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房门巨响,被人自外面朝里面撞开。

“父亲!”一道女影大喊,并且急速冲向司徒楠和江澈身边,想要救下、抢下江澈的身体。

“嘭!嘭!”

一两次电光火石的‘交手’,或者说是司徒楠,站着不动,单方面挨打。

司徒楚终于如愿所尝,终于抢下、救下江澈的性命。

“咳!咳!”

司徒楚带着江澈急速后退,但是江澈却在半途,直接软倒地上,然后坐在地面,被司徒楚半跪扶着上身,然后嘴里压抑的不敢用力咳嗽。

在江澈的脖子上面,有着一道紫红色的狰狞掌印,显得差一点丧命的样子。

司徒楠目光盯向司徒楚,冷漠说道:“你没有命令,在家外面,胆敢擅闯我的领地?”

司徒楚原本还在半跪地面,还在扶着江澈关心。

但是此刻,她听见义父的问责,司徒楚脸上、内心本能的恐惧,本能的低头,然后双膝跪地扶着江澈解释:

“属下不敢!”

“呵~”江澈感受着左边司徒楚的娇躯,正在瑟瑟发抖,正在恐惧害怕。

江澈对着司徒楚圆润、紧致的大腿,轻轻的拍动安抚,宽慰:

“别怕他,他对你,纵容着呢...就算你在他头顶拉屎,他也是笑容满面。”

泥人还有三分火,江澈感觉自己,刚才是真的,差一点就死了。

但凡司徒楚,来完一点,但凡晚上一步。

又或者,但凡没有敢于直接动手,直接抢人、救他。

那么他,或许也就真的死了。

毕竟强者,都是说一不二,都是要脸的。

刚才司徒楠,都是已经发誓了,要是真不杀他,都是有一点说不过去。

所以,此刻恼火,归恼火,江澈倒是明白一个事情。

刚才司徒楠,就是在测试女儿司徒楚,对于他江澈的喜爱程度。

但凡司徒楚,只是乖乖听话站在门口,只是乖乖等候,但凡没有偷听墙角。

没有对他担心关心。

但凡只是出声阻止,但凡没有直接冲入房门动手,那么,他或许,就真的死透了。

而眼下,既然司徒楚,对于司徒楠,对于她自己的父亲,是如此的恐惧。

但是即便害怕,即便恐惧,还是把他江澈,给强行救下、抢下来了,甚至是直接动手了。

那么司徒楠,既然放任女儿抢人,放任女儿抢人成功,既然没有杀了他。

那么,就算是司徒楠对他无害,至少,绝对不会再杀他江澈了。

不过要说危险,要说冷漠、残暴,眼前的司徒楠,对于外人,对于陌生人,对于外人的性命,也是真的极度的漠视,也是真的是极度的草芥人命。

而此刻,听着江澈的话,司徒楚因为大腿被江澈轻拍,也是渐渐的娇躯安稳,也是渐渐的不再恐惧、害怕。

看着女儿被江澈安抚下来,司徒楠的脸上,有着皱眉,有着不悦。

特别是司徒楠的目光,看着江澈的狗爪子,轻轻拍打在自家女儿的腿上,更是相当的心里不悦。

司徒楠因为江澈对他的无礼,因为胆敢言论站他头顶拉屎。

司徒楠的心里,也是相当的不快,相当的想要把人当场撕碎,想要把江澈直接变成漫天的血雨。

但是因为江澈,此刻安抚下了他的女儿,因为带着司徒楚,一块两人通过了考验。

所以,因为司徒楚的庇护,因为司徒楚对于江澈的关心、在乎。

此刻,司徒楠纵使心中不快,也只是脸上冷漠开口。

司徒楠对着江澈询问:

“我看你,火气挺大?”

“...是!”江澈脸上不屑的轻笑。

一个女儿奴,被他抓住了软肋,被他抓住了他的女儿的心,任他再强,他又怎么跟他狂?他又能把他怎么样?

还能把他杀了不成?

“火气再大,没有用。从今天起,我每天抽时间,揍你一顿,打到我开心为止。”司徒楠说道:

“要是不服气,要是想揍我。可以,我会压制力量,压制到和你一样。可以给你机会,反过来打我。就看你,有没有本事。”

“或者,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尝试用任何方式,暗杀掉我。你能杀我,而我,不会杀你。而且,还是压制力量,和你搏杀。只要你想报仇,我随时静候佳音。”

“楚楚。”司徒楠又把目光看向女儿,简单吩咐:“把他带下去,疗伤。然后把箱子留下,我研究、研究,等到研究好,给你们附带建议、说明送过去。”

“送客。”一边说着,司徒楠直接转身,直接高傲、冷漠的自己走了。

屋内。

“江澈,江澈,你没事吧?”司徒楚眼眸,骤然溢出了泪花,骤然泛起哭声的问道。

门外,稍远处,原本坚定走远的沉重脚步声,也是骤然之间,居然停顿一瞬。

然后就是一道叹息,然后脚步直接隐没,直接了无生息的走远。

对于司徒楠这种顶级强者来说,走路无声,算是基本操作。

刚才脚步走得沉重,本来就是心里杂念纷呈,本来就是心绪不宁了。

而眼下,却是随着叹息,直接把杂念一扫而空,直接变得正常起来,直接恢复了正常姿态。

“没事...才怪!咳!”江澈右手轻轻抚摸脖子,只感觉脖子不是脖子,感觉脖子不是自己的。

他后面吃饭,怕是都是只能慢慢吃,只能慢慢咽。

说不定整个人,都会忽然瘦上一斤体重。

“你爸...真残暴,果然是对于外人残暴,对于自己人...冷漠十足。”江澈无奈、叹息评价。

要是被这尊大神,知道他,疑似脚踏三条船,那么他...

怕是可以提前准备墓地了。

“走了,离开这里,带我去疗伤。”江澈挣扎起身,被司徒楚扶着离开这一处屋子。

“哦~小心...”两人背影渐渐远去,只留下了细微说话的动静。

...

简单处理一下伤势,江澈直接上车,直接离开了地下管道酒吧。

他带着司徒楚,直接回了平民区。

他感觉危险的贫民窟,果然不适合自己。

就连见个‘自己人’,都是差一点丢了性命。

司徒楚的义父,简直就是疯子,简直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不过好在,司徒楚对他的确用心,至少敢于抗拒、冲撞自己父亲,敢于对着自己恐惧、害怕的威严存在发起反抗、冲击。

正是这一份毫不犹豫的决心,正是司徒楚对于他的在乎,才能让江澈,只是地狱门口走了一圈,然后直接被司徒楚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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