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管提出这个问题后,我连忙解释:

“这是我朋友,她有感冒,嗓子哑了,而且体冷,不能见外面,能不能就算了?这是他的学生证。”

简明递出了学生证,丹凤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居然真的没了,他什么时候顺的?等等,自己的屁股被他摸了?

宿管狐疑地看着两人的学生证,又看了看这位黑色粽子有点消瘦的样子,想了想还是点点头说:

“好吧,总之你小子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带女生进来,不让我有你好果子吃。”

如此她便转身离开,我也算松了口气,然后赶紧带着丹凤走进了宿舍,再把门锁上,总之万事大吉了。

简明坐在自己的书桌椅子上,与对面的丹凤互为对方。

“所以,你能详细说说你怎么就变性了吗?”

对面的女子立马说道:

“我下午没啥课,本想要去网吧玩玩,但是在路上就被一个长相美丽的女子装进了麻袋里,我那时贪了捷径想要快点去网吧,就走了没人的小巷。”

她细细回忆着事件的发生顺序,我好奇地问:

“还记得在哪里被抓的吗?以及那个人长什么样?”

我想要知道关于那个神秘女子的信息,这样才更容易解决问题,因为这多半就是一种术法,只有找到了施法者才能更全面地理解法术,然后找到破解之法。

而丹凤绞尽脑汁地冥思苦想最终告诉我:

“我是在朝阳街旁的小道里被抓的,那里没有店铺,而那位女子则看起来非常年轻,像是一位少女,水灵灵的,只要看上一眼就感觉自己走不动道,但是我有点记不清她的样貌了,只是感觉她是所有美好的集合,可爱、妩媚、水嫩,又矛盾又绝对,我只能大致地描写她的样貌,其余的说不出来。”

听起来话语者像是在接受什么煎熬,看起来非常痛苦,但丹凤还是拼尽全力去回忆,直到她冷汗直流,她才停下了。

或许……我应该用衡式探查一下?但如何跟她解释衡式呢?

她现在大汗淋漓,而简明则对她说看着他的手,突然一团白雾聚集在他的手中,她宛如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震惊。

“兄弟!你会超能力?!”

我点了点头然后告诉她,我要用自己的超能力去探查她的身体,她很快就接受了现实,这让我有点出乎意料。

不过重要的是还是她的身体状况到底怎么了,自己也就摸上了她的额头。

好大儿居然不告诉兄弟有超能力!突然有一种被深深背叛的感觉。不过现在稳了,我应该有很大机会可以变回去了,毕竟好兄弟有超能力可以带飞。

很快那只手就从额头上移开了,而简明的表情说不出来的凝重,额头紧皱,这下让丹凤心慌起来了,连忙问道:

“怎么样?有结果吗?我不会变不回去了吧?”

简明思量再三最后如实说道:

“什么都没探查到。”

这下丹凤恐惧起来了,漂亮的睫毛染上了惊恐,她担心的发问:

“那我是要一辈子以女孩的身份生活吗?”

“那就当个女孩子呗,还挺漂亮的。 ”

我强行开个玩笑,试着缓和一下氛围,而她显然不吃这套:

“可是我的身份证件和我的家人怎么办?那我不就成黑户了吗?”

她的担忧是事实,如果他以女孩子的身份生活的话,依照我记忆中他家庭的样子,他多半会被打断腿吧,封建的思想非常严重。

而且也变相的等于失去了亲人,那感觉可不好受……

要不试着用那个方法?

我犹豫着,但看到丹凤纠结难过的表情,还是下定决心试试看,只是这个说法有点危险 。

我再次说道:

“我其实还有一个探查的法术,效果要强上不少,可以试一试。”

听到此话她喜出望外:

“那还等什么?”

我默默伸出手,瞬间一个奇怪的法阵就开始包裹丹凤,她好奇的东张西望,我出声要求她别动,她就立马僵住自己的身子,乖乖接受。

我闭上眼睛,调整好法术,片刻再一次睁开了眼,只是这一次眼睛开始泛着白光,没有一丝人样。

我不敢有丝毫松懈,生怕法术在不经意间就直接垮掉,竭尽全力的探查那位神秘人的信息,我的眼睛来到了兄弟遇害的时候。

他是一位大汉,穿着简单的T恤和短裤就要走向网吧,来到一条巷道面前,他稍作犹豫便走了进去,而这时兄弟口中所描述的那位女子出现了,她的样貌居然还是看不清。

怎么会!这个法术的强大,可以说是世间难有的,怎么还有人能抵抗住这个法术?

我更加用力的用法术去看,她的样子似乎清晰了一些,她长着一条黑色的尾巴,白嫩的肌肤,紫色长发如瀑散在身后,我似乎能看清她的脸了,但是她回过头了,她能在过去察觉到未来的窥视?!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心情,张着小嘴 温柔的安慰——我不会害你。

她在过去没有说话,但是口吻里的意思却印入我的脑子,我感觉有一点站不住了。

但现实里简明不停留着血泪,丹凤瞬间就慌张起来,但碍于不敢破坏术法担心又有个什么反噬,或是已经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功亏一篑,只好复杂的坐在原地,她感觉自己有点自私。

简明突然虚弱地跪下,他的眼睛睁不开了,脸上全是血液,都是从眼眶里流出来的。

丹凤看到法术消失,立马惊慌的抱上他,贴在身旁询问:

“怎么样?好大儿?你不会要死了吧?你下次早说用这个法术会有这么大的副作用啊!”

神情无比慌张,躺在她怀里的简明只是伸出一只手表示:

“放轻松,我没事儿,只是一时半会儿眼睛睁不开了而已,以及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我或许可以让你变回去。

对了,我是你爹。”

“你妈!”

虽然她这么骂着,但还是主动扶着简明坐回了他的床上,然后问道:

“那该怎么让我变回去呢?”

“我会找上那个人,让她把你变回去。”

“真的可以吗?”

“相信我吧,对了,我的好大儿,给你爹倒一杯水,流了一点血,有点缺水了。”

“哦好。”听到此话她也没有再反驳什么,毕竟都是因为她才这样的。

一杯温水下肚,我继续说道:

“但是今天没办法,太晚了,我也累了一天了,得明天或者眼睛好了之后。”

听到此话她认同的点了点头,在意识到简明看不见之后,又立马说道:

“好的,我明白了,不过之后的课我们该怎么办?”

“额——请假呗,不然还能怎么办,拿出我的手机给导员发一个微信不就好了。”

“哦。”我感受着自己的口袋被顺进来一只手,在拿走我的手机之后她问道:

“话说你导员是谁?”

“男的,带着方片眼镜的文静男,叫傅导。”

“可是没有看到啊。”丹凤翻上翻下 的确没有找到对应描述的人。

“怎么会?我的微信里有没几个人。”

“是啊,只有6个人,而唯一一个带导字的叫雅导,同样带着方片眼镜。”

“嗯?不会吧……我没印象啊,什么时候有雅导这个人的?你点进去看看。”

“嗯,我看了看,你上次找她要文件——体育器材外借说明,以及体育馆租借明细这些东西,更上面的也是类似于这种东西的文件,你有印象吗?”

听到此话自己有点心慌,这些话的确我都找原先的傅导说过,之前打篮球的时候,就找体育器材那边借了一个小型篮球框,看着别人租借体育馆之后自己也好奇的问了问这些东西。

而现在居然出现在了一个陌生人的聊天记录里面,我突然感觉有点诡异了。

我有一种预感,他也变性了,而且比自己的兄弟变得更过分,还改变了现实。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我要求拨打她的电话,很快电话便接通,我试探性的说:

“您好,老师。”

“嗯?我的学生怎么了?找导师有事吗?”疑惑的女声响起。

这下自己的心彻底如坠冰窟,然后强忍着恐惧说:

“那个我想请个假,最近有事去不了了。”

“请多久?啥原因?都快期末了,你们也快测验了呀。”

“其实我也不知道请多久,但我的确受了很大的伤,至于期末的话,我会想办法参加测验的。”

“……很重吗?在医院?我想看看你。 ”

“谢谢您,就不需要劳烦您过来探望了。”

“好吧,下次注意一点,别把自己的命搭上了。”

说完我也就挂断了电话,万幸我的导员很好说话,不然就糟糕了。

而她则向她自己导员请假,很可惜被拒绝了,原因是要本人请假,瞬间她就欲哭无泪了。

这时我的电话铃声响起,她帮忙接通 :

“简明!我好想你!”

好大儿最近认识的女朋友吗?

“嗯,我也挺想你的,不过能不能拜托你帮我个忙?”

“什么?”

“帮我的舍友请假,她的导员要本人去请假才可以,而他没办法去请假,当然如果做不到的话也没关系。”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所以作为报酬能不能陪我聊会儿天?”

“当然。”

总之请假的问题是解决了,两个情侣也隔着电话彻夜长谈,就是有点苦了丹凤。

她必须承受着两位情侣谈情说爱,而自己啥话都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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