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败了。
羽墨的意识开始模糊，很想就这样永远睡去。
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到头了，不甘，却又无奈。
没能做出什么成绩回报恩人，就默默无闻地死去。
也许这就是符合一个残次品的结局。
快要彻底失去意识时，脸上出现奇怪的触感。
被迫重新睁开眼，看见一张可爱的大脸正贴脸舔着她。
到底是猫，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调皮。
对啊，都什么时候了，想干嘛干嘛吧！
都说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刻在基因中的本能会促使生物实施繁衍后代的行为，这是不管野兽、人类还是怪人都逃不掉的规则。
讽刺的是，猫女唯一够得到的与她同为雌性，甚至还是天敌关系的鸟类。
罢了，没别的选择，就拿羽墨凑活吧！
总比没尝过禁果就死去好吧？
猫女在鹰女的脸上舔食起来，从鼻子到嘴，再到脖子。
再往下就不行，身体被串在一起，活动范围严重受限。
她的手也没闲着，在羽墨刚被电钻伤到的胸肌上猛抠。
猫爪在血淋淋的肉中刮划、挖掘，让止住血的伤口再次崩裂。
毫不留情，肆无忌惮。
羽墨发出痛苦的悲鸣，可刚出声就被一张嘴堵住，变成呜咽。
湿润的眼睛流出眼泪，眼神充满不解，但很快陷入意乱神迷。
无色无味的信息素灌入鼻腔，异样情绪随之传递，使得鹰女的状态与猫女同步起来。
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握在胸前被高温烧烂的软肉上，使劲发力，抓破表层焦黑的皮层，露出下方肿胀出水的腐烂组织。
加菲仰天长啸，声音中既有痛苦，也有愉悦。
她们无法做出正常的求欢行为，只能祭出反常的方式，用疼痛来取代性奋。
猫女似乎不满自己从主动转为被动，立即采取了下一步行动。
羽墨忽然感觉有异物进入身体，从钢筋贯穿的巨大伤口。
低头观看，艰难地从视野边缘看到正在发生的惊悚一幕。
加菲这个变态，竟然挖出自己的肠子，往她的肚子里塞！
她刚想出言阻止同伴对求偶行为的拙劣模仿，下身视野盲区又传来异动。
“费武……你在……干什么？”羽墨的嗓音变得尖细，说话间不由自主地发出喘息。
男人蹲在两个怪人少女的中间，举止怪异。
“我在帮你们。”他回答，“我没能力救你们，能做的就是让你们在快乐中死去。”
加菲的反应更大，她面色潮红，口吐白沫，眼神失焦，却还在嘴硬地回复：“死一边去！别来打扰我们……最后的……时光。”
费武没有反驳，也没有听话地退下，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尺度，令猫女舒服地发出一声怪叫。
“不走……就好好干活，别想什么……不该想的事！”她还是没能忍受住诱惑，默许了协助。
反正视野受限，眼不见为净，当作现场只有她和羽墨就好了。
后者从最初的疑惑、抗拒发展到后来的试着接受、学着回应，总之也跟着变得不正常了。
她隐约觉得有点什么不正常，但危重的伤势和猛烈的撩拨使她神志不清，没法正常思考。
否则，她绝不会忽视一个极其明显的问题——敌人去哪了？
为什么费武敢跑出来帮忙了，却没有受到攻击？
说到底，敌人还在的话，这家伙怎么可能出来？
两个少女都以为自己没救了，于是开始了人生最后的狂欢，尽情折腾起来。
随着时间流逝，几个胆大的青年回到事发现场，便目睹了这一神奇的场景。
“天啊！她们这是在干什么？”
“不会是我想的那种事吧？”
“自信点，我看就是。”
“叫得好带感。”
“精彩！露天表演，畜生到底是畜生。”
“别这么说嘛，如果你死到临头时班花在身边，肯定比她们还饥渴。”
“胡说八……好吧，有那么点道理。”
“我们现在怎么办……欸！老三，你怎么就过去了？”
“怕什么？她们明显已经没有威胁，安全凑近看怪人的机会错过可就一辈子都等不到了。”
“嗯……你说的对！”
六个大学生缩了一个，五个继续靠近，直到看清两个女孩的长相。
“卧槽！女怪人长得不错啊！”
“岂止不错，校花都被秒了。”
“黑衣的文静女是我的类型。”
“我喜欢可爱又热情的小猫。”
见识到香艳美景，胆大党们都庆幸自己坚持了选择，争先恐后对两个怪人少女评头论足。
“太可惜了，明明都是美人，却偏偏是怪人。”
“而且马上就快死了。”
“那个……反正她们都快死了，不如让她们发挥余热，给我们享受一下？”
“你在说什么呢？这问号是多余的啊，都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嗯？卧槽！”
“嗨，兄弟，你动作好快，还抢了最好的位置。”
几人这才发现躲在两个少女阴影下、没有存在感的费武。
费武正忙得停不下手，很希望烦人的路人赶紧走人，可惜事与愿违。
“来吧，咱们一起上，让美女们HIGH起来！”
“对，大家一起嗨！”
见五个小年轻真的打算插一脚，埋头干活中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
他不舍地停下累到酸胀的双手，从阴影中站起，竟比五人中最高的还高了一点。
“滚一边去！这是私人聚会。”
换作以往的费武，他会选择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拉着别人一起玩。
可现在，他是在为救命恩人做临终关怀，怎么能容得下外人捣乱？
不过面前的几个人胆子都大，不是什么吓两句就跑的普通大学生。
“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占了先机不说，还想独占。”
“就是就是，还有那么多空位，我们都加进来都不影响你享乐。”
“还私人聚会！你想说这俩是你朋友？和怪人有私交是不是应该抓起来？”
几人根本不相信费武和怪人是同伴，只把他当成想吃独食的同道中人。
眼见讲理讲不通，费武情急之下对着靠得最近的人就是一拳。
“操！竟然用黏得要死的手打我？兄弟们，干他！”
费武是个文员，战斗力等同于经常健身的普通人，面对同样年轻力壮的对手，想一打五就太高估自己了。
没过上几招，他就成了被动挨打的一方。
自然，加菲和羽墨也落入了对方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