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时间没有人特地强调了不能上手吧？”
这么说着，小菊将手从我短袖制服的衣摆处伸了进去。
“唔！这么一摸的话小秋的肚子还真是不得了！居然有肌肉呢！”
“厉，厉害吧？”
冰冰凉凉的感觉差点让我叫了出来，但我还是忍住没有动，我可是要赢的！
“是啊，好厉害！怪不得小秋能在那片森林里找到我！小秋真的很强壮呢！”
“森林？什么森林啊？”
“啊，对不起，我忘记小秋你不记得这些事了，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啦，看招看招！”
“噗哈哈哈”
小菊坏心眼地刺激着我的腋下，那实在太痒了所以我马上笑了出来。
“嘿嘿，第二次赢了呢！”
面对着倒地不起的我，小菊竖起胜利的剪刀手。
“这不是犯规吗？而且十秒的观察时间早就过了吧？”
“诶？有吗？我不知道诶，小秋也会耍赖吗？”
“可恶！这次换我来！我要数数！”
于是我们再次调换身份。
当我第一次数完数回头时，我发现小菊完全没有动弹。
她只是四肢伸展着趴在起点处，就像只小乌龟一样。
“嘿嘿，这样的话，我一定不会动的！”
“是吗？小菊真是笨蛋呢”
看样子小菊是因为趴着就无懈可击，但殊不知这破绽百出。
一直都在被小菊戏弄，就算是好脾气的我也受不了了。
我笑眯眯地走到小菊的身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一动不动，任凭我宰割的可爱小菊。
“要来了哦”
“嗯？唔！”
小菊的破绽点应该有很多，但我最先采取的是腰部。
将碍事的校服向上拉起，我开始揉捏起小菊纤细的身体。
小菊实在是太瘦了，腰上一点肉也没有，全都是硬硬冰冰的骨头，但却还是敏感的可爱。
“痒，痒啦小秋”
“痒的话也要忍住哦，不然就输了”
听到输这个词后，小菊咬住了嘴巴，努力地忍耐着。
真是好胜的孩子呢，但是，我不会输的哦。
将手指沿着侧部的曲线缓慢上移，没有受到什么阻挠，便轻易地触碰到了那温暖的腋下。
“唔，小菊，这是什么？怎么毛毛的”
“唔！别扯啦!”
没想到小菊意外的是个毛发旺盛的小女孩呢，这让我更想欺负她了。
“看招看招”
快速的合拢着手指，小菊便像只小虫子一样一扭一扭地动了起来，硬要判定的话她早就输了，但我的惩罚可还没结束。
“唔！痒，痒啦小秋！别，别碰那里！”
“哼哼，你认输的话我就不碰了”
“我才，才没有输！”
看来小菊还没意识到一味的逞强只会吃亏。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小菊的背上，全心全意地刺激着她的弱点。
“哈哈哈,这样的话，我，我忍不住啦小秋，哈哈哈哈”
“是吗？那就认输，认输我就饶过你”
“不，哈哈哈哈，好，我，我认输，认输好嘛！放过我，放过我啦！”
小菊的弱点多的数不过来，逞强的她也根本没有应对的能力，我只是稍微摸了几个地方，她便笑得用力扭动起身体。
“哼，手下败将”
小菊实在是个没有用的笨蛋，所以这场游戏我赢了。
我保持着坐在小菊身上的姿势，而小菊好像也在挣扎中翻了身，此刻我的屁股正贴着她的小腹——那里热的不像话。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败北的小菊，我趾高气昂地对她比起剪刀，但是...
“真，真狡猾啦...小，小秋”
被我压在身下的少女，她的呼吸灼热又混乱,比上次还要空荡荡的细长眼眸避开我直视着天花板，但实际上恐怕什么也没在看。
漂亮的长发因为姿势而变得缭乱，半张脸被深黑色的几缕秀发遮挡，但映在上面那情欲的桃红却仍旧呈递着直白的心意。
无论是被压住的腹部还是因为制服散乱而露出一半的被黑色罩带遮挡住的胸口，全都跟着呆呆张开的嘴巴的一张一合而有节奏的晃动着。
啊...
我好像，做了相当糟糕的事情呢。
“对，对不起雏菊，我入，入迷了”
“小秋？为什么...那么疏远的喊我嘛？”
小菊似乎还沉浸在先前的余韵里，她颤抖着说着错乱的言语。
“再像以前那样喊我不行吗？再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好吗？是我错了，所以...不要在生气了好吗？求求你了...”
她诉说着我无法理解的言语。
“你不是说过吗？永远不会把我丢下，永远都会在我最迷茫最不安的时候出现在我的身旁——就像是那个夜晚一样，所以...原谅我好吗？”
不，并非是无法理解。
“呃...”
后脑骤痛起来。
伴随着记忆的呈现。
眼前的一切陷入了无端的黑暗，紧接着橘色的黄昏将暗全都驱散。
教室的门口。
空空旷的教室，我国中时的教室的门口。
长阶梯。
据说是有二十四节，摔下去肯定会出事的阶梯。
黑发及腰的少女，抱着笔记本生气着的少女。
与我。
与站在她的对面，正说着什么的我。
我是在说些什么呢？
{喜欢你？]
我是在说些什么呢？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少女呢？
少女的唇为什么一张一合。
为什么我听不见她的言语。
啊。听见了。
[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全都是误会？]
[什么啊？那怎么可能是误会？我全都看到了！]
我看到什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动手拉扯起来？
少女，危险，脚，打滑，阶梯。
坠落，危险，会死。
所以呢。
挡住，位置交换——摔下去的人是我。
啪嗒。
听见了脑袋和地面重重接触的声音。
“啊！！！”
那是转瞬即逝的记忆。
可心与神却完全沉浸于其中。
自己的尖叫声将自己唤醒，在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像个傻瓜一样坐在月见的身上喘个不停。
“小...秋？”
“啊...”
那是什么记忆。
那是我的记忆吗。
那是我忘记的过去吗？那就是我摔倒的全过程吗？那个黑发少女是月见吗？我们为什么在争吵？为什么...呢？
“别害怕，别害怕”
意识仿佛坠入冰冷的海底，可突兀地温暖却替我将所有不安与痛苦全都驱散。
“不要害怕...阿绪，不要害怕...”
略显冰冷的手掌耐心温柔地轻拍着我的背部，月见起身将我抱在怀里。
她的身上好像有着遥远又令人怀念的味道，那就像是在某个遥远的夏夜，靠近着湿漉漉的湖面时才能闻到的草与花与露珠交杂的自然清香、
“不要害怕，没关系的，我一直在你的身旁，阿绪”
啊，啊。
多么令人熟悉的话语。
多么令人怀念的称呼。
多么安心的感觉。
多么强力的既视感。
一定是在哪里发生过吧。
类似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不对呢？为什么感觉再告诉我哪里出错了呢？位置？不是她在安慰我，而是反过来的吗？那是发生在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月见，我和你，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阿绪，没关系的”
没关系，没关系...
我将脸埋在她半裸的胸口，深深地吸气呼气。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那些事就算不想起来也无所谓，月见喜欢的是现在的我。
所以——没关系的。
“月见...”
缓过来了。
我用力地抱住这瘦弱纤细的身体。
“对不起...”
少女呢喃着微弱的道歉。
“我并不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所以，没关系”
“嗯...”
拥抱还在持续。
我们之间没有间隙。
遥远的明月的守望下，我们一直拥抱。
“那个游戏，结束了吗？”
“现在已经没有玩下去的兴致了吧，秋绪”
“也是呢...真是危险的游戏啊”
要是那时候我没有突然回想起什么的话。
要是那时候我跟随着本能压在月见的身上的话。
会发生什么呢。
“是啊，但正因为危险，才这么有效吧？”
“嗯？什么有效”
“帮助缩短距离啊...秋绪你，现在没有之前那么生硬了呢”
“这倒是无可否认呢”
“但取而代之的...”
月见有些害羞地偏过头。
“能别再用那么生硬的地方抵着我的肚子了吗？”
“啊！抱，抱歉！”
我们的拥抱最终以我慌乱跳了起来而宣布结束。
如此亲密的接触，我的身体擅自地起了反应——这还真是失礼。
“没关系的，秋绪也是男孩子嘛”
月见俏皮地笑着。
“虽然我很讨厌和别的男性接触，但如果是秋绪的话，我可以接受哦，而且是很开心的接受”
接受...接受什么呢？
喂喂...别在乱幻想了啊我！
房间里并没有空调。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我和月见的身上都完全被汗水打湿了，现在更是能清晰地看见月见那黑色的轮廓。
“月，月见，我，我去浴室准备一下，等，等下你先去洗澡好了！”
再待下去的话，我对自己的理性没有自信。
所以我慌乱地逃跑了。
这似乎也是曾发生过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