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大白好训吗?”我已经放学回家,作业还没做完,但进度不停反增。

实属奇迹!

平常我必须要在交作业前一天才开始动工,挑灯夜读指地便是在下。

“很好。”妈妈猛的指向我,大白立刻扑过来,将我扑倒在地,用舌头舔脸。

“回来。”

“汪!”大白如同被驯服的吕听白,屁颠屁颠跑了过去,在妈妈脚边转圈,尾巴转的比18档电风扇还快。

“跳舞。”

“汪汪!”大白又立刻用两只后腿撑起自己的身子,像是双足行走般站起来,并转了两个圈。

难道妈妈的职业是德鲁伊?亦或者驯兽师?

才不到一天,都能让大白跳舞了!

再看看我,花了好几天,勉强被允许上手摸它。

所以主人不是我,而是妈妈。

“妈妈,你是咋训的狗呀?”

“很简单,让它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妈妈微笑着,从身后掏出了菜刀:“我没有伤害它哦,所以请宝贝千万要放心…妈妈仅仅威胁了大白一小下下。”

大白眼中充斥着童真。

“没你的事儿了,去打扫卫生吧。”

“汪!”大白叼起扫把开始扫地。

这对吗?不对吧!

哪怕是最强的训犬员,也不能把狗训得去扫地吧!

大白,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虽然救不了你,但至少能让我不显得太废物。

“不用做家务简直太棒了,要不我们再多买几条狗吧?”妈妈躺在沙发上,像是躺在沙滩边的躺椅上:“一只专门墩地、一只专门做饭、一只专门擦玻璃。”

我该如何吐槽?

“奇迹有一个就够啦。”

“奇迹?”

“我想能把狗训练去扫地,除了有奇迹外发生外,根本无法实现,现实世界又不是动画片!”

妈妈挑了挑眉毛,在沙发上坐直身体后,向我说道:“要不要和妈妈打个赌?”

“赌什么?”

“赌大白可不可以变成全能家务犬。”

嘿哟呵!我这小暴脾气嘿。

妈妈也太天真了吧,到底谁才是小辈呀!

咋可能会有狗既打扫卫生也做饭的?蘑菇吃多了叭!

“赌就赌!”

“行。”妈妈笑容逐渐变态。

我犯了大忌,那就是跟胜负欲强的爆棚的妈妈打赌。

即使是天马行空的比赛,只要妈妈想赢…

别自己吓自己!

大白是只很普通的狗,顶多年纪大的,比其他狗稍稍聪明一点。

更何况它不是边牧,没有如同小孩子般的智商。

第2天我如同往常一般去上学,可在课上总担心妈妈真得把大白训练成型。

最糟糕的,是没和妈妈提起失败的那方要做什么。

妈妈不可能害我,但十分喜欢欺负我。

若是让我穿和服去跳《极乐净土》该怎么办?第2天的朋友圈肯定会被轰炸的!

“完了,全完了。”

“听白,要专注。”

“对不起嘛,社长,可是我今天真的没心情练分镜…”

林社长昨天才得到我加入的准确消息,今天就看到我愁眉苦脸,亚撒西之心比往日还要澎湃。

她摸摸我的头,询问道:“是什么原因?跟我说说。”

“我和妈妈打了赌,赌她能否把狗狗训练好。”

“狗狗呀!”林社长顿时喜上眉梢:“我最喜欢狗狗了,你的狗叫什么呀?品种是什么?”

“大白,品种我不大清楚…毛很长,还是白色的,像雪一样。”我开始回忆:“如果在冬天,它扎进雪堆中,肯定找不着!”

“好棒呀~想想就很可爱。”

“社长很喜欢狗狗吗?”我来了兴致,翘起腿后,边转笔边问道。

“我喜欢一切我认为可爱的东西。”林社长又摸了摸我的头:“听白就很可爱哟,所以我也很喜欢你呢。”

又说我可爱。

真是奇了怪了,为啥都说我可爱呀!

真觉得我会开心吗(ꈍ︹ꈍ๑✿)?

啊嘞?

总感觉以前有吐槽过类似的话。

“社长觉得我像狗嘛?”

“嗯…”林社长沉思片刻后说道:“有点像猫,还是很粘人的猫。”

“哈?”我不解的皱起眉头来。

什么叫做粘人的猫?

我肯定是凶狠、帅气的狼!

“啊哈哈…怕说完后你会生气。”

“不可能生气,社长快告诉我原因。”

社长顿了顿后,有点尴尬的说道:“想摸摸你时,总有股类似猫咪的傲娇感,会立刻跑开,翘起小尾巴,脸上红彤彤的却装作不在意;可若是不摸你,你反而会往我身上凑,希望我去摸…”

“我哪有!社长摸我的时候,我也没躲过呀!”我鼓起腮帮子,很不服气。

林社长更加尴尬,不敢抬头看我,小声补充道:“不只是行为方面…内心像猫猫才是真像猫猫。”

“内心?”

“就性格嘛,像平时里,你和辰灰同学的互动很好诠释了我的观点。”

“哈?”

“你想呀。”林社长打开了话匣子,拉把椅子坐到我旁边,喋喋不休的讲起:“你们关系很要好,对吧?”

“嗯。”

“但在我们外人看来,听白你对辰灰有点爱搭不理。”

“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要不是因为我认识你,很有可能会认为你对辰灰很不耐烦的!而辰灰性格又很好,很像…对不起呀。”

她顿了顿,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最近年轻人很喜欢的词,叫舔狗…我知道这太不尊重人了,但真的有一点…一点点像。”

噗!

说辰灰是舔狗也太好笑了吧~~

他怎么…

我回想了一下自己与他相处的时候。

又想到林社长对我的评价。

我擦,我的性格真有点像黏人小猫!而辰灰也真有点像可怜的“舔狗”!

心里开始产生愧疚的情绪。

放学回家时,我甚至不敢去看辰灰的眼睛,说话时他那声音里的“温柔”在大幅上涨。

更愧疚了!

越想越觉得我是个玩弄人心的坏女人,盯着老实人辰灰欺负。

“听白,你又走思了。”

“…”

“听白?”

“啊!对,对不起!”

“对不起?”

“不是,我,你,她…”我仿佛不会说话了般,连连后退,并一脚踩在香蕉皮上,向往后倒去。

…谁**的随地丢垃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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