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还在家里的米格鲁,安德塞尔索性拿起手机问问米格鲁的状况,好巧不巧,手指刚要点键盘,米格鲁的消息就飞了过来。
世界第一黑客:“安德塞尔!你们怎么还不回来!我好无聊,想要安德塞尔姐姐陪着!”
完美潇洒的魔女:“呃...计划有变,你也知道,身为探员,总是要跑来跑去,明天我们还要出任务,所以我们就在研究院过夜了。”
世界第一黑客:“不要啊!【哭泣】”
完美潇洒的魔女:“明天下午就回来啦,而且这次任务没准还需要你,虽然研究院交给你的任务不太多,但是我们还是需要你的呀。”
一旁正在窥屏的特里克西看着二人的聊天记录,忍不住吐槽:“塞尔,你和米格鲁说话怎么和会哄孩子一样啊?”
“米格鲁那丫头的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总是一种长不大的样子,或许这和她曾经的经历有关吧?”安德塞尔把手机放下,看向特里克西。
“是吗?你好像从来没提起过哎?跟我说说!”
安德塞尔叹了口气,眼神有些飘忽。
“米格鲁那孩子。”安德塞尔的声音有些低沉,“她的经历和我们不太一样。”
特里克西点了点头,示意安德塞尔继续说下去。
“这还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呢,米格鲁从小就是个天才,尤其是在计算机和网络方面,可能因为她是也魔女吧,她的天赋让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一些坏人盯上了。”
安德塞尔越说语气越沉,“那些人看中了她的能力,想要利用她进行一些非法的黑客活动。米格鲁当时还小,根本不懂这些,只是觉得能用自己的能力做点什么很有趣。”
特里克西皱了皱眉,“然后呢?”
“然后……”安德塞尔的眼神变得有些阴郁,“她被卷入了那些人的争斗中,各种的黑恶势力什么的,然后不知道因为发生了什么,那些人不惜一切代价想要灭口,米格鲁的家人都因此丧生了,那时候她才十几岁,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她碰到了我们。”
安德塞尔一下子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白书闻这边,他透过房间的窗户望着外面的夜空,天上一颗星星也没有,长叹了一口气,转身扫视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的失落感更加的浓郁。想拿出手机看看网络,但一看到甜品店的官号,尤其是头像上的女仆装星璃和星遥时,自己最后的那点心情也消磨殆尽了。
第二天,白书闻起的很早,看了一眼时间,也才五点多。这个点起床,自己一般都是去给星璃和星遥做早饭。
他轻轻推开房门,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几盏昏黄的壁灯亮着,映照出长长的影子。白书闻沿着走廊慢慢走着,心里还在想着星璃和星遥的事情。突然,拐角走过来一个人,两人直接撞了个照面。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白书闻赶忙道歉,赶快从地上爬起来,顺便看了看捂着头的那个小伙子。
小伙子揉了揉自己的头,随后看向白书闻,“抱歉抱歉…哎?你是白书闻白探员吗?“那探员一见到他,脸上立刻露出了热情的笑容。
白书闻愣了一下,仔细打量了一下对方。这个探员看起来二十多岁,身材瘦高,脸上带着几分稚气,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机灵劲儿。白书闻并不记得自己见过他,但对方似乎对他很熟悉。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那探员拍了拍脑袋,笑着说道,“我叫沝淼,五个水的沝淼,是研究院的新人探员。虽然我们没见过面,但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啊!“
难绷的名字。
“久仰我的大名?”白书闻有些意外,自己虽然在研究院待了一段时间,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迹值得被人记住。
“对啊!”沝淼兴奋的说道,“你可是研究院里第一个能和幻妖建立如此亲密关系的人!而且你还参与了上次的行动,听说你的表现很突出啊!你有没有晋升啊?”
白书闻被沝淼的热情搞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道:“呃…晋升什么的倒是没有。“
“别谦虚了!”沝淼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是听说了不少关于你的事,对了,你今天起这么早,是不是有什么任务?”
白书闻点了点头:“是啊。”
“真好…”沝淼有些羡慕的看着白书闻,“我从加入这里,一直都是打下手,什么也没干过。”
白书闻苦笑道:“出任务有什么好的啊,一不小心就会受伤什么的。”
“但是出任务不是一件和光荣的事吗,我觉得和这个比起来,危险不算什么。”
看来看来这位年轻人还没挨过社会的毒打。
“对了,白书闻前辈,能不能和凛羽教官申请一下让我也加入你们这趟任务啊,我听说你们要去一个庄园去救两个人质?”
“让我?为什么你自己不去申请啊?”
“因为我怕凛羽前辈不同意,而你,我们都是阿尔法级探员,说起话来会方便点的吧?”
“如果任务真的有危险怎么办?”
“你可以保护一下我啊。”
白书闻:“……”
看着眼前这个兴致冲冲的小伙子,白书闻觉得跟凛羽说一下也没那么麻烦,反正自己不是做决定的那个人,害怕凛羽还没醒,于是拿出手机给凛羽发了条信息,没想到凛羽居然秒回,难道狐幻妖是夜行动物吗?
见此,白书闻便走进了凛羽的办公室,一进门,白书闻便问道:“那个…你知道一个叫沝淼的探员吗。”
凛羽正低头写文件,听见这句话连头都没抬:“我不会让她参加任务的。”
预言家刀了。
白书闻有些不解:“为什么?”
“因为他就是个愣头青!”
“但我看他对待工作的热情很高啊,而且,越是像这种看起来傻里傻气的人,往往就越能指出一些关键。”
原本在写东西的凛羽听见白书闻这么说,忽然把笔放下,抬起头:“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