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这龙傲天是要转职成炼丹师吗!
我记得四大法宝中的【灵药丹通】可是极利好丹修。
如果这次新手村之行顺利,我完全可以用来拉拢龙傲天啊!
当然,必须是在避免被他爱上的前提下。。。
心念至此,墨临渊愈发想出去。
双方匆匆客套数句后,自此分别。
目送他远去的身影,江焰璃松了口气:
这种变态还是少接触为妙!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墨临渊,在侍从带领下,顺利搭乘凌空舰。
不多时,凌空舰启程前往【漱玉涧】所在的梁国国都中。
按理来说,路程需要花费两到三天。
而他通过玩小游戏加速了时间。
叮~!
【从加速时间中领悟到法则之力。】
【获得1点【时空因子】,可到达指定时间线,随境界、熟练度提升更能随意操控时间流动。】
墨临渊一惊:
嚯~?
这也能拿到【时空因子】?
看来我这【时间系异种灵根】也挺强的~!
墨临渊突然想到了更多获得【时空因子】的渠道。
当然,现在还是前往新手村优先。
下了船,墨临渊戴上【幻虚破面】就使出【潜影遁空步】径直前往新手村。
而他没注意到的是:
带路的侍从也秘密同乘凌空舰,乔装跟上。
其乃纪空山派出的侦查好手。
虽然女帝信任这个不知哪来的毛头小子;
但在纪空山眼里这家伙甚是可疑。
在他看来:
这小子夸下海口的当天,就要拿着一堆资源外出。
这不会是拿着资源跑路吧?
以防万一,纪空山还是得派出探子跟上,看看这小子到底外出想干嘛?
墨临渊,开了全地图后,便朝早已标记的【漱玉涧】标记点而去。
探子侍从悄然跟上。
二人一前一后,便是接连数时辰的跋涉。
期间,侍从有几次险些没跟上,心中大骂:
这小子真是筑基期修士?
为何如此施展身法却不见法力耗竭?
难道他隐藏了实力吗?
侍从想要窥探其修为,又恐被发现,只能捏碎灵石默然追踪。
反观墨临渊。
经过之前【锻骨洗脉露】的淬炼,他法力上限已是原先的十一倍。
但也耐不住【潜影遁空步】的持续消耗。
为此,他特意默念了一句:
‘thereisnospoon!’
作弊码【无限法力】。
借由无限续航,墨临渊继续潜行着,暗叹:
啧啧啧!
这个无限法力可真是好用啊!
可惜这个无限法力,并非将法力上限提升至“无限”。
而是锁住了玩家上限,消耗时不会减少法力。
若遇到法力消耗超过玩家上限的高级法术,即便开了【无限法力】也用不了。
换而言之,还是得乖乖提升修为。
当然,尽管如此,对现在的墨临渊来说已经是极大的便利。
时值黄昏,他可算是看到了远处的村落。
伸出手比起OK手势,墨临渊从指圈中探查村内的环境:
【张三】
【性别:男】
【身份:三好守法青年】
【。。。。。。】
【严向高】
【性别:男】
【修为:半步炼虚】
【身份:无相鬼叟】
好!
是他了!
墨临渊激活【混沌灵域】,并将效果从感知扭曲,调整为屏蔽神识探查。
顷刻间,他整个身形化作了微弱的雾气,快速躲入到暗处中。
紧随其后的侍从,一时间丢失了目标。
茫然间,他也只能先躲到另外之处,暗骂:
这小子来这村子到底是想干什么?
还有!他躲到哪去了?
我怎么没法感应他的气息???
难道我被发现了?
侍从疑惑之际,墨临渊已经悄然朝村落附近的河道而去。
遥望河道尽头,瀑布飞流直下。
河边不少孩子戏玩。
附近更有好些少妇在冲水洗衣。
【漱玉涧】的村民年年日日都在依赖这片水域生活。
尽管距离万兽森林较近,但由于有一座大山相隔,反倒鲜有看到妖兽入侵。
此时,河边不远处,一位头戴斗笠的佝偻身影正握着鱼竿,悠然坐在木椅上。
老者枯槁的面容上,布满了好些伤疤。
一年多前,村民只知道:
这位严向高·严老在赶路时被劫匪所抢掠,亲属皆被杀。
所幸被位年轻散修所救,仅剩的盘缠在此村置办田地,了此残生。
近年来,他也算是跟村民打成一片。
谁也不知道这位平平无奇的老者曾经是让天下闻风丧胆的影阁阁主。
看着川流不息的水面,严老情不自禁追忆起自己坎坷一生:
出生赵国严家,年幼全族被屠,因筋骨新奇被【血煞门】抓去当做死士培养;
青年时期成为势力的傀儡,杀生无数;
不知何年,【血煞门】作恶过多,被【辟邪仙子】带队的监天府所屠。
原本他也该被杀,却被一个戴着破面具的怪修士所放;
成了自由身的他,转投到【无相门】中。
为夺《无相秘典》,毒杀待他如子的师尊,嫁祸给同门师姐,导致宗门内乱覆灭。
此后他便组织【影阁】,干起刀口舔血的行当;
可能作恶多端,某次任务被强者重伤后,他体质每况愈下,修为止步化神巅峰。
自那时起,严向高便走起霉运:
先是被踹下阁主宝座;
后被多路仇家追杀。
时至今年,他已近油尽灯枯,寿元只剩下十余年。
严向高已然厌倦了大半生不是杀人、就是被杀的生活:
以前我没得选!
现在我只想做个好人!
倒在山间的地藏佛小庙前,他闭上眼恭候着砍向自己的长刀。
然而,或许是愿望被佛祖所听取,一位墨发青年仗义出手救了他。
看着青年的身影,严向高恍惚间想起:
很多年前,那位戴着破面具的怪修士。
出于报答,他从仅剩的四大法宝中,选其一赠予了青年。
功法送出的一刻,严向高心头一松,只觉了却一桩因果。
自那之后一年多,他算是在村里定居了下来。
只是不知为何,最近数日,严老右眼皮猛跳。
内心情不自禁惴惴不安了起来,总觉得要出事。
他浊眸故作不经意地扫向远处那蹲在河边洗衣、背着婴儿的女妇。
尽管女妇黝黑消瘦,但细看那骨相身材,便能看出其之风韵犹存。
只是,相比起其他凑在一起唠嗑的妇人们,她显得形单影只。
此乃村里的王寡妇,正被他悄然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