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来是因为丝恩长官带我们游行的路上遇到了埋伏,丝恩长官和另外两名长官去追捕凶手了,我们害怕犯人趁乱被人劫走就先赶了回来。”

“这么说来,那你们就是逃兵喽。”

“杜鲁和贝斯那两个家伙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

门口那两名狱卒听了瑟斯的话,被吓得一激灵连说话都颤颤巍巍的。

“不是的瑟斯长官,我们这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为了大局?为了大局就应该逃跑吗?”

“我看你们是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遇到点小麻烦就被吓破了胆!”

“看来我有必要去给上面汇报一下你们几个的情况了。”

瑟斯说这话的时候,虽然用词犀利但是神态和动作上并没有很生气的意思。

而是将一只手放在自己肥硕的腰间,大拇指和食指互相搓捏着,什么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被瑟斯训斥的两个狱卒哪还能不明白瑟斯的意思。连忙从兜里面取出了两块贝类的外壳放在了瑟斯的手里。

这是一种深蓝色的贝类外壳,是亚塔兰族内的硬通货。也就是货币,像这样的货币亚特兰还有几种不同颜色的,瑟斯手里这种深蓝色的货币正是最大的一种。

陈实手里也有好几块这样的货币,只不过从目前的情况上看来。自己的这些货币看样子马上就要不保了。

“嗯?他是谁?我之前怎么没有见过他?”瑟斯收了钱本来已经笑得和菊花一样的脸在见了陈实后,就宛如川剧变脸一般,脸上肥胖的褶子都揪了起来。

幸好陈实的反应足够快,在瑟斯还没有开口追问就已经赶了过来。

“瑟斯长官,我是杜鲁长官今天刚带来的新人,只可惜今日刚刚跟着杜鲁长官出任务,杜鲁长官就遭遇不测。”

“这一点钱是杜鲁长官叫我孝敬您老人家的,一点微薄的心意还望您老人家收下。”

陈实将自己身上所有的深蓝色贝壳都交给了瑟斯,大概有着七八片的样子。

差不多是之前两个人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

瑟斯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重量,脸上的褶皱被他脸上的笑容给挤得更浓了。用自己肥硕的胖手拍了拍陈实的肩膀道。

“原来是杜鲁拉来的新人啊,杜鲁真是好眼光居然能拉到你这样优秀的新人。”

“既然杜鲁现在已经不在了,那么你以后就跟着我混,有我在保你吃香喝辣的。”

陈实脸上陪着笑容,心里面已经将这名叫瑟斯的亚特兰族和他的家人干死好几遍了。

笑,让你笑,等老子任务完成了看老子不把你埋到外面的沙漠里喂蛇吃!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陈实,长官。”

瑟斯看了看陈实,又看了看被关在最后面的提亚·亚特兰娜。语重心长的对陈实说道:“那个陈实啊,既然如此关押那个十恶不赦的罪犯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此话一出,刚刚还在悄悄吐槽陈实鸡贼的两个狱卒顿时幸灾乐祸了起来。

对于亚特兰家族来说,照看提亚·亚特兰娜是一件谁都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作为一个和太阳有十足仇恨的种族来说,照看太阳的宠儿对于他们来说算是一种酷刑。

尤其是提亚身上那是不是溢射出来的高温,让他们十分的不舒服。

陈实观察到了那两个狱卒的表情,面对瑟斯他装出一副十分不愿但又无可奈何的表情道:“好的,长官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瑟斯对陈实的表现很满意,临走时还不忘叮嘱陈实两句。

“对了,你是新来的有些事情怕你还不知道。”

“处理邪神子嗣的日子提前了,要在三日后举行,你要确保她三日后能活着到达处刑台上知道了吗。”

“了解,长官。”

“嗯,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指挥那两个来办,你只要监管好她就可以了。”瑟斯对陈实的表现十分满意,甚至给了陈实可以指挥另外两个亚特兰狱卒的权利。

原本还笑呵呵的狱卒听到这话瞬间就蔫了气,但迫于瑟斯的压力下还是同意了。

“谢长官,长官慢走。”

瑟斯离开后,陈实并没有立刻回到提亚那边,而是先给两个狱卒也给了两块比先前面值稍微低一点的贝壳。

“二位大哥,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两名狱卒在看到陈实手里的钱后,原本郁闷的心绪瞬间就被扫空了。

所以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钱这东西它还真是一个万能药。

“陈实兄弟你放心,瑟斯长官说了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只要不让我们兄弟俩去照看那个囚犯什么都行!”

“两位大哥放心,瑟斯长官安排给我的事情我自己做就行。”

“就是之后小弟要是出了什么事,还望两位大哥能帮点忙。”陈实笑着说道。

“那包的!”两名狱卒笑着说罢,就带着陈实给的钱出去了。

看得出来,这所牢房他们是一刻都不想待。

晚上正是亚特兰人狂欢的时候,怎么可能用来照顾一个“罪犯”呢?

再说了,在亚特兰除了刚才的那个神经病,还有谁会闲得没事来劫装有提亚·特斯兰娜的牢房。

要知道就连她的亲生父母都不愿意和她待在一起,除去那个女疯子还真没有人会来救她了。

亚特兰族对这名少女的讨厌程度比陈实想象中的还要高。

确定牢房内和外安全后,朝着提亚·亚特兰娜的方向走去。

陈实刚一靠近,正想着怎么搭话的时候,提亚·亚特兰娜却率先开口了。

“你……不是亚特兰人吧。”

好家伙,提亚·亚特兰娜一张嘴就让陈实刚刚想好的话憋了回去。

“你并不讨厌太阳,我能感觉得出来。”

“这一点你就和亚特兰人不一样。”

提亚·特斯兰娜透过染有血渍的头发看着陈实。

面对她的话,陈实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给予回应,而是同样看着提亚·特斯兰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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