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紧张。”月并不重,相反趴在我身上的她更能给我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第一次都会紧张的吧,我也是呢。”月虽然这样说,但是看她那熟练的解开我浴巾的样子,可不像是第一次会紧张的样子呢。
“所以这就是你缓解紧张的办法?”我笑着抓住月的手,试图拒绝她的打牌邀请,有些好笑的质问她。
“不完全是哦,愿哥你不也在期待这种事吗?”被我抓住手的月也不恼,她能感觉的出来我并没有用力,也就不是在真的质问她。
“胡说,明明是你缠着我要做这些事的!”要说不想打牌,肯定是假的,但是没做好准备就打牌肯定是不好的。
“那我可走了哦~”月看我嘴硬的样子,坏心眼的来了一招欲擒故纵,虽然我知道她的小把戏,但是牌瘾上来了的我也只能选择顺着她的意思走了。
“不许走,怎么会有人匹配进牌局了点退出的呀!你这有违公平竞技!”
是不是真的违反公平竞技我不知道,但是CS匹配同意再拒绝可是会禁赛的,打牌应该也一样吧?
事实上我的话确实起了作用,而且月本身也只是欲擒故纵,只要我这么一说,她立刻重连了对局。
首先是先后手的抽取,很不幸,我是后手,这意味着月在这局对局里有先攻的权利,而且看她的牌组好像还是很著名的速攻流,我有些担心能不能撑得住月对我的前期攻势。
虽然作为后手补偿,我拥有一个可以抵挡几次一点的屏障,但是老实说这屏障并不能起太大的作用,毕竟月的卡组主打的就是一个快速刮痧,只要刮痧的速度够快,很容易就能找到弱点完成击破。
我的经验告诉我,只有一点生命的史莱姆随从在这种时候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但是我的卡组作为主打后期卡组,在这种时候也只能依靠这看上去并不好用的史莱姆了。
“怎么样,这套速攻流派还算厉害吧?”确实厉害,她这个时候甚至都有余裕和我聊天,而我光是应付月的攻势就有点手忙脚乱了,更不要说构建起什么像样的反攻了。
现在还要被她骑在头上嘲讽,只能说我的脸已经红到不能在红了,玩过游戏的大家也应该知道,我现在已经处于红温的状态了(确信)。而这个时候,真正会玩游戏的各位也应该清楚,红温的时候最忌讳硬着头皮上了,而我也用自己的大败,证明了这条定理。
伴随着自己放到场上的随从被月一个个的扫净,我的心态终于出现了一点细微的变化,简而言之,就是有点崩了,意识到段位差距过大的我,试图通过选择投降来让月原谅我。
“我,我投降好不好,投,投降输一半嘛。”打牌打到大汗淋漓的我,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想要发起投降,却必须经过对方的同意,据说这也是为了什么公平竞赛,什么**公平竞赛,这就是强者对弱者的霸凌,赤裸裸的霸凌!
“可是愿哥,我还没有尽兴呢~”月面色如常,脸不红心不跳,就好像这局对战在她面前就如同洒洒水,根本不需要出力。
“可,可是,我,我只有20血啊,打完了就没有了。”曾经身为男性的我无比痛恨这20滴血的限制,但是现在的我只想抱着20滴血狠狠亲一口。我的血都掉完了,月总不能还追着杀吧?
“愿哥,你看看这张卡是什么?”出乎我意料的是,月没有气馁,而是亮出来一张,呃,不,不对,是三张,那个传说中的神卡——恢复双方角色的血量至上限!这个被速攻流派深恶痛绝的卡,怎么会在月的手里?
“犯,犯规!这是赤裸裸的犯规!”不仅仅是犯规,还是嘲讽,这是比鞭尸,喷漆,蹲起,打字还要过分一万倍的嘲讽,怎么会有人把尸体复活了继续杀的啊?
“哪里犯规了,中立卡谁都可以用,愿哥也可以装备呢,但是为什么不装备呢?不会是不喜欢吧?还是不会用呢?”
过分,月好过分,赢就赢嘛,嘲讽别人是什么意思?气得我都要哭出来了。
“月,你,你再这样我下次不陪你玩了。”
“别嘛愿哥,不常对决,你又怎么能锻炼自己的打牌技巧,怎么能确认卡组有没有问题呢?”
“那月你也是经常对决才这么厉害的吗?”
“哎呀,愿哥吃醋了吗?放心我的实力都是看攻略来的。”
“那,那我也可以看攻略!”
“愿哥在说什么胡话呢,有我们在旁边还要去看攻略,能实战为什么要看攻略?看来还是我的攻势放缓了,这才让愿哥你解完场之后还有心情口嗨呢。”月的脸上露出了危险的表情,随后继续对我展开了持续而猛烈的攻势。
至于结果?抱歉捏,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怒火攻心,眼前一黑,啪的一下就晕过去了。