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圣子具体打算怎么做,神山信雄还是打算让圣子试一试,比起毒品生意上的割肉,一家小成本的电影公司实在不算什么。
“泡泡魔女”听起来很可爱,但实际上这个名字脱胎于日本风俗场所常见的“泡泡浴”。
所谓“泡泡浴”,洗澡只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会有漂亮的女郎为顾客提供洗浴服务,也就是所谓的“泡姬”。根据不同的收费标准,这种服务分成不同的档次,最高的可以是“本番”。
所谓“本番”,也是风俗行业的黑话,指的当然就是把钥匙插进锁孔里的那一步。
说来也是好笑,日本的“泡泡浴”最早的名称叫做“土耳其浴”。
后来被土耳其人知道了,土耳其人感觉莫名其妙,为什么你们要管那种东西土耳其浴啊!搞得好像是我们土耳其特产一样!我们土耳其人也是来了你们日本才知道洗澡还有这么花样的!
于是去年,也是1984年的时候,土耳其留学生组织了一场大游行,强烈反对日本人把什么乱七八糟的服务项目命名为“土耳其浴”。
土耳其官方也向日本抗议了此事。
一项风俗服务居然搞成了外交事故!
日本政府不得不认真对待,并且勒令全国“土耳其浴”店铺改名了。
平日里或许也是店铺主顾的日本警察搞了一场大行动,亲自督促各地“土耳其浴”店铺改名为“泡泡浴”。
由于两边的主角是日本和土耳其,此事荒谬中又隐约透露着一丝合理。
圣子抱着一堆文件和录像带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卧室内,纱织占据了圣子的书桌,正在写作业。
“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纱织从作业上抬起头,看见圣子的模样,不由好奇地问。
“嘿咻。”
哗啦……
圣子把所有东西都丢在了床上,叉着腰,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看着纱织道:“你今晚留下来吧,给我帮点忙。”
纱织闻言,微微点头,露出“我懂的”的微妙笑容,道:“好吧,正好我的生理期也结束了。”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用手指轻轻勾起了自己校服的裙摆。
圣子先是一愣,接着额头上冒出黑线:“你懂个鬼啊,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呀?”
纱织冲床上那一堆文件努努嘴,笑道:“你都拿这些东西来了,要我帮什么忙,还不明显吗?”
那堆文件最上面就是一本写真集,封面就是一位一\丝\不\挂的年轻美女,还有“巨R”,“人妻”之类的字样。
“这是泡泡魔女影视公司的资料,我打算先捋一捋公司的情况,比如有哪些导演,演员……”圣子为纱织大概解释了一遍情况。
纱织听完,恍然地道:“你打算利用泡泡魔女的资源,拍正规电影。”
“算是吧。”圣子点点头。
拍艾薇赚钱吗?
那肯定是赚钱的。
而且是小投资高回报的常青树产业。
要不然,日本大大小小的黑道也不会一股脑地涌进这个行业。
但拍艾薇能赚大钱吗?
那就赚不了了。
就以SOD公司为例,后世的SOD已经做到了日本独立成人电影制片公司的顶点,公司规模仅次于背靠大财团,所以财大气粗的S1公司,还有“时间禁止系列”,“魔镜号系列”之类的招牌IP,但它一年的净利润也就六亿五千万日元,折合人民币大约三千多万(2014年数据)。
这还不够索尼一部电影亏的。
同时期,索尼影视能做到营收八千七百八十七亿日元,净利润五百八十五亿日元。
只能说,成人电影公司有着它天然的,无法做大做强的短板。
总之,山神组如果想要在娱乐业赚大钱,就势必需要转型。
那具体应该怎么转型呢?
圣子暂时还没有决定好,她打算先看看泡泡魔女具体有哪些可以利用的资源。
纱织对此兴致盎然,她也没见过拍电影,感觉颇为新鲜。她坐到床上,积极地帮圣子翻看起了资料。
固定资产就不用说了,泡泡魔女几乎没有什么固定资产,办公室是租的,摄影棚是仓库改造的。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四台摄影机。
要知道雅库扎们拍艾薇可没有多讲究,很多雅库扎买一台家用摄影机,叫上自己的老婆,女友,兄弟……就开始拍艾薇了。
泡泡魔女有四台摄影机,不管摄影机是什么档次的,也称得上艾薇界的敬业典范了。
固定资产之后,就是演员。
“这个不错,脸蛋好看……”
“这个腰很细诶。”
“这个胸好大!有E了吧?”
“她个人资料写的G。”
“吹牛了,最多只有F。宫崎的胸比她大,才只有F呢。”
“……”
两人翻看着泡泡魔女的签约演员资料,一片做着点评,一边将演员按照优劣分成几个档次。
也不知道是导演的喜好,还是如今的市场喜好就是如此。
泡泡魔女的演员居然是以熟女为主的,年纪普遍超过了二十五岁,大部分演员都是已经结婚,或者结过婚的,甚至有几个演员还有了孩子。
身材嘛,也是突出一个“丰ru肥/臀”。
一张张天体写真看过去,就像是看了一片峰峦起伏的山脉。
两人最后一致评价出来的身材,长相,工作态度都最佳的三个女演员,胸部居然都达到了F以上。
“感觉宫崎输了呢。”
圣子看着三张写真,不由真诚地叹息道。
宫崎全名叫宫崎优,是圣子和纱织自小就认识的同学,也算是两人的朋友。在圣子认识的同龄人中,宫崎的胸部发育堪称是一骑绝尘。
“没事,宫崎还在青春期,还有成长的空间。”纱织一边整理着被翻乱的文件,一边安慰道。
“也对,”圣子想了想,点点头,然后从录像带中,抽出了一张,递到纱织面前晃了晃,“要不要一起看一看?”
纱织瞧了一眼录像带上的标签,笑道:“真的要看吗?我们的工作还没干完呢。那些导演的代表作都没看。你确定看这个还有心思工作?”
这些录像带都是泡泡魔女制作的作品,圣子特意抽出的这一张是为数不多的一部百合题材作品。
“没事,”圣子俏皮地笑了笑,“看完再干活也是一样的,反正时间还早。”
“行吧。”纱织点点头。
圣子把录像带塞进了播放机里,纱织配合默契地锁上了门,并把灯关掉。
电视里,三个女主角一番交流之后,开始了正题……
电视外,纱织感觉到一只小手悄然伸自己的衣服里。
一点都没有出乎意料。
纱织怀着果然会变成这样的心情,抓住那只摸错位置的小手,放到了自己的裙子下……
“我们照她们试试?”
“我才不要,感觉有点痛。”
“那我躺下面……”
“嗯……”
浪费了大约一个小时时间。
云雨结束的两人在圣子房间的浴池里泡澡,圣子躺在纱织怀里,纱织替圣子轻柔地冲洗着头发。
初中时的一个暑假,圣子在家里看18X的百合动画,纱织恰好撞见,她指着电视上两个女孩交织的画面,提议道:“要不我们试一试?”
那是两人第一次偷尝禁果。
自那以后,两人也一直保持着关系。
“感觉不怎么好玩。”圣子评价着刚才的体验。
“人家是三个人,我们只有两个人。”纱织指出了最主要的原因。
“那下次叫上宫崎一起。”
“宫崎最近在打工,应该没空找我们玩。”
圣子小小地“嘁”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泡完澡,两人也懒得穿睡衣,就这样坐在床上继续看泡泡魔女的导演们的代表作。
泡泡魔女有两位正式导演,两位助理导演。
要让圣子评价的话,说实话,水平都不咋地。不管是剧情,还是画面,又或是人像,都只能说达到了“还能看”的程度,也就比雅库扎们自己拍的强一点罢了。
直到,圣子又拿起一部带子塞进了播放机……
“嗯?不是艾薇吗?”
纱织稍微奇怪道。
这部确实不是艾薇,而是一部看起来就没什么投资的惊悚片,准确地说,是一部血浆片。
圣子看了几分钟,感觉居然还不错。虽然故事剧情单薄了一点,但刀刀见喷血的场景,以及满眼的红色,看上去颇有冲击力。
好的血浆片并不是只需要一个劲用血包就行了的,那样只会让观众麻木,恶心。要让观众麻木,恶心之前,感受到紧张,刺激,以及冲击,震撼,其实是对导演的水平有一定要求的。
这部小成本惊悚片的导演,肯定是个专业人士。
圣子拿起录像带包装盒,看了一眼包装盒上的标签:“大森亮作品”。
“大森亮?”
圣子感觉有点熟悉,再翻出泡泡魔女的公司人事表一看,原来是泡泡魔女的经理。
圣子都做好泡泡魔女全都是一群虫豸的心理准备了,没想到虫豸之中,居然还真的藏着一个专业人士。
圣子看了看电视中正在播放的作品,又拿起刚刚挑出来的演员写真,仔细端详。
血浆片?
大/胸美人?
圣子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目前还在写诗的日本知名导演——园子温。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纱织好奇地问。
“我知道泡泡魔女应该转型拍什么了!”
圣子把纱织扑倒在床上,抱住纱织用力亲了一口。
两人鼻尖触碰,纱织感受到圣子的兴奋情绪,也抱住圣子的腰肢,手指轻轻划过女孩的脊背直到尾椎,笑道:“再来玩一轮,庆祝一下?”
“好呀。”
圣子不假思索地同意了。
特意不穿睡衣本来就是为了下半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