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凌云向夜凌天解释了何为大道。
无论是她的唯我道还是夜凌天的无我道，这些都是先天存在的抽象之物。
“原来如此。那妖邪又是什么东西呢？”
夜凌天的这些疑惑已经存在很久了，根据人族的史书记载，妖邪这种东西是在万年前忽然出现的，而且一出现就几乎灭掉了世界上大半的生物。
只要是生灵都因妖邪的出现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一旦被妖邪找到机会他们就会被同化成妖邪。
当然，在妖邪饥饿的时候有可能连被同化的机会都没有。
“另一个我如果没有说谎的话，她应该带着夫君你去过妖邪的巢穴吧？”
“就是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没错。”
皇凌云自从修炼有成并救下皇扶苏后就一直在寻找妖邪的老巢。
她深深地明白，如果不把妖邪的老巢灭掉，就算把外面的妖邪清理得再干净它们还是会卷土重来。
“我端掉了妖邪的老巢，一剑斩碎了黑雾形态的妖邪之母......没错，就是我那个母亲的那种。”
“......”
“我母亲她应该是在被回溯的时间里偶然去到了那个被我毁掉的巢穴，然后取得了那个黑雾。扯远了，总之，在从内到外将妖邪清理得差不多了以后，我开始研究起了妖邪的起源。最后我偶然发现，这种生物似乎是‘天’为了考验自己创造的生灵而降下的某种灾病。”
夜凌天稍稍皱起了眉头。
灾病？
“为什么？妖邪不也是生灵么？”
“并非如此，我斩碎那个的所谓妖邪之母其实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活物，它真的就只是一团黑雾而已。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我母亲训成了听话的‘狗’......总之，它在遇到我母亲之前，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从无到有制造妖邪。第一个妖邪本体可能只是一只兔子，蚊子，或者是误入黑雾所在之地的人，但绝不可能是凭空冒出来的。”
听完了皇凌云的解释后，夜凌天明白为什么皇凌云会称其为灾病了。
“那，‘天’为什么要做这一切？‘天’是真正存在的么？”
“谁知道呢？”
这一次夜凌天没有得到答案，这种事情也很难得到答案。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天’是真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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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与皇凌云的那次对话后，夜凌天便一直在观察。
他想要抓住‘天’的蛛丝马迹，进而找到‘天’本身。
......
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在今天，夜凌天有两个女儿即将突破渡劫，作为父亲，他自然是要为她们护道。
其实她们自己的母亲或者其他阿姨姐姐也愿意给她们护道来着，但是她们最后还是执意要让夜凌天来。
“小明，小红。你们盘坐下来不要乱动。”
“嗯！父亲，我不会乱动的！”
“我也是......”
一个是梦子明的女儿，另一个则是小红的女儿。
夜凌天有点不解，为什么夜小明和夜小红几乎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然后又恰好玩到了一起，最后又恰好同一天找到了最好的渡劫机会。
姬元清和敖从筠对这件事表示了理解，没错，就是理解。
但是夜凌天很不理解。
好吧，自己的女儿们和谐友爱总归是好事，他可不想让夜小雪和lx那样的姐妹残杀之事重演。
“好了，引来雷劫吧。”
......
这或许是能见到‘天’的最好的机会。
夜凌天紧紧地盯着雷云。
和正常的雷雨不同，雷劫的雷是‘天’有意放出的。
而且还能声控，夜凌天忽然回想起了夜小绾渡劫的那天。
夜小绾是梦绾的女儿，和她的亲妹妹夜小白不同，她的脾气很暴躁。
以至于渡劫的时候只因被雷劫劈了一下劈痛了她就直接对着雷云骂了一句：“了似吗您。”
最后嘛......老惨了，那是夜凌天在自己的女儿们身上见过的最狠的雷劫。
一声雷响炸响在耳畔将夜凌天从回忆中拉回，在随意伸手以肉身接下雷劫后，他便主动让开了位置让小明小红接受起了后续雷劫的淬炼。
又是几道雷劫劈下，几道天上灵气从雷云中飘下往着小明小红的方向飞去，而夜凌天则是乘着这个机会一跃飞天。
他将眼睛死死地放在了刚才灵气飘出的地方，然后朝着它伸出了手。
“什么？”
还没等夜凌天反应过来，一道零帧起手的雷劫忽然劈在了他的小凌天上，其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将他狠狠地砸回到了地面并砸出了一个深坑。
刚渡完劫的小明小红睁开眼睛人都傻了，她们爹怎么被嵌地里了？谁干的？
“父亲！你没事吧？”
“爹......”
小明小红站在深坑的边沿，看见了面色惨白的夜凌天。
也好，至少小凌天也渡劫了。
比起小凌天，有点神志不清的夜凌天现在更在意自己手上拿着的到底是什么玩意。
很软，还有点湿，摸起来像是拿着很软的白蘑菇？
不，应该是丝绸一样的......
他艰难地侧过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拿着的究竟是啥玩意。
“？”
“父亲......您手上的内内......是哪位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