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跑车在夜色中疾驰,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驾驶座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双手紧握方向盘,布满皱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后面的座位上坐着两个面容冷峻的男人中间,夹着一个被麻绳紧紧捆住的年轻女孩。她的四肢被牢牢固定,全身上下只有嘴巴能动。

"两位大哥..."女子的声音干涩嘶哑,像是已经经历了什么酷刑,"能给口水喝吗?渴得受不了了..."

女孩的声音在车中回荡。旁边的男人瞥了她一眼,随后把头转了回去仿佛刚刚并没有去看她,另一个男人则干脆闭上了眼睛,仿佛根本没听见她的哀求。

跑车停在了红绿灯的十字路口,少女见没人回应又继续说道:

“给点水喝啊,李大爷给点水啊我要渴死啦。”

“给我安静点,别忘了你是在绑架!”

李期不耐烦的别过头,不想再看后面座位的陆望舒。

要不是因为在外面的摄像头多,若是遇到熟人会被发现他也不会要把陆望舒绑回家里的地下室。

“你再不给我水喝,我还没到你家就被渴死了大哥。”

陆望舒知道了李期的背景自然不会怕李期,所以车里最应该紧张的人反而一脸松弛,仿佛对于她来说只是家人接待她回家一般自然。

“喂李期,你家到底什么时候到啊,总不能一直这么坐着吧,我屁股都要坐秃噜皮了。”

“你急什么急啊,别忘了你是被我绑架了不是被我邀请去我作客。”

李期想着陆望舒的嘴脸,总是不明白自己明明都要失去清白了还要在这里松弛感拉满。

“等到了地方我看你还能不能笑不笑得出来。”李期心里冷笑道,随即不再理会陆望舒。

大约过了10分钟,车子开进了名叫落苑曦的高档小区内,然后停在了一栋别墅面前。

陆望舒只觉得眼前一黑,黑色的布料便紧紧裹住了她的脑袋。黑暗中,她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在头套里回荡,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布料特有的尘土味。

"走。"身后传来低沉的命令,同时一只粗糙的大手重重推在她的肩胛骨上。她踉跄着向前,跟随着旁边男生的身影。

黑色的布料被拿开,眼前的样貌尽收眼底一张较大的白床和卓上用来束缚人质的道具和不知名药物。

“不是哥们,你家怎么还有这种情趣房间啊。”

李期见陆望舒的脸上终于挂上了不安,得意道:

“你要不要试试啊张知夏。”

看李期的猥琐表情,陆望舒似乎明白自己多半走不掉,必须得挣扎一下了啊,最起码得让他父母知道,他父母肯定不会同意的吧。

“李期,我们都是同学没必要这么吧,再说了你在家里都敢这样要是被发现你父母的脸往哪里搁。”

李期原本微笑的脸庞转为冰冷,随即说道:

“我的父亲可不会管我这个窝囊废,母亲也支持他的宝贝儿子这么干。”

李期的话打破了陆望舒的希望,“也就是说哪怕他知道事情的全部,估计也会跟自己来个一换一是吧。”

没等陆望舒反应过来李期的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瞬间翻江倒转,眼见马上要被解决陆望舒一口咬上李期的肩膀。

“啊,你这标子,还敢反抗!”

来人!

陆望舒被周围的人按住,接着被李期投喂卓上的药物。

身体逐渐开始发热,眼中开始变得模糊,陆望舒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我cnmd,给我喂**!”

陆望舒的神情不再淡定,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剧烈声响。

“警察,给我开门。”

李期顿感不妙,刚在想如何瞒过去,铁门已经被轰开。

“举起手来。”

张知夏抱起要瘫倒的陆望舒,随后走出了李家,将陆望舒放进了张云舒的车后座然后离去准备去找陆望舒。

“你先在这休息,我去找姐姐。”

一双芊芊玉手抱住了少年的上身。

“不要走。”

温柔还带点撒娇的声音差点让张知夏忘了这是阿树。想到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难道她被下药?看来我得去叫医生。”

心中的想法还没执行,少女的力气似乎回到男人一般一把抱住张知夏,一股失重感袭来,等回过神已经被眼前饥渴的少女形成一种往后座壁咚的形式。

张知夏望着眼前的少女,拉丝的眼神欲神欲仙看着他,手中开始对着他的衣物缓缓流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撕开他的衣服。

张知夏想阻止,但为时已晚少女的脸已经跟他面对面贴住,嘴中神秘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去迎接她的吻。

衣服的衬衫被一点点解开,似乎准备要被她吃干。

“不行”张知夏回过神来,随后将陆望舒推开然后去叫张云舒。

事情慢慢解决,李期被查发现陆望舒并不是第一个受害的少女,其母亲因为溺爱纵容儿子的行为导致他危害了无数年轻少女,随后被判处3年以上到10年以下有期徒刑。当然这是后话。

张知夏被姐姐送回了家中,他的心里一阵不安。

想要冷静的他跑进了浴室尽情的让冷水沐浴着他的身体。

“那明明是我的身体啊,为什么我会有感觉,阿树要是知道我亲了她怎么办。”

张知夏站在浴室的雾气中,水流顺着陌生的曲线滑落。她——现在应该说是"他"了——怔怔地望着镜中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那是她朝夕相处十八年的面容,此刻却让她心跳加速。

"太荒谬了..."张知夏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镜面。水珠顺着锁骨滑入浴巾的阴影处,这个画面让她的呼吸为之一滞。花洒关闭的瞬间,浴室陷入诡异的寂静,只有水珠滴落的声音在提醒她时间的流逝。

躺在柔软的床上,张知夏辗转反侧。被褥间残留的沐浴露香气萦绕在鼻尖——那是她惯用的橙花香味,此刻却让占据着男性身体的她心猿意马。月光透过纱帘,在隆起的喉结上投下暧昧的阴影。

"是因为这具身体的荷尔蒙吗?"她将脸埋进枕头,却依然能闻到那股若有似无的雪松气息——那是属于"他"的味道。最讽刺的是,此刻让她意乱情迷的,竟是曾经最熟悉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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