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F-3000如同夜空中一颗沉默的流星,平稳地巡航在平流层。下方是浩瀚无垠、在月光下泛着银灰色光晕的太平洋。楚熙设定好前往菲尼克斯群岛的航线和自动驾驶程序,解开了安全带。

“自动驾驶已接管。休息。” 楚熙的声音毫无波澜,如同宣告一条既定程序。她解开束缚在身上的五点式安全带,动作利落地起身,走向机舱后部那方寸之地的“休息区”。

现在已经很晚了,苏泠瞥了眼闪烁着幽蓝光芒的计时器,上面显示“23:02”。是时候休息了,紧绷的神经确实需要片刻喘息,LF—3000上搭载的ANS自动计算程序运转得如同瑞士钟表般精确,可谓万无一失。

苏泠揉了揉因紧张而有些僵硬的肩膀,也跟了过去。然而,当看到休息区唯一的“床铺”时,她愣住了。

一张狭窄得可怜的单人铺位,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更像一个航空座椅的加长版,上面铺着薄薄的垫子。别说两个人,一个人躺上去都略显局促。

“这……只有一张?”苏泠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这架造价数亿的飞机,休息设施竟然如此简陋?

“因为这架LF—3000携带有一些装备,所以没有多余的空间了。”楚熙的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将就一晚,或者你坐驾驶位守夜。”她说着,已经自顾自地脱下战术风衣,露出里面贴身的校服,动作利落地躺在了那张狭窄铺位的里侧,占据了大约三分之二的位置,然后闭上眼睛,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苏泠看着那剩下可怜的三分之一空间,不好的预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但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她别无选择。小心翼翼地侧着身子,几乎是贴着楚熙的背躺了下去。狭小的空间瞬间被两人的体温和气息填满,距离近得苏泠能清晰地闻到楚熙发丝间淡淡的冷香,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细微热量。她全身僵硬,尽量将自己缩成一团,避免任何不必要的触碰,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时间在引擎低沉的嗡鸣中流逝。最初的紧张和不适,竟在疲惫和这狭小空间带来的莫名“安全感”中渐渐消融。一种奇异的、违背常理的温暖和放松感悄悄爬上苏泠的心头,让她自己也感到一丝诧异和茫然。

就在这松懈的刹那——

一只微凉的手,如同悄然收紧的蟒蛇,无声地圈住了苏泠纤细的腰肢。紧接着,一具温软而充满惊人弹性的身体从背后紧紧贴了上来。楚熙的胸膛毫无间隙地压在了苏泠的背上,那饱满的触感瞬间让苏泠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唔!”苏泠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虽说自己经常受她的压迫,但还是不得不承认楚熙是个美人。

“梦游?还是这家伙睡觉有抱抱枕的习惯?” 她脑中闪过荒谬的念头。

她试图挣脱,然而背后的钳制如同精钢打造的镣铐。在这万米高空、钢铁铸就的囚笼里,她无处可逃。

“靠得这么近……”楚熙冰冷的声音贴着苏泠的耳廓响起,呼出的气息带着刻意压低的、沾染了情欲色彩的沙哑,“……再加上你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真是让人忍不住想‘使用’你了。”

话音未落,那只圈在腰间的手已经不安分地向上游移,灵活地探进了苏泠制服的下摆,带着微凉指尖的触感,毫无阻隔地抚上了她腰间细腻温热的肌肤!

“啊!”苏泠像被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颤,瞬间绷紧如弓弦!屈辱、惊慌瞬间淹没了她!

外表清冷自持的楚熙,骨子里竟然和那个瑞典痴女克莉丝汀是同类!

“放……放开!” 苏泠的声音因极致的羞愤而剧烈颤抖,徒劳地扭动身体挣扎。

“别动。”楚熙的手臂骤然收紧,将苏泠死死锁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更加放肆地在苏泠腰腹间敏感地带游走、揉捏,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她的唇几乎贴着苏泠的耳垂,吐出的气息冰冷而危险,“再动一下,你的好小学妹……就让她自生自灭好了。你觉得,她能在那种鬼地方撑多久?嗯?”

最后那个上扬的鼻音,如同冰冷的刀锋,精准地刺穿了苏泠最后的防线。这根本不是在商量,而是赤裸裸的威胁!如果拒绝,这架价值连城的“信天翁”恐怕下一秒就会调转机头,将营救的希望碾得粉碎。

苏泠如遭雷击,所有的挣扎瞬间停止,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她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红宝石般的瞳孔里映着舷窗外无垠的黑暗。她竟然……竟然用紫苑的安危来威胁她?拿她最在乎的东西当作交易的筹码?

一股冰冷的绝望感攫住了苏泠。她明白了,楚熙真正掌控着一切。没有她的权限、她的资源、她的冷酷规划,自己根本无法抵达那片海域救人。所谓的“援手”,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让她彻底沦为玩物的陷阱!自己就像一件被楚熙捏在手心的精致玩具,可以随意把玩,随时丢弃。这赤裸裸的权力碾压,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无力。

那只修长而带着薄茧的手,带着玩弄猎物的从容与恶意,在苏泠纤细敏感的腰肢上反复流连、揉捏,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因恐惧而起的轻微战栗。楚熙微微抬起眼帘,欣赏着苏泠强忍屈辱、紧咬下唇、身体僵硬却不敢再反抗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冰冷而满意的弧度。

“说起来,”楚熙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慵懒和探究,手指的力道带着某种评估的意味加重了几分,“你还没和那个叫紫苑的小丫头……‘深入交流’过吧?”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感受到怀中的身体瞬间变得更加僵硬。“我很好奇,”她的指尖开始沿着苏泠的脊柱缓缓下滑,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挑逗,“在被我‘调教’过之后,习惯了这种‘强度’的身体……那种青涩懵懂的小丫头片子,还能满足得了你吗?嗯?”

同时,那只原本在腰间肆虐的手,猛地滑下,隔着制服裙挺括的布料,狠狠地、充满掌控欲地揉捏了一下苏泠挺翘饱满的臀部!力道之大,带着惩罚和标记的意味。

“嗯啊——!”猝不及防的刺激和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冲垮了苏泠强装的镇定,一声短促而甜腻、完全失控的娇喘从紧咬的唇瓣间逸出。那声音在寂静的机舱里显得格外清晰、撩人,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连她自己听了都感到一阵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消失的羞耻。

一种强烈的背叛感涌上心头。紫苑!紫苑可能正在冰冷的海底挣扎求生,而自己……自己却在万米高空的飞机上,被这个恶魔一样的女人禁锢着、亵玩着、发出如此不堪的声音。

“呵……”楚熙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愉悦的轻笑,如同捕获猎物后舔舐爪牙的猛兽。“不错,连叫的声音都越来越对我的胃口了。”她的指尖恶意地刮过苏泠敏感的腰侧,“不愧是我看中的……所有物。”

楚熙将下巴轻轻搁在苏泠僵硬的肩膀上,红唇若有若无地蹭过她的耳廓,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和无法抑制的微颤。冰冷的视线投向舷窗外无边的黑暗云海,仿佛能穿透这厚重的夜幕,看到那个可能正在冰冷海水中无助沉浮的、名叫紫苑的女孩。

担心?楚熙心中并不在意。那个小丫头,既不属于她的核心圈子,更非她需要庇护的“财产”。她的死活,对楚熙而言,远不如怀中这具温软、充满反抗却又不得不屈服的躯体来得有趣。

带苏泠出来?不过是为了更方便地、在远离学院耳目和规矩束缚的环境下,继续她那乐此不疲的“调教”游戏罢了。看着苏泠此刻为了那个小丫头忍辱负重、强忍屈辱的模样,楚熙心中甚至升起一丝扭曲的快感。

可怜的小羊羔。大概到现在还天真地以为,自己真的和她一样心急如焚吧?

想到苏泠此刻内心的煎熬、挣扎和对她虚伪目的的深信不疑,楚熙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愈发深刻,如同暗夜中悄然绽放的毒花。

改变苏泠?让她真正接受自己?楚熙对此毫无兴趣,也从未有过这种念头。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清晰无比,如同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冰冷法则——将这个骄傲又脆弱的“学生会长”,彻底打碎她所有的抵抗外壳和可怜的自尊,将她驯化成一只只懂得服从、只对她一人摇尾乞怜、从灵魂到身体都刻满她印记的……完美奴隶。

看着舷窗外掠过的浮云,楚熙的眼神冰冷而幽深。

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会……非常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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