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破老板能不能把班调晚点,每天起这么早?”女人带着起床气看向了闹钟
闹钟上显示着七点整,女人无奈的走进卫生间快速的刷牙洗脸吃早餐。
整理完刘海后带上早餐便出了门。没错就是如此平凡。
她叫吴遗,一个正常上班组每天起早贪黑不是困死就是累死,吃着手里鸡蛋上了不知多少次的公交,你问她有什么愿望?答案是没有,无男友,无愿望,家里人不管她生活就为了活。
一路上她一直打着哈欠,黑眼圈也压根没从她身上离开过,谁能想的到曾经她也被追求过?不过不重要。
下了公交她看了看手表显示七点二十七挠了挠头发走向公司。
下秒她两眼一黑,瞬间感觉身体失去控制权,想要抬手却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嗯...她瞬间懵了,后知后觉才发现她死了,死的很...莫名其妙也很惨。
她看了看自己发现灵魂可以脱离身体。周围的生命,物体,建筑,甚至连树叶都是停止的,他发现自己被一个不认识的疯子捅了几十刀,甚至死了之后还在捅。
“我还没男朋友呢!尼玛的!”她的灵魂逐渐消散她缩在一旁哭了出来,还没谈恋爱,没赚到大钱就突然莫名其妙被一个...神经病捅了无数次硬生生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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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久之后发现自己的身体夺回了控制权,准确来说是换了个身体。
“不是?”她才发现自己在一处破烂寺庙,周围都是红眼乌鸦,但诡异确实那群红眼乌鸦确实低头朝向自己,就好似...她的忠臣一般。
她想站起身子,可奈何身体脆弱不一小会就又倒下了:“我去,这孩子这么可怜吗,我都摔多少次这么还没见到家人,我家人呢?别告诉我这群乌鸦...”乌鸦依旧一动不动要不是吴遗戳了戳还真以为死了。
“这孩子家人...我不会刚穿越就要死吧?!”说完她躺在地上,地上没有装修全是泥土,但她不在意了,她也站不起来,身旁一大堆破乌鸦还一直低头面向她。”随后安安静静的等待死亡。
就在她无聊打哈欠时手中就像突然出现什么传来不一样的手感。
“刀...还是太刀?给我干哪来了,这不会给我干日本了吧?”她好奇看了看这把太刀,刀把大部分都是被绷带缠住,却掩盖不了内部的黑色,刀鞘为黑与红,而黑就好像刀身的绷带一般遮盖了红色但却不能遮住所以,让她感到心理不适的是刀镡,它不是正常刀镡,与其说是镡不如说就像一个闭着的眼睛封印在了刀镡上。
“我一个女孩子你让我耍刀是几个意思?”她看了看自己,没想到穿越后自己还是女孩,不过她更希望自己是男孩子,因为至少能拿的起刀把这群破乌鸦砍了吃,而她越看这群乌鸦越不顺眼,但神奇的是乌鸦就好像听到她心声一般几个乌鸦依然保持不动,其他的飞到破烂寺庙的屋檐上闭起眼睛好似睡着般。
“你们...”吴遗没想到它们会这样变收起砍鸟的心思,爬着看了眼这所寺庙。
虽然这所寺庙破破烂烂的但却能遮住雨与风免得她直接感冒。
就在她心想吃什么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又突然消失。
吴遗立马转头,想说几句是谁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显得格外可爱。
看到这一下那人没在躲起来,出来的是一个陌生女人,但却格外疲惫。
“还是被你发现了...对不起宝宝,我没办法给你一个完整人生,但妈妈我没办法,对不起。”那位自称是这具身体的妈妈越说眼角的眼泪也跟着留下,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痛苦,与愧疚,因为她吗?她好像已经....好久没感受到了,她想说几句却只能呜呜的叫,她着急的爬过去却被那位女人看见。
“我家宝宝...真懂事,长大一定是个小美人,妈妈对不住你,但要乖好吗?”好久没体验到母爱的吴遗呜呜叫的频率逐渐变快,眼泪却不自觉的留下。
“宝宝不哭啊,不哭不哭。”随后她走向门外拿了一瓶奶瓶喂向吴遗。
“妈妈只有不多时间了,我只能陪伴你到这了,不要想妈妈我也会难受的。”感受到这眼前妈妈要离去即便吸着奶但声音却没有停止,甚至那位妈妈能感受到她...正在挣扎和呐喊。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那位妈妈看着吴遗情绪终于崩不住了,声音里都带着几分沙哑与哽咽。
几分钟后那位妈妈抱着她走向河边,她刚想这是要去哪?小手抓了抓妈妈的鼻子后,她被放到一个小木船里,里面写着:救救我的女儿。
随后身后传来阵阵声音:”是那俩母女,那个孩子不能留会引来杀身之祸的!”随后一柄刀飞向吴遗的妈妈后,她不舍又痛苦的看着自己妈妈被伤害缓慢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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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睁开双眼时,眼前是一位小男孩,他的身上带着几个伤口,他温柔缺也着急的看向她,“你快哭一下...别死了啊。”吴遗迷迷糊糊的听到这句话呜呜的小声哭了一会又睡着了。
看到此刻男孩愣神一下最后笑了笑。
“我...要有妹妹了吗?”
此时吴遗内心是说不上来的酸与痛想哭却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