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仙人,你你你你你是活人!?”

白毛妹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脸上也没了刚才的神气。

看到这幅画面,浊心露出“果然会变成这样”的无奈表情。

用问题反问白毛是毫无营养的,尽管对方的言语的确让人一头雾水。

但白毛只是不太聪明,并不是脑子得了什么病,所以说这种话肯定不是她在发神经。

那么问题的根源想必就在这片诡异的地界了。

对于这个地界以及这里的人来讲,浊心才是外来者,是那个诡异的存在。

白毛的话,也透露出另一个问题,活人不会出现在这里。

而白毛自称死神,工作是抓一些小鬼。

那所谓的小鬼,指的是妖怪或者灵魂吗?

毕竟这个地方也属于这个世界的一部分,肯定在某方面跟现世存在联系。

假设,现世的生灵死后化作的东西会掉进这边,那是否可以假设,这里是类似阴曹地府的地方?

可是,倘若按照这样的假设,还需要确认一件事。

浊心问到:“为什么要抓小鬼?你们能从那玩意儿身上获取什么吗?”

有需求才有供给,既然死神是一种工作,报酬不是吸取什么力量而是发放工资。

那么如此简单的市场原理应该不会出现抓小鬼却无法从小鬼身上获取利益的情况。

白毛还在震惊中没有缓过神,浊心把进宝扔她脸上,吓得她一屁股坐倒在地。

“哎呦!这是么子东西哦?”

“别什么东西了,你不是说小鬼会被扔塔里吗?然后会变成什么样?”

“我哪晓得哦......这要问管理员。”白毛像是被说到了伤心处,委屈屈巴巴的说到,“我就是个小底边......”

浊心也知道能从白毛这里问出的东西很有限,最好还是找个权限更高的家伙。

“哎哎!”白毛挥舞着手臂,冲着浊心喊到,“你个活人是啷个来这里滴?赶紧回去!”

“我待在这里有什么不妥吗?”

“你问我,我也不晓得啊,反正你快点回去嘛。”

浊心冥想了一秒钟,说到:“那座塔没了会怎样?”

“塔没得了就完蛋咯。”白毛神色着急的很,催促到,“你这妹坨莫转移话题,赶紧回去嘛!”

“你越这么说,我就越不走。”浊心露出一个坏笑,实际上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去。

“你这妹坨真滴是......”白毛面露难色,转而说到,“那你就安安心心待在这里好了,有啥子问题都跟我讲。”

“好啊。”浊心毫不客气,“我想去那座塔,你带我去吧。”

白毛顿时傻了眼:“你不是说要跟我反起做嘛?你要说回去才对嘛。”

“你是傻β吗?”

“啥子?得了哦!你这妹坨嘴巴好脏!”

“反正我不可能空手回去的。”浊心爬下树,准备跟这白毛近距离交涉一下。

身后并没有传来什么声音,浊心隐晦的朝后边看去。

发现白毛好像有点被吓到了。

这附近也没啥东西接近,难不成是被咱?还是说,被刚刚说的那句话吓到了?

如果水晶是从这里带出去的,那白妃多半给这里的死神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从刚刚在白毛一直在撵人的行为,以及现在惊恐的表情来看,多半不是什么好印象。

真是稀奇啊,白妃在这里说不定是过街老鼠,虽然咱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

反正,那什么塔肯定是要去的。

现世消耗水晶的“大坩埚”是白妃的作品,兴许就是从那座塔得到的灵感。

而驱动那座塔的原料是小鬼,不是“大坩埚”那种使用成品当原料的装置。

没准,水晶就是这样做出来的。

另外,小鬼可能是类似灵魂的东西,这诡异的地方,会不会跟这个世界的众多转生者有关呢?

浊心走到白毛面前晃了晃手,问到:“死神妹妹~醒醒~喂?”

可是白毛眼神空洞,身体僵住了,被吓得不轻的样子。

不过是身份的差异,至于吗?浊心不是很能理解。

看双方的身体构造也没多大差异,所以审美也不会有啥区别才对。

咱又不是满脸横肉,见到同体型的美少女不应该感到很亲切才是吗?

连续叫了好几声都没用,浊心只好用点力,小手从对方的衣服下面探进去,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对方的头。

“咦呀!我滴个天王爷!”白毛瞬间清醒,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眼含泪光,“你你你你你干啥子!”

“你要觉得委屈,也可以捏捏我的。”浊心一脸无所谓的拉开自己的衣领。

白毛的脸肉眼可见的变成了红苹果,连忙转过身去,胆战心惊的自言自语:“外头滴活人一个个都这么开放滴嘛?好骇人哦......”

浊心的手轻轻搭在白毛肩膀上,吓得人家一激灵,然后那只手又捏又揉的蹭到人家的腰上,将她搂过来。

白毛早已变作蒸汽姬,紧张到呼吸都屏住了,两只手下意识的捂住裙子,捂住又可怜兮兮的说到:“我......我还没做过那种事......听说会嘿痛,我有点怕......”

“哼~”浊心玩味似的哼了一声,逗弄到,“你这小色鬼想什么呢?咱只是想请你带个路而已。”

“这样啊......”白毛有些尴尬,说到,“那......那你先离我远点阔以不?”

“为什么?”浊心用着失落的声音说到,“我明明只是想跟你做好朋友的......”

“!!?”白毛眼神突然变了。

浊心见状故意后退半步,继续说到:“对不起,我看你人这么好,还以为你肯定愿意的,我太自以为是了......”

只两句话,白毛就变得有些不知所措,见浊心要走,想也没想,连忙拉住她。

浊心顺势回头,眼里甚至还隐隐泛着泪花。

见此情形,白毛更慌了,舌头都还没捋直就说到:“啊......我也没说不愿意,我很开心滴哦,那个......我叫红须,你叫我红须就阔以了。”

“嗯,我叫浊心。”浊心的笑容让人看不透,心里想着[找到新的狗了。]

一旁,进宝甩甩身子,像是在摇头,可它也无能为力,自顾自的吃那半截铁棍。

“红须,现在能不能带我去那座塔呢?”

“当然——”红须一顿,羞涩的笑变得严肃,“不得行啊!要出大事诶!”

浊心:真是不听话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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