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陈国最大的‘贪官’是谁?
除了骄奢淫逸的皇帝,还会有谁呢?
谢慕凡打定主意,要去洗劫皇宫国库!
不对,这不能叫洗劫,谢慕凡只是把将要属于自己的钱,提前拿来用用罢了。
他走到一处僻静地,悄悄换上隐身纱,然后大摇大摆的去了皇宫。
皇宫的金库有着御林军把守,没有皇帝批的条子,谁也进不来。
谢慕凡在金库旁等了许久,等到内务府总管太监来取银子,他悄悄的跟在后面。
进入金库,谢慕凡被满屋的金银珠宝和奇珍惊呆了。
“该死的皇帝,明明有这么多的钱,却舍不得给谢家军发粮饷,害得我们吃老鼠啃树皮。”
“我们给你出生入死,你在宫里花天酒地,非得宰了你们一家不可!”
这一刻,谢慕凡的怒火达到了顶峰,更加坚定了要推翻腐朽皇朝的想法。
他把整座金库的金银珠宝都装进系统空间,然后来到了皇帝所在的勤政殿,他已经等不及要揍这老东西一顿。
勤政殿中,皇帝搂着美艳妃子,面前的桌案上摆满了美味佳肴。
“陛下,您今个儿心情甚好呀,青天白日便召臣妾来侍奉。”
妃子端起酒杯,将酒水含在嘴里,然后喂给皇帝。
一连喂了七八杯,皇帝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眼神逐渐迷离。
人一喝醉,嘴里就没个把门的。
“爱妃你有所不知,昨日朕派陈凌霜那死丫头去并肩王府讨好谢慕凡,她一夜未归,这事儿肯定成了,哈哈哈~。”
皇帝笑得很大声,谢慕凡收下了陈凌霜,代表着陈家的皇位稳了。
“谢慕凡那小崽子,终究是个男人,男人没有不好涩的。”
“等陈凌霜把他迷住,兴许能借此进入云霞宗,到时朕就把谢家连锅端了。”
“现在嘛,就让他们爷俩多得意得意吧。”
妃子听了,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
皇帝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吧?人家谢家父子哪里对不起陈国,为何非要杀了他们?
“陛下,您怎么能确定,谢慕凡一定会把公主殿下送进云霞宗?”妃子问道。
成为修士,乃是所有凡人的梦想。
换做是她,绝不会把机会让与别人。
“别人兴许不会,但谢慕凡那傻子一定会,他连青楼里的贱人都掏心掏肺,更遑论是对朕的掌上明珠。”
在皇帝心中,下等人与猪狗无意,又怎能比得上他的女儿?
他想不到的是,谢慕凡就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谢慕凡知道皇帝就是个无耻混蛋,但还是被刷新了三观下限。
他端起面前的玉碗,朝着皇帝的脑袋狠砸。
只听砰的一声脆响,价值连城的玉碗被砸得粉碎,皇帝的脑袋也是血流如注。
“呀!!!”
美艳妃子吓得失声尖叫,忙不迭的朝着屋外跑。
不多时,门外的侍卫进来了。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只见,房间里的碗筷,笔洗和花瓶,仿佛都活了一样,追着狼狈不堪的皇帝打。
刚开始,皇帝还能求救。
等到空中飘的花瓶笔洗都砸在他身上,皇帝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你们还愣着作甚?快护驾!!!”太监总管焦急的喊了一声。
侍卫们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过去,全都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到了。
在科技不发达的社会,人们总是迷信的,见到这般诡异的场景,换谁都不敢上。
不仅如此,侍卫们心里升起了同一个念头——皇帝得罪了某位可怕存在,陈家的江山怕是要易主了。
谢慕凡狠狠修理了皇帝一顿,然后用望气术观察了一阵。
皇帝周身散发着黑气,这是大难临头的征兆。
如此看来,他推翻陈家,不会违逆天意!
出了气,谢慕凡回了王府。
与昨天一样,门口停满了马车。
想想也是,谢慕凡还没有女人,谁成为第一个,她的家族得到的好处肯定最大!
人呐,为了利益卖儿卖女都是常事儿。
这一次,谢慕凡没有选择赶人。
他脱下隐身纱,从正门口大摇大摆的走进仿佛。
刚进门,便见到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子朝他走来。
这些人谢慕凡不陌生,以前参加宫宴的时候,多多少少都见过。
这些女子的长辈,皆是朝中掌握大权的重臣,谢慕凡还用得着他们。
“诸位大驾光临,不知有何雅事?”谢慕凡笑着说道。
一位红衣女子上前一步,笑着说道:“世子爷何必多此一问?我等姐妹前来,无非是巴结世子您,给您为奴为婢。”
这人谢慕凡有印象,她的祖父是当朝一品,与他父亲有些交情。
“为奴为婢还是算了,在下写几封请帖,劳烦诸位转交给诸位大人。”
众女一听,顿时就明白了谢慕凡的意思。
得到请帖的,便是谢慕凡打算结交的。
反之,再怎么巴结都没用。
谢慕凡写了十几封请帖,大多是给武将的,其中便包括御林军统帅。
在外人看来,身为武将的谢慕凡,一定是故意排挤文官。
实际上,的确如此。
屠了陈国皇室后,他便要着手攻打北戎,自然要多多重要武将!
文官家的女儿不干了,赖在王府里不肯走。
谢慕凡也懒得管她们,给了管家一笔钱,让他去置办几桌好酒好菜,然后哼着小曲儿回了后院。
此时,春瑶和夏宁吵得正凶。
“少爷不知去向,你怎么就不着急呢?忘记夫人交代的任务了?”夏宁说道。
春瑶摆了摆手,满不在意的说道;“有什么好急的?少爷他经常玩失踪,最多一两天就回来了。”
春瑶早就习惯了谢慕凡突然失踪,可夏宁却是头一次遇到,整个人都急疯了。
少爷在她眼皮子底下失踪,让夫人知道了还得了啊?
“吵什么呢?离老远就听到了。”
谢慕凡笑着走过来。
“看吧,我就说少爷会回来的,瞧你大惊小怪的!”
春瑶扑到谢慕凡怀里,小脑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少爷,您是主子,夏宁是奴婢,有些话本不应该说,但我是夫人派来保护少爷的,您去哪儿,我就得去哪儿!”
夏宁的话很直接,表明了她是夫人的心腹。
即便谢慕凡是少爷,也必须按她说的来。
“先不说这些,府里缺一位少夫人,你们谁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