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理莎和罗素的身影在光芒消散的中心显现,脚下繁复的符文还残留着空间跃迁的微热。
在两人的面前,有着一男一女两人正带着期待看着两人。
亚理莎一落地就感觉,一股燥热感传来,维密斯的气候绝对绝对是夏天。她连忙脱掉上半身的棉衣丢给了罗素。
两人面前,站着一个穿着泳装的少女,笑着欢呼道:“欢迎两位大人来到维密斯~我是圣兰的在维密斯的潮汐圣女,芙罗拉·海歌!”
她突然踮脚旋转,泳装下摆甩出细碎彩虹水珠:“快把那些棉衣都扔掉吧~维密斯的阳光会咬人哦!”
“愿圣兰的光辉如椰林细雨般滋养二位。我是教会的神官莱纳斯,是目前在维密斯公国中,圣兰的领导人,欢迎两位使者前来游玩。”莱纳斯神官对两人行了一个圣菲的礼节,随即笑道:“两位使者,我们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客房,请随我们来吧。”
亚理莎的目光放在性感少女的身上,她眼珠子转了转,偷偷抬头看向罗素,罗素面不改色,直视着神官。
喂……你们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她指了指芙罗拉那身“清凉”到极致的装扮,有些不好意思地拉着少女,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少女此时穿着一身绣着各式各样鲜花的泳装,看上去身上的布料比亚理莎穿的内衣还少。
芙罗拉先是一愣,随即了然,咯咯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如风铃:“哎呀,我的大人!在维密斯,这可是最正常的打扮啦!我们国家四面环海,出门三步就能跳进水里,裹得严严实实才奇怪呢!”
她亲昵地挽住亚理莎的胳膊,肌肤相贴处传来温热滑腻的触感,“您是第一次从伟大的圣菲来吧?不习惯很正常~”
她眨眨眼,浓密的睫毛像蝶翼般扇动,“不过您长得这么可爱,相信我,您一定会爱上我为您准备的衣服的!”
亚理莎被她挽着,感觉脖子后面有点发烫。从这个热情似火的少女身上,她嗅到了一丝极其熟悉的气息,并且她有一种预感,她选的衣服绝对要比艾琳给她挑的更加离谱。
莱纳斯和芙洛拉各自将他们引至教堂后方的客房区。
亚理莎推开一扇镶嵌着珍珠母贝的木门,一股带着木质清香的凉意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门外的燥热。
亚理莎抬眼看去房间不大,但布置得精致舒适。
纯白色的藤编家具,铺着靛蓝扎染布料的柔软床铺,墙壁上挂着晒干的棕榈叶编织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柠檬草和雪松的混合香气,确实像一处高级的海滨度假小屋。
亚理莎还算满意,推开门走了进去。
当亚理莎正在收拾存放自己的行李时,突然感觉有人站到了门口,她转头看去,看到罗素正一脸淡定地拿着他自己的行李。
“?” 亚理莎疑惑地看着他。
见到亚理莎看他,罗素才慢悠悠地提着行李进来道:“他们说没有客房了,我跟你住一起。”
“我不信!”看到罗素自然地走到床边,亚理莎一怔,连忙摆着手道:“这就一张床!”
“那就一起睡。”罗素非常的淡定,就像在说什么非常正常的事情。
“不行!”亚理莎连忙跑到自己的床边,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收拾行李啊。”罗素很自然地把行李放到了床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道。
“我说你赶紧从我房间出去,你尔多隆吗?!”亚理莎从床上一跃而下,站在罗素的面前,俯视着蹲在地上整理行李的罗素道。
“你要我睡大街吗?”罗素行李包被亚理莎强行合上,他不得不抬头看着亚理莎。
“我管你睡哪里。”她嘟囔两句。
“别犟了,乖。”罗素站起身,轻轻抱住了亚理莎,随后俯下身在亚理莎的脑门上亲了一口,亚理莎一呆,完全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神经。
正当她要发飙的时候,门口却想起一阵悦耳的笑声。
芙洛拉正满脸揶揄地靠在门口看着两人道:“原来两位是情人啊,怪不得一起来维密斯呢,我们维密斯可是个度假胜地哦。”
亚理莎红着脸摆着手道:“不,我不是。”
罗素将亚理莎拉进怀里,点着头道:“是的,我们来度蜜月的。”
亚理莎咬着牙,却没再开口否定罗素,只是手偷偷伸到了罗素的腰间,揪起罗素的腰间软肉就是一阵旋转。
罗素痛的嘴巴抽了抽,倒吸了一口冷气。
“罗素主教,请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女生的小秘密要找亚理莎神官哦~”芙洛拉捂着嘴咯咯一笑道。
罗素点了点头,放开了亚理莎走出房间,转头对着亚理莎道:“有事找我。”
“等等!” 亚理莎突然叫住他,一脸狐疑,“你什么时候变主教了?” 她怎么不知道?
罗素背着手淡淡道:“明天。”
亚理莎:“。。。”
“教会的正式公文上已经称呼他为‘罗素·维萨主教’了,” 芙罗拉走进房间,笑着解释道,“我当然是跟着总部的意思来咯。” 她走到窗边,推开百叶窗,让带着咸味的海风涌入房间。
罗素慢悠悠地走到门口,低下头看着芙洛拉绝美的脸。
“安啦安啦,我不会对你女朋友做什么的。”芙洛拉嘻嘻笑道。
“。。。”罗素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他总觉得这个圣女不太对劲,让他有种莫名的敌意。不是源自什么超凡力量之间的排斥,而是一种遇到同类的反感。
芙洛拉笑着看他,也有这种感觉。
罗素突然笑道:“我认识一个人,或许跟你有的谈。”
“哦?”芙洛拉笑道:“主教大人有什么想说的?”
“他是个贼,叫诺亚,也是个不着调的家伙。”罗素耸着肩,随后走出了房间。
芙洛拉耸了耸肩,笑着对亚理莎道:“主教大人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呢?”
亚理莎正没好气地把罗素的空行李箱一脚踹到墙角,把他那几件衣服胡乱塞进藤编衣柜的最底层,闻言头也不抬:“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