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进到教学楼的楼梯上去了吧?所以才没有了声响。”
江烬三个人都没有听到小胖的唱歌声音,还以为他步伐快,把他们仨给溜了,所以也就没有多想,继续喝着可乐慢悠悠的走。
另一边。
小胖被四个学生拉扯到一个没有监控的角落。
啪!
一道巴掌顺势呼了过去。
“叫啊?你再给老子叫叫试试?**的还整治不了你了?”
“本来长得就跟猪似的,还不允许别人说是吧?”
右边脸蛋直接被扇肿,让本来就肉的脸蛋顿时被扇成了猪头。
小胖看着他们人多势众,而自己这边只有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个子还比他们矮一点,怎么说也不该还手。
“说话呀?哑巴啦?你,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现在跟坨屎一样不动了?”
为首学生,挑衅的轻轻拍着小胖那张肿胀的肥脸。
“哟哟,瞧瞧,这眼神,好怕怕哦,来来来,给你一个还手的机会。”
男生把嘚瑟的把脸伸到小胖的面前。
但小胖压根就不敢去轻易还手,因为一旦还手,可能接下来就会面临四个人狂风暴雨的拳打脚踢。
所以,为了生命安全,他就一直不说话,打算抗到下课的时段。
然而,四个学生见他不说话以为是个软柿子,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每人轮流恶狠狠的给他扇了一巴掌。
因为这种软柿子的学生,他们见过太多了,一不敢告诉老师,二性子太懦弱,是个绝佳的欺负对象。
为首梳着大背头的学生,从怀里掏出一盒香烟,准备点上一根,忽然瞥见小胖发型,不由发出了嘲笑: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本来就长得就跟头猪似的,竟然还学人家梳起了斜刘海,真实笑死老子了。”
“就是,你是出门没照镜子吗?自己长啥样就没一点逼数?还搞起发型来了。”
其中一人扯了扯小胖前额的头发丝:“啧啧,这抹的是什么玩意儿?真**的恶心。”
那人表情上带着嫌弃,并往小胖身上吐了一口。
见他还是一副不敢反抗却又懦弱的样子,几人当即就知道,以后的日子就有新的乐子了。
抽完手中的烟,四人就出了拐角,临走时还不忘嘲讽了小胖几句。
危机解除后,小胖也是松了口气,但随即心中留下了一颗恐惧的心。
他摸了摸脸上的伤,随后趁着还没有人看到,赶紧往厕所里面去清洗了一番。
回到教室后的小胖,用校服把自己的脸捂的严严实实,回到座位更是趴着开始装睡。
而这时平时跟他玩的好的哥们刚从厕所里回来。
“小胖,你刚刚去哪了?我们还以为你早就回教室了,没想到你竟然现在才回来。”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小胖的哥们眼露惊诧:
“你该不是背着我们一个人去偷偷勒独了吧?”
“哪有,根本就没那回事。”
小胖趴着桌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小胖的哥们以为他还在为自己长得丑而伤心难过,于是不在打扰他了,给他一点点时间,相信很快就能好起来。
可奇怪的是,今天从下午到晚上的时间段,小胖不是趴在桌上还睡觉,就是趴在桌上睡觉,连吃饭打蓝球都没有去。
江烬也发现了这一奇怪的点,要知道以他对小胖的了解,这家伙就算遇到了少女伤心的事,只要吃一顿学校的锅儿,很快就会恢复到原来的精神满满的状态。
可今天下午准备去吃饭的时候,小胖竟然出奇的不再跟他们去了。
这也就算了吧,江烬除了下午搬书的时段看过小胖的脸后,其它时间都是趴在桌上为主要,根本看不到他的脸色。
就连晚上放学的时候,小胖也是急匆匆的捂住脸直接下楼而去,他的好哥们都拦不住他的那种。
“真是奇了怪了,小胖今天好像有点反常啊?”
“嗯,的确,以前都是要等我们一起走,现在竟然直接一个人溜啦?有猫腻啊。”
江烬只当是小胖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大,只要到了明天就会恢复原样了,所以就没有当多大回事,收拾着书包就准备回家。
“麻烦让一下,同学,我要回家了。”
江烬站起身,俯视着身下这个正在奋笔疾书的银灰发少女。
然而对方压根就没有理会他,还是如原来一样做起了题。
嗯,很好,跟他玩这招?以为这样挡住了去路,他就不能脱身了?
呵呵,可笑!这点小小的困难会难住他?
只见江烬背好书包后,直接迈开大长腿跨过自己的书桌,打算以这样不文雅的姿势出教室。
就当他打算收回还在里面右腿的时候,一只手却紧紧捉住了他校服的裤腰头。
江烬当即睁大双眼,有些不可思议的望去这只手的主人。
“我靠,你有毛病是吧?这校服裤子本来就软绵绵的质量不好,你还紧紧捉住我的裤腰头不放?你不怕我里面的橡皮筋被你扯断啊!”
“等我写完一起。”萧晞眼神都不带看他一眼,只是一只手捉住他的裤腰带,一只手转着钢笔,冰川蓝的眼睛确实一只往桌上的题本在看。
“那你倒是松开啊?我里面的内裤都快被你扯开了,虽然我是男的,但我也好歹要点隐私吧?”
江烬皱着眉头,由于校服上的橡皮筋索被她给紧紧拉扯在了手中,导致他的腰腹此刻被扯出了一大间隙,露出里面他那红的发亮的四角裤。
这属实让江烬感到南蚌与难为情,但偏偏对方压根就好像不在意,一只就这么自顾自的写着题
眼看在这么僵持下去,江烬毫不怀疑他这身校服裤子迟早会变得宽大,到时候可就再也穿不上了。
于是,江烬也只能退而求次,刚伸到另一边的左腿又慢慢的收了回来。
这才让被撕扯到极限的橡皮裤腰带恢复到了初始阶段。
可恢复是恢复了,但很明显江烬已经感受到裤腰带已经不复以往那般束腰了,反而变得宽宽松松,仿佛下一秒就会从他腰上脱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