祖,三十岁前使紫薇软剑,误伤义士不祥,弃之山谷;后倚恃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横行天下;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而已。
“至于芟芜存菁荡魔涤恶止戈剑尊,祂一念即为天地剑气,眨眼则洗尽南北刀兵,紫薇软剑是祂,无锋重剑是祂,草木竹石亦是祂……
“甚至连十步一杀之技、剑气化形之理、无剑胜有剑之境,都可以是祂。几百年的人族修行少得就如我家剑冢里无数神兵利器的区区一柄,你说祂真的还会自以为人吗?”
虽然芟芜剑尊的圣遗物本林封也早就毕业,但他还是克制住吐槽的欲望,频频点头,示意独孤雪自己省得利害。
于是女剑仙话锋一转,玉足趾尖指向匍匐在地的狐婢,问道:
“与其在此妄测白娘娘思虑,我们不如先来想想,这只狐狸该怎么处理。”
“先让她为奴为婢给咱俩洗上一千年脚如何?”
林封以为独孤雪也想享受狐女的舔-脚服务呢,老实说,这狐狸舌头有倒刺,舔在脚背上触感粗糙,并不舒服,若不是为了折辱玉藻樱,自己早就让她止住别舔了。
少年正欲下令,换个人扛,却被打断施法。
“非也。我是指让她继续顶着这副妖艳狐姬模样,太过于显眼。
“地宫僭主六尾狐妖玉藻樱的面容,可是登上了大周仙朝的全境通缉令,你若带着她随我返回敦煌,那么稍有常识的修仙者,都会将你天朝重犯的同党。”
狐姬闻言,忽作侧耳倾听状,林封看她竖起的狐耳,便立即猜到这狐狸精的小心思,不禁讽刺道: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放开禁制,允你自行施发法变形吧,小狐狸?”
林封说罢,随手一挥,立即将玉藻樱身上的修为全部抽回,使她摇身一变,又变回一粉毛狐狸,和九日前叼着竹篮为自己带来换洗衣物的小狐狸一模一样。
事到如今,掌握玉藻樱全部性命魂灵的少年早已知晓,整座永夜地宫其实只有一匹狐狸。
那日提着竹篮来敲门的狐狸侍者,才是玉藻樱的本体,反而王座之间与自己夜夜欢愉的狐姬,最初不是一紫府修为的幻术分身。
这狐狸精生性多疑,以藏木于林之法,幻化出无数狐狸,把自身性命本体藏于其中,伪作提篮狐狸,假装侍奉实则暗中监控自己和坚哥,拨弄人心,让“及时雨”宋坚心甘情愿把量子仙瞳送出。
直到自己凭六层命数掌握《六道阴阳相合法》,这狐狸才把本体与王座之间的分身互换,真真正正与自己阴阳相合了一回。
如此说来,作为第一个修成《六道阴阳相合法》的遗命人,自己算不算拿下了玉藻樱的初夜?
只是林封心里明白,现在计较这些毫无意义,就像剑君登尊位后一草一木皆可以是祂一样,玉藻樱以金丹之躯登僭主之位后,永夜地宫里的每一只狐狸,都也是她。
若非玉藻樱最后为了突破金丹,收回所有狐狸分身,闭关于王座之间,性命合一以求元婴,那么即使有独孤雪相助,自己也不一定治得了她。
故而少年不语,一味抽取修为,抽得狐狸嘤嘤惨叫,连最后一丝性命都被榨干,使她从有血有肉的活狐狸精,变成一裘风干的狐狸皮草。
林封指了指地上的狐裘,向独孤雪说出自己的想法,验证可行性:
“等回大周朝后,若用不上她,我就把这狐裘披肩膀上当围脖,若需斟茶递水,再召她出来,届时我若少分些许修为,姐姐你说能不能让她缩水成女童模样?”
“按理能行,只不过须把握好力度。”
见林封胸有成竹,女剑仙便不再过问:
“这事你慢慢研究吧。凡身入玉中庭者,皆须与旧日英灵酣战十二场而不败,方可携那一缕先天真炁离开,封儿才赢了一场,时间还多得很。”
“蛤,我身为【玉中人】的大弟子也要走流程啊?”
“不然呢?”
自己才刚讲完天意难测、不可妄议白娘娘,自家弟子就想违反白娘娘的规则走后门,独孤雪不禁怀疑是自己以前太温和,还是小弟弟到了叛逆期。
林封因此被女剑仙狠狠瞪了一眼,瞪得他大吐苦水:
“并非我不想登台比武,实在是内里亏空,与狐姬一战后,杜府主那紫府仙基已被我消耗得七七八八,而体内妖丹又与魔胎互相封印、镇压,极难使役。
“姐姐你是知道的,我连先天真炁都未修得,万一打输了,那可就连一辈子英灵都当不成,直接魂飞魄散咯!”
“这事简单。”
独孤雪说罢,从旁站起,丝罗薄袜包裹的玉足踏于铺陈在地的狐狸皮草上,纤腰正对少年双瞳,大义凛然道:
“寻常作战,不好逾矩借你化神仙剑【雪净魂】,所幸我痊愈不少,足以再【舍身成剑】一回,而你则掌握了《魔胎噬煞吞心炼剑玄功》。
“封儿你行此魔功,持我舍身而成之剑比武,即使体内一丝灵能不存,也无玉庭将能挡你一剑!”
“可魔功凶险,独孤姐姐历千万次死亡幻象,哪怕剑心蒙尘一遭,虚假之死都会化作真实之殇,风险实在太高……”
“你一个当弟弟的还敢瞧不起姐姐我是吧,废话少说,赶紧伸手握住我的腰!”
见独孤雪如此自信满满,而她的提案也确实为最优解,林封便恭敬不如从命,再一次以十指扣住女子纤细柔软的腰肢,配合对方的灵能脉动,念咒施法:
“汝之楚腰托吾掌上,吾之性命寄汝剑中!”
念诵声间,先有玄黑煞气淬炼玲珑玉体,随后凛冽剑气自冰肤玉骨涌出,待林封回味过来,掌中轻的再非楚腰,而是一柄冰雕玉砌的绝美仙剑。
于是一阵不那么清冷的剑音鸣颤,昭示着玉中人已化身为剑:
“少念两句诗吧臭弟弟,不然姐姐我真要遭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