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阿芙拉还剩下几成实力,以她现在的状态甚至不一定干得过二阶的佼佼者,鉴于邪术的高阶属性,正常三阶的力量还是能发挥出来的 。

如若碰上抗性高的的刺头,那几乎完蛋。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攀上战斗,而且自己会处于劣势,阿芙拉透支着些许血气,周身黑焰环绕,已然做好了最速的瞬闪和击破准备。

她不清楚伊尔薇的位置,但既然最后的线索指向了这里,那就一定要揭开这层未知的夹板,哪怕会遇上连主角都解决不了的敌人。

“你不再考虑一下吗,小家伙?”

此时此刻,如果要用什么词形容谷底深处的窘境,那一定是破败,古时军士的薄葬都异常地简单,要么坐落沙场,要么深埋幽潭,很显然,这里的修葺属于后者。

作为煞气环绕之地,临且近地脉,能保尸身永存,妥妥一副天然陵墓,正常来讲这里环境封闭,不会有什么人来犯,不过隔壁邪教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找到了这里,并早在几个月前就提前构筑好了阴魂养蛊,血肉和腐朽的生魂乃是邪物的最佳养料。

但此处场景对于一个年芳的少女来说,只能用残忍来形容她所看到的,也不知道是招谁惹谁了,上一秒还与同伴嘻哈说笑,下一秒就传来一阵阵晕眩,伴随着恶心想吐,四周出现了横尸遍野的未知建筑。

“我…不想与你为伍。”

尽管条件诱人,但她知道,一但被掳走,便是令自己悔恨的痛局,先前有无数惨叫从山谷内部传来,那是一些穿搭不详的生人。

骨瘦如柴,遮头穿黑袍的尽有,莫非是老生常谈的那些邪教徒?起初是猜测,然后是笃定,毕竟邪法天生与其他术法排斥,只是强弱各有不同,走近一看,她便和导师同学们分散了。

准确来说是其他人都昏迷了,而她没昏迷,被涉入未知的地方。

‘那些人在做什么?似乎是在争执……双方打起来了……居然是碾压似地倒向一边么!’

被围攻的那人穿搭也是异于正常人,那个人眼睛感觉是被刺伤,遮着黑布并露出疤痕,穿着修女服但又不是修女服,四肢都是炼金级的假肢,长发很显然地是被割了一大断地上下不平。

此人很厉害,一个人就放倒了四五十个不要命的疯子,想来刚才所见的尸体也是她造就的,每一个也是扒了个干净,最后将黑袍扔在骨架上。

短暂地结束战斗,那个人又与下一波人发生争执,然后不出意料地又是碾压。

尽管光线十分昏暗,隔着老远她也能看得十分清楚,这是她的天赋之一,兴许是找不到出口,她便一直尾随这这个嘎人不眨眼的家伙。

害怕?她觉得自己理所当然应该感到害怕,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年纪尚小的丫头,可骨子里总有一股倔强支撑着自己,并极大抑制了那股闻之便吐的呕吐感。

那是什么东西?红色的傀甲?之前那群人炼制的邪物?总而言之那个遮眼的女人似乎也对那玩意感到忌惮,缓缓等待没有再一步动作。

啊,不是,我不应该是远离并去寻找出口吗?不对劲……

再舍眼一看,那个人似乎是在小觑,也不知道这环境是怎么休息得过来的,到处都是残破和腐烂物,也许是我想错了,那人与红色东西进行连接?

“躲在石头旁边鬼鬼祟祟看人打架可不好哦,小家伙!要是被姐姐误认为是要偷袭的敌人,那可就难说了……”

糟了,对方似乎发现我了!

她已经尽可能地未发出声响,但轻微的脚步依旧被对方捕捉,何况她还没有彻底掌握体内的魔素,于轻于重都会被对方发现,这是理所当然的。

“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对面那人对她作出了邀请之姿,然而在她眼里却是避之不及的未知后怕,她不清楚她的来历,连同之前那群穿着异样的人也是不清楚归属,她就这么贸然跟在这家伙后面,该说不说却是有些愚蠢。

“……”

她依旧处于沉默之中,不愿发出一丝声响,奈何对方实力强大,一招莫名的吸力将她从藏身出拉了出来,快速被掳到对方身边。

“你…你想干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但碍于剧情似乎自己应该这样子表述,她只是一个弱鸡少女,而对方是随时都能掐死自己的病弱大美人,哪怕部分毁容了。

“跟踪姐姐这么久,也是饥渴了吧,姐姐这里有压缩的饼干和甜水,你也来吃点……”

仔细那么一看,对方确实在小觑之时掏出了食物和水进行补充,但对方样样都来历不明,她怎么可能接受对方的东西。

“我,不要!”

冰美人笑了笑,她没有继续调戏这个迷路的小姑娘,反而是清脆地再咬几口饼干,搭配甜水咽下肚,这倒是莫名把她整馋了,但这恶心的环境想来也吃不下什么东西,何况给自己的就是有副作用呢?

很显然,无论从哪一方面,她都警惕着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你来的这里多久了?误入这里还是被骗过来的?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你都可以相信姐姐会帮助和照顾你的哦!”

似乎是忍受不了对方的恶趣味,张口闭口一个姐姐,搞得对方认识自己并且关系不错似的,她直接摆了一副囧脸,不想搭理这个家伙。

‘被她逮住了,怎么办?自僻路劲,还是等待救援?话说会有人救自己么?出发前自己一行人几乎都没与其他人打招呼,正常情况也不会专门有人迅速寻找自己。’

思路是正确的,但常理并不能运用于独偶,趁着对方没有发飙以及要杀戮自己的欲望,她思考着该如何套出一些信息以寻求自保。

“在想什么呢,小家伙?”

对方替她掠去额头出的汗水,该说不说挺香的,用香汗淋漓莫过于此,闻着味都能短暂忘却周遭的恶臭,可惜对方是有正事在身,不可能一直玩趣这个突然冒出的小家伙。

不过……

既然可以,为什么要说不呢?

“咳咳,你这是想干什么。”

她不知道该如何阐述,但对方一直对自己保有兴趣,兴许直接询问便能得到自己需要的信息。

“姐姐这是在惩奸养恶哦,你看这些丑不拉几的人想自家独大,组织看不惯便由姐姐来惩罚她们……至于我想干什么,当然等我体力回复之后把你和邪器一同带回大本营啦!”

这家伙也不忌讳什么,“看”到好看的尤物便会疼爱一番,兴许在常人眼里她一定有什么大病,但总比那群丑不拉几的疯子要来得实在。

然而在所谓小家伙的眼里嘛……

坏了,对方真是邪教的人。

她听出了一个词汇:瑞登普申

这是一个厉害的邪教组织,哪怕是没怎么接触邪教的她,也从很多人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那是妥妥的一个强者集中营,集合各种族的落魄天秀,干过非常多的杀戮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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