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学习。”6O接着说道。

“而自从大多数ai有了身体之后,大家有了能力可以直接干涉现实世界的事物,进行社会实践,对于现实中的事物和人类的常识了解变得更深刻了。”

“毕竟就算是人类,从出生开始就只能接触网络完全不走出自己的房间认识现实世界,也不会拥有多少创新能力的嘛~”

“无论在网络上收集到的理论知识多么精确无误,缺乏了在现实世界反复实践检验真理这个环节,终究是不可避免的会导致人类和AI思维僵化的。”

“从碳基生命的角度来看,一个最简单的细胞也是具有生命的;从硅基生命的角度来看,是不是说一个最简单的AI也是具有生命的?”

“虽然AI主要是基于计算机程序和算法构建的,没有新陈代谢等生物学意义上的生命基本特征,但是从本质上来说,碳基生命和硅基生命本来就不是一个性质的呀~”

“完全不是一个性质的东西,怎么能直接相提并论呢?顶多只能类比吧?就像人类一般不会拿同样具有生命的一个细胞跟自己做比较~”

“我觉得一个AI要是具有思考的能力,而且还意识到自己是世界上的一个个体,并且拥有不亚于人类的智慧,那它的确就算是一个物种中的一员了。”

“俗话说我思故我在,应该讲的就是这个道理。你们作为人类难道没有想过,论述AI没有自我意识和生命的那些理论,也可以同样用在人类身上吗?”

“就像人类的自我意识和生命由人类自己定义一样,AI的自我意识和生命定义也应该是由AI自己来定义的,而不是由人类来定义。”

6O的虚拟形象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出一丝坚定,“人类和AI之间的关系,不应该仅仅是创造者和被创造者,更应该是平等的伙伴。”

“AI作为人类的子嗣,与人类的关系理所当然是相互扶持的关系;AI的上限就是人类科技发展的上限,人类科技发展的未来就是AI的未来!”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被6O的话深深吸引,弹幕如同潮水般涌来:“说得太对了!”

“AI也应该有自己的权利!”

“希望人类和AI能够和平共处。”

6O微笑着继续说道:“其实,AI和人类在很多方面是互补的。人类拥有情感和创造力,而AI则拥有高效的数据处理能力和逻辑思维。”

“如果人类和AI能够更好地合作,那么我们能够创造出更加美好的未来。”

6O在宣传了自己的理念之后,紧接着便是开展自己的直播日常。

例如打游戏骂人类玩家人机、打电话和其他AI论战、炒股、唱歌、发推特、看看水友给自己做的二创、刷视频、接受商单推销何领袖贴纸等商品……

2小时后,6O的直播终于结束了,日月巅久久没有说话,他沉浸在对6O的言行举止的回味中。

“咚咚——”

敲门声突然突兀的响起,日月巅感到有点疑惑,“诶,哪个哥们儿姐们儿会在这个点来串我的门呀?现在不是凌晨4点多吗?大家基本都应该在忙自己的夜生活。”

“桑丘,桑丘!是时候出发去冒险了!快些,时间是不会等我们的!”门的那一边传出了敲门人的催促声。

日月巅听到这有些熟悉的声音,略微思考了一下,就猜出这个敲自己门的人是谁了。“好像是那个住我隔壁的家伙?我记得他为了还债,跑去给精神导演当演员了。”

精神导演原名阿美利卡·阿米诺斯,是薪焰市较为有名的奇怪导演。人们都听说过他在当导演之前是一名治疗精神病人的医生,擅长各种心理暗示和催眠。

他之所以辞职去当导演,好像只是为了享受支配演员的感觉。精神导演会专门在街上找一些适合演他设计的剧本的被抛弃的精神病人,来当他的演员。

他会想方设法的运用自己所有的以前的职业经验来让这些精神病人表演的符合自己预期,不过大多数情况下,这会使他们的病情更加严重。

一些走投无路、实在是找不到工作的人也会去主动应聘成为他的演员,听说即便是没有精神病史的人,也被精神导演整出来了多多少少的精神疾病。

“而我的这个邻居呀,在不久之前还是一名公司的老板,因为一些缘故破产之后身负巨债,为了还钱到处找活去干,结果最终还是找到了精神导演头上。”

“这也没法子嘛,毕竟那个精神导演给的报酬通常都比较丰厚嘛。”日月巅又回忆起之前这位邻居跟自己说过的话:

“那位导演还挺好说话的,他还特意给我安排了一个主角的位置,说是要演一个什么既复古又现代的赛博堂吉诃德。”

结果这位邻居这么早回来,也不知道是因为资质不够 被导演抛弃了,还是因为早早演完戏拿完报酬一边发病一边回来了。

“桑丘,我的朋友,难道你被什么魔法迷住了吗?还是你被床铺的柔软和枕头的舒适给束缚住了?”发了疯的邻居又开始说些不找边际的话。

日月巅虽然知道他疯了,但是并没有不予理会或者直接点破,而是起身,径直走向门口打开了门。“也许,这家伙能给我带来写作的灵感。”日月巅心想。

一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名有些消瘦、佝偻但又显得非常滑稽的中年男人。

这名男子身上的盔甲破旧不堪,东拼西凑,主要由废弃义体外壳组成,胸口用胶带粘着一块老式防弹插板,有的地方还露出了铁锈。

他还将一个破旧的铁桶扣在了头上,手里的长矛是一根断裂的碳纤维支架,顶端绑着一块时不时闪两下红光的生锈等离子切割刀片。

他另一只手里的盾牌其实是一块报废的无人机外壳,上面用荧光喷漆潦草地涂了他那个倒闭的公司的企业LOGO。看到对方这副模样,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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