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地方。

照理来说,这里是最不可能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才对。

可是事实却是,这个地方危机四伏。

有许许多多和我一样的人,他们被困在了这里。这里有可口的饭菜、舒适的大床,不需要工作。但即便如此,这也不能把他们囚禁我们这件事给算了!

不能因为绑匪提供了舒适的环境,就判定绑匪为无罪。

因此,不管如何,这算是我的一个请求。

至于有的话,我相信你不会拒绝这个价格的。

那我们就见面详谈吧。(背面附地址。)

——摘自某封纸质信件。

……

初次见面,好久不见!

正如各位现在所看到的一样,我在与各位对话喔!

话说回来,对于这样的一件事情,各位一定很不能理解的吧?

这我知道,如果换作是我的话,我也会特别苦恼。

总之,就是这样。

各位好,我是真羽白!

我是现在各位所看到的这个故事里的主角。各位之前所看到的全部都是我真实的经历,是货真价实比真金还要真的喔!

不过真要问起为什么每次都要强调一下自己,以及每次都要说「那就是我」这句话是为什么的话,我倒也不是特别好回答。

那姑且就当作是我的口头禅吧。

……

不好意思。

请把上面的所有内容统统忘掉。

这和我无关。

不管再如何,我都绝对不会写下这样的东西的。我知道,事实是它就这么出现在了我的日记里,所以再怎么说,我也洗不清嫌疑了。

算了,其实我也不打算洗清嫌疑就是了。

怎么,有意见吗?

话说回来。

「那个,我姑且问一下。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这位刚因某些事的打击还没缓过神来的少女,是有着一头飘逸的银色秀发,碧绿色的瞳孔;年纪约莫十来岁后半的她看上去却只有十几岁出头。

有着闭月羞花美丽容貌的她是谁?

不用说,这就是我。

同时,那个因某些事情而备受打击的,无需多说,那也是我。

「那个,我采访一下您。您对这家医院的看法是?」

而我身旁做着采访记录的同样是一位年纪目测在十来岁后半的一位少女。她有着一头乌黑的黑色中短发以及相同颜色的瞳孔。手上拿着用作记录的黑色签字笔和一本用白色包装壳包裹着的笔记本——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她又是谁?

没错,是江玖。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没病却要呆在这里,还有一点人道主义吗?」

而被她所采访的,是一位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的、身穿一件蓝白相间条纹衬衣——简单来说就是病号服——的大叔。同时,他也是我这次委托的委托人。

说个题外话,我的日记会变成这样,他就是罪魁祸首。

「喔,好的。那我还有一个问题,您对这里熟悉吗?如果熟悉的话,我们现在走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少?」自称是学院记者的少女,也就是江玖,她现在正在奋笔疾书地写采访报告。

不是,不管如何,请先看看我们现在的处境可以吗?

「那个,江玖小姐,现在不是应该先关心一下我们的处境吗?」我拍了拍江玖的肩,对她说。

「这倒是,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们在这一时半会还出不去,所以不妨就让我先完成一下作业,可以吗?」奋笔疾书的她开口说道。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最终也是默许了她的行为。

「那什么,虽然不知道该不该现在说,不过现在要是想出去的话,应该是难如登天的。」

就在这时,委托人先生突然开了口。

「为什么?」我问。

「因为如果你现在出去的话,要是碰到了那些人的话,你就会非常危险!」

这倒是,毕竟要不是这样的话,这里也不会变成这样才是。

话说回来,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江玖还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这个时候是这副模样也太奇怪了吧?

但先别管这个。

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以至于我们现在会是这副模样的呢?

不,实际上是该说是因为什么,我才会这样的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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