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玩笑,我感觉浮尘姐要死了。

她正蜷缩在沙发上,瞳孔因恐惧而颤抖不已,像是没有避风港的小宝宝,瑟瑟发抖。

“今天训练的确实有点过了。”林社长尴尬的挠了挠脸蛋:“本以为一鼓作气能弄好的,没想到这位老师直接坏掉了。”

照顾的工作自然交给了辰灰。

我本想帮忙照顾,但是爸爸发来了信息,说妈妈病倒了。

一下就把我急的快跟浮尘姐似的坏掉了!

妈妈好端端一个人怎么突然生病了呢?!!

虽然人生病也算是很常见的事情,但放在妈妈身上就不寻常了。

有句老话讲的好。

妈妈体质猛如虎,病菌全都绕着走。

“这里有我,你去吧。”辰灰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好兄弟,即使那方面有点问题,但仍然会令我安心。

着急忙慌回到家,只见爸爸忧愁的独自坐在沙发上,握着啤酒喝。

他平时并不会喝啤酒,更不可能会在短短时间里喝一打。

为什么我会知道?

因为那些空酒瓶子就在沙发边立着呢。

“嗝,你回来了?”

“爸爸…妈妈怎么样了?”

“累得睁不开眼睛。”他摆了摆手:“我明明能够分担一点,但是她不让啊。”

“分担什么?工作吗?”

“差不多吧…”爸爸富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妈妈也真是的,工作而已,太累的时候给自己放个假,没人会不同意的。

话说我仍然不知道妈妈现在的工作是什么呢…

推开门,妈妈正虚弱的躺在床上。

有好好盖被子呢。

我搬了把椅子,放在床边,坐上去静静的看着妈妈。

她眉头紧锁,像是在做噩梦。

还不停吞咽着口水,好似看到了自己最害怕的东西。

我用破被子的衣袖擦拭掉妈妈额头的汗水,并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希望能给梦中的妈妈带来力量。

像是感受到了我,妈妈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呼吸接**稳。

“就像这样,慢慢的吸气,呼气…”

“唔…”妈妈的手开始用力,她好像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一瞬之间把我拉到了床上,如同章鱼般缠绕在我身体。

妈妈…

被妈妈抱着睡觉是很幸福的,无论你是否成年,都不要放弃和妈妈撒娇。

她们总会先我们一步离开,到时候再后悔就都晚了。

虽然我好像比妈妈走得早捏。

不过是真的热呀,很快我就汗流雨下了。

不敢相信妈妈在这个季节,还在盖着毛毯…是在捂汗吗?

也就是说妈妈其实是感冒了?

不能随便确认,我也没有机会确认。

抱的太紧啦!我又不跑,稍微松点力气呀,可恶!

“妈妈…太紧了…我要喘不上来气了…”

“嗷呜。”

“呜咦?!!”妈妈直接咬在了我的脖子。

这不是麻辣鸡脖子呀!!

那个…老妈的睡姿不应该是极度优雅的吗?怎么今天又是抱又是亲?难不成,这才是妈妈的真正面目!

爸爸呀,以前总觉得是你捡了大便宜,现在才发现,你每天晚上过得也挺艰险的呀。

“哈~~困死我了。”石头再次发出了声音,这段时间里它一直沉默不语,搞得我还挺无聊。

都不能因为生气而把它丢飞出去了!

“话说…我闻到股好强大的悲伤,快点把我放到旁边,我要猛猛的吸!!”

“悲伤?谁在悲伤?”

“整个房间就你们俩,你觉得呢?!”石头的四个小啾啾好像变长了欸。

“我吗?最近抽卡小保底歪了倒是挺难受的。”

“没有指你啦!指的是抱着你的女人!!”

妈妈?!她在悲伤什么?!

“呜哇!!”我大惊失色,因为我发现母亲正在哭泣。

什么时候哭的?刚刚明明没有流眼泪!

“都是你,石头!你肯定放大了妈妈的悲痛,害的如此坚强的人,落下了眼泪!我要把你丢到大海里去!!”

“和我没关系!还没开始吸呢。”石头赶紧解释,来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看样子确实不是它的错。

可总不能是我的错吧!

我可是刚上来就被抱在床上受极热之酷刑的呀!

“你能把妈妈的悲痛吸食走吗?”

“倒是能…不过这量有点大呀,我可能吸不动。”

“相信你,快点动嘴啦!”

石头发力了,我甚至能看见一股极大的淡色光在妈妈身体中聚集,并逐渐转入进石头块儿里。

也不是完全没用嘛,以后丢你之前要好好斟酌一下了。

……

“啊~~”妈妈伸了伸懒腰,她看到我在自己旁边睡觉时,既惊讶又开心。

没想到孩子会偷偷跑过来找妈妈睡觉呢~

我早就睡着了,毕竟我根本挣脱不开,索性赶紧睡觉,让自己免受毛毯的闷热。

“脖子上怎么有咬痕?阿拉~该不会是那孩子留下的吧?”

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成人,并最终踏出那一步后,老母亲感动涕零,甚至想看看两人有没有让事情更进一步。

但那明明就是妈妈咬的!

天知道她在梦里梦到了什么,下口是真狠啊!

“阿拉阿拉~要做点吃的给宝儿好好补补身子呢。”老妈子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

光芒刺穿我的眼皮,好不容易才睡着觉,就被吵醒。

可恶啊,可恶啊!

“到底是谁在发光啊?!看我不打死你——”

一只长着猫耳朵的猫娘满脸呆滞的坐在床上,或者说…坐在我身上。

我眼花了?

哦…是清醒梦!

“听听听,听白!”

“晚安。”她手足无措的看着我,我的回答则是重新躺回床上睡觉。

“别睡呀!为啥我变成了这个样子呀!!”她疯狂的摇晃我。

“啧,有病吧!既然是梦中的猫娘,就不要来干扰我睡觉!我现在没心情搞颜色!”

“是我呀!吕听白,是我呀!!”她都快急哭了。

“你是谁?从来没见过,晚安。”

拜托,那猫耳朵和猫尾巴的灵活程度可不是机械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而且颜色也与橙色的头发相似,一看就是真猫娘。

虽然死亡过后,知道世界上存在许多人类见不到的东西,但猫娘肯定是现实世界里没有的。

否则我早就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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